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她们晃,然后用鞭子把她们当牲口打着日,完事儿以后,每个妇人都能分到半个金叶子,你那二闺女,分的最少,有时候还分不到。”
黄金福听到这里,沉默了良久,直至走到一转角的阴凉处,他突然捂住脸痛哭起来:“这事儿我知道!”
“噢,这事儿你知道啊,我寻思你不知道呢。”
杨松看着蹲在地上痛哭的黄金福:“我说你那二闺女怎么那么恨你,你那二闺女是不是叫黄喜鹊,她半年前还给我说过呢,她说她恨不得把你的头皮割下来,然后再往你骨头缝里浇上两罐子蜂蜜,你说你这老东西啊,四年前为了当上个破典吏,居然把你闺女嫁给一傻子,你心里一定很舒服吧,不过你现在可以放心了,你闺女她早不去施家西宅了,现在正给我当情人呢,保不齐她以后跟着我回了东平,我能给她置办一大宅子。”
这话落下,黄金福给杨松叩首了,用双手捂着脸嗷嗷大哭。
“起来去洗洗脸。”杨松狠狠踹了黄金福的肩膀一脚,几乎沉吼的怒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