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逆水亭把这姓莫的黑衣女子扛到新宅,可把王梁累的不轻,将她扔到正房后面的闲置小库房里以后,王梁就直接去了厨房,折腾这么长时间,他已经饥饿难耐,于是便自己给自己做了一大碗炸酱面。
端着炸酱面来到小库房,只见黑衣女子还侧躺在地上,刚才扔她扔的什么样,现在还是什么样,又见严正这老东西也还光着下肢无动于衷的蹲在一旁。
眼见此状,王梁不禁大蹙眉头,吃着炸酱面对严正瞪眼道:“嘛呢你在这儿,怎么还愣着,赶紧把她解开,换条结实的麻绳把她绑到木架上去啊。”
在逆水亭的时候,王梁生怕这黑衣女子醒过来挣扎逃跑,于是便叫严正把湿哒哒的裤子脱了,然后把他的裤子撕成两截,一截儿绑在黑衣女子的脚脖儿上,一截儿绑在黑衣女子的手腕上。
“世子爷,还是您自己绑吧,男女授受不亲,这娘们长的忒漂亮,我……”严正特别为难的在地上蹲着,眼见王梁吃面就吃面,还吃的那么香,他也饿了。
“硬了?”王梁见严正有些不正常,余光往他裤衩上瞄了一眼,靠,真硬了,硬了就硬了吧,还他妈用腿夹着。
“……”
严正老脸通红,无比的尴尬道:“世子爷,您在这儿盯着,老奴先去换件衣裳。”说着,他赶紧站起身来护着裤裆离开了小库房
对严正而言,真不知道有了眼下这反应是该欢喜是该忧,多年未有动静的老黑虫,今天居然有了这般强烈的动静,莫不是被那茶壶砸了一下还砸出效果来了?
也许是地上这姓莫的娘们实在太诱人了。
王梁在厨房做面的时候,严正在小库房里一直没敢触碰这名黑衣女子,哪怕是上前去摸摸她的衣服边角,甚至是靠近她点近距离的看看她外衣上的那层黑纱条纹,他都没敢。
在严正心里,这就是一个只可远观不可近犯的神女娘娘,因为他从少年时期到现在,从未有过这等飘渺而且不接地气的感觉,就算年轻的时候面对那湘西苗寨里的最美草鬼婆,也不曾有过如此诡异之感!
严正就觉着这黑衣女子不是凡人,就觉着这黑衣女子是那九天玄女娘娘坠落了凡尘,就觉着这黑衣女子是那观世音菩萨转世。
反正他刚才就一直呆呆的蹲在地上,一副木讷的样子打量黑衣女子,尤其是打量着她那浑圆的美臀,尤其是打量着她那饱满的挺胸,尤其是打量着她那无可挑剔的脸庞……
看着看着,他裤裆里的那玩意就毫无节操的硬球了。
这小库房里现在就剩下王梁与黑衣女子两人,安静的只有王梁呼噜呼噜吃面的声音。
王梁用袖口擦了擦嘴角的炸酱,淡淡瞧着地上的黑衣女子,真是个极其标致的美娇娘,可惜,可惜啊,可惜今天就要被我给糟蹋了。
继续吃了几大口炸酱面,王梁将碗筷放在一旁,游目四顾的寻到一堆绳子,接着又扶起黑衣女子把她按在一辆没有木轮的独轮车上,三下五除二的便将她绑在了上面。
然后又费了老大劲把连同黑衣女子的独轮车立起来卡在顶梁柱上,再然后又用绳子将独轮车五花大绑的捆在顶梁柱上,如此看上去,这姓莫的就算有九牛二虎之力,她也休想挣脱半分。
再次检查了一番绳子捆绑的牢固度,觉着没有任何问题了,王梁这才从腰间拿出一枚小瓷瓶,据杨松说,这玩意能解迷神散,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打开瓶塞,王梁欲要凑近黑衣女子的鼻琼,可是正在此时,他突然又想起点什么。
王梁笑嘻嘻的用手指勾起黑衣女子的粉下巴,细细打量了一番她的绝美脸庞,尤其是她眉心上那颗小红痣,看上去真是如同网游插画里才能描绘出的峨眉派美女,然后将自己的嘴唇凑近她的朱唇狠狠亲了一口,舔了舔嘴角无比荡漾的说道:“姓莫的,要怪,也只能怪你自己了,谁让你没事来迟县招惹我的,我跟你又不熟,而且,你竟然还要杀我,那你可就别怪我对你不客气了!”
话音落下,王梁低着头把黑衣女子的裙带解开,然后又扒开了她的罗裙,把她里面的绸缎白裤往她脚脖儿上一褪,只看见她那两条白花花的大腿毫无悬念的便裸露在自己的眼前!
见到这黑衣女子的美腿风景以后,王梁只感觉脑袋充血充的厉害,真真是差点晕过去……我勒个去,这双粉腿简直就是巧夺天工啊,那什么志玲姐姐的天下第一美腿,与这一比,简直都弱爆了啊。
什么叫天然去雕饰,清水出芙蓉,这就是啊,不过只可惜,美中不足的是这女子的右大腿上有一条血线,血线的源头乃是一个针扎的小血孔。
看到这一幕,王梁的心里充满懊悔,深深的叹了一口气,早知道你的这双大腿如此诱人,老子干嘛非要扎你这儿!
冷静了片刻,王梁收起心中的邪念,开始一点也不怜香惜玉的在她大腿上取血,一边取血还一边自言自语:“姓莫的,我觉着,你应该是个黄花大闺女吧……”
取出一汪鲜血,王梁一幕为难的又自言自语道:“要不还是我帮你摸摸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