难区分,人血和动物的血没什么区别,不是研究血样的专业人,仅凭血迹区分不出三处的血是不是同一人的。
草上有血,这里有人来,不久前,会不会是爷爷的血?爷爷在哪?要是爷爷在这,王开怎么把爷爷弄进的?
拔掉茂盛的草,一块铁皮从松软的泥土露出,茂盛的草几乎被拔光,泥土被全翻,一块大铁皮露出。
使劲掰,纹丝不动,摸树壁,坑坑洼洼,没有机关,坑坑洼洼的树壁有细小的字,和王雅夫子教得不一样,不认识。
另一面树壁有人图,做着不同的动作,看样子孔武有力,武尘久久的看着树壁上这些做着不同动作的人图,血热了,要是有一天自己会这些动作多好。
高仿村身体健壮的村民不会武功,王雅夫子从没教也没有提,武尘不识这些图表达的意思。
多年后,已是绝世武神的武尘一定会记得那个太阳即将西落的下午,自己站在树心看这些人图,尽管不知这些人图表达的意思。体内的血热了,它是自己踏上遥远艰辛热爱征途的源头。
这些是武术招式。
找能打开铁皮的机关要紧,没多流连,四壁看,没有机关,铁皮下有什么?迫切想知道。
苦苦冥想,找了一遍又一遍,想得脑袋快破,连蚂蚁大小的地方也没放过,铁皮还是静静地躺在那里,像在做一场久远美丽的梦。
草叶有血,草下有铁皮,铁皮下有什么?爷爷的尸体?
如果有,不是从草下弄进铁皮下的,要是从草下弄到铁皮下,草有被动的痕迹,拔草前,看过,草没有被动的痕迹。
打开铁皮是不是与树壁上的文字人图有关?
'咚咚咚,咚咚咚,'铁皮响。
武尘趴在铁皮,敲六下,回应下面。
下面敲得更急,武尘觉得是求救信号。
“爷爷。“不管是不是,叫了。
从铁皮下传出痛苦微弱的声音。
是爷爷,爷爷没死,武尘又激动又焦急。
“爷爷,怎么下来?“焦急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