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一你不是黄花大闺女,我这花活儿岂不是白玩儿了。”说着,她心道若把这鲜血抹在她的亵裤上,那可就好玩多了,真期待她看到那一幕的反应。
黑衣女子的亵裤也是绸缎做的,而且依然是白色的,王梁没有任何思考与顾忌的把手伸进去,然后很有深度的探索了几下,真紧,肯定是雏儿。
纵然王梁如此没规矩,纵然王梁如此不要脸,纵然王梁做出如此人神共愤的事情,黑衣女子却依然没有一点反抗与不乐意,甚至一点愤怒都没有,她正在昏迷着……如果要上纲上线,王梁这属于指奸,而且是手指迷奸。
接着,王梁将手心里鲜血毫无悬念的捂在眼前这尤物的亵裤上,还很过瘾的揉搓了两下,真是比一开始跟柳四娘亲热的时候还过瘾,当真是应了那句话,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偷不如偷着摸着又忍着。
然后王梁把手心上的残血往眼前这尤物的罗裙上抹了抹,又往她绸缎白裤的裆部抹了抹,行为进行到此处,王梁思量了片刻,又把她的白裤提上腰间,只把她的罗裙落在地上,成功制造了这一出非常严谨的奸后迹象……
下身制造完毕,上身可还没有制造任何痕迹呢,做戏做全套嘛,王梁又把两只手伸进她的衣襟里,没有任何欲望只有海量的恶作剧心态的狠狠揉捏了她那两颗峰峦几下,然后抓住那件滑溜溜的锦缎往上一扯,她的肚兜瞬时被王梁从她领子里扯了出来。
随之,王梁把她这件绣着兰花的白色肚兜如同系“口塞”一样的系在了她的小嘴儿里,然后终于拿出能解迷神散的那枚小瓷瓶,接着便毫无任何意外事件将其打断的将小瓷瓶凑近黑衣女子的鼻琼前。
当黑衣女子的眼皮发生萌动时,王梁已经重新端起炸酱面,悠哉悠哉的翘着二郎腿坐在一把旧椅子上,浑然当做刚才没有发生过任何事情。
“铛铛铛——”外面传来严正的声音:“世子爷,方便开门么,柳姑娘回来了,您可千万别弄出大动静儿。”
这话一落,外面又传来杨松的声音:“世子爷在里头干嘛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