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伭!还记得我吗?”一个声音突然传出,空洞而诡异。 魂伭四处张望,有些紧张的四处张望:“谁?谁在说话?” “我!我即是你。你即是我!”一道身影突然出现在床边令魂伭猝不及防。 “你,,,你是谁?”魂伭吓的脸色惨白,急忙从床上起来,因为站在他旁边的那人居然和自己长得一模一样,就连身上的奇异装束也是一样。 “好吧,我是你的能力,你的灾星。因为一些原因。我被封印了,不过那家伙又把我放出来了。因为他要完成他的计划就必须这么做,不过既然放出来了,我就不能让你继续遗忘。”另一个自己像是开玩笑一样的说到。 “封印?能力?我也是异能者吗?就是和艾瑟克斯一样,还有夕珏?哦,对了,那个久师是谁。他们好像都认识我?”魂伭急忙说到,太多的未解之谜正堵得他发慌。 “sx,自称是神的侍者吗?有关于统御殿的事情你已经忘了吧?不然你也不会这么和善的跟我说话了。”另一个自己表现的十分伤感,不过却始终不愿提他所说的统御殿之事。像是不堪回首的过往,像是对自己无限的谴责,即便自己只是一种能力。 “你伤害过我?我的能力,拥有意识的能力伤害过我?”魂伭不解的问到。 “对,害的你生不如死。这让我时至今日也不敢信任你,当然如果你还记得的话,也不会信任我。”另一个自己古怪的言辞令魂伭隐隐不安,莫名的愤怒也不知因何而起。 “那我现在该怎么办?怎么回到过去?”魂伭紧张的急忙说到,内心的表达却又不想多说。 “你就不好奇自己的能力是什么吗?而且,这里只是念涌制造出来的幻世。当然还有你已经遗忘的记忆,你难道不想找回吗?”另一个自己又开始说出古怪的话来。 “可是我应该怎样才能回去?”魂伭担忧的说到。 “不要急着苏醒,抓紧时间吧,因为一醒来,你的世界就会发生翻天覆地的变化,可能就再也不是你记忆中的世界了,如果不想更多的灾祸发生,就把遗失的都找回来吧!” “可是我应该怎么做,我对这里一点也不了解。”魂伭皱眉叹到。 “很简单,找两个人!我会回到你的脑海里,一切听我所说行事。记住,当你一觉醒来时,我会助你成为世界的最强者,没有之一!不要问我能力是什么?因为现在的你无权知道,即便我有负于你也不可能!”另一个自己啰嗦完,如雾气一般瞬间消失,而他刚才的声音还时不时的在魂伭的脑海里回荡。 “靠,我又没说要问你能力。别自作多情了。还有那两个人谁啊?去哪找他们?”魂伭在脑海里想到。 “魂浮魂修,你的两个哥哥。出去一问便知了。”而脑海深处的某个角落迅速的传来了空洞的回应。 魂伭略微整理了一下华服,便走出门去。房门打开的一瞬间像是迎来了新世纪的曙光一般。奇特华美的结构令魂伭大开眼界, 穿着创纪元金属战甲的士兵,站在各个角落的暗处,侍者来回的穿梭。脑海里,空洞的声音响起:“侍者也分文侍和武侍,武侍拥有仅次于侍主的话语权且可佩带科技武器。” “那我有没有武侍?”魂伭好气的问到。 “有,不过死了。”脑海里的灾星轻描淡写的说到。 “怎么死的?”魂伭不解的问。 “要我说实话吗?”灾星继续空洞的道。 “。。。” 见魂伭不做声,灾星便继续说到:“被我杀死的!” “你?...为什么?”魂伭震惊的停住了向前走的脚步,不解的在脑海里问。 “因为长时间没有掠夺能量储备,所以我就本能的选择了杀戮。”灾星将最后两字拖的很长。 “你...这就是你所说的有关统御殿的事吧,统御殿在哪?发生了什么?”魂伭戒备的在脑海里追问,他开始有些不相信他的能力了,他甚至认为他能给自己带来厄运。 “还挺机灵,不过无所谓了。去问你的两个哥哥吧,正好你也要去找他们。”空洞的话音说完便不再传出声音,不管魂伭怎么追问也没有丝毫回响。 “可恶,这家伙!”魂伭暗骂了一句,便再次踏步向前了,这让他更加想见到自己的两个哥哥,他们又是怎样的一类人。 异常宏大宽阔的阶梯不知是用何种材质构成,不停四散光芒的同时其上变换的图案也惊艳非常。来往的士兵侍从大都远远的躲避着魂伭,似乎是遇到了一种可怕的生物。 “喂,臭小子。醒了?”三个少年目空一切的走出来,堵住了魂伭的去路。从其衣着上,不难看出,这些人的地位也不低,甚至有可能就是侍者所说的王族子弟。特别是中间那位穿的是金色华袍,面容亦是颇为俊朗看其余二人对他的态度想来应当是三人中地位最高者。 “你们谁呀?”魂伭一本正经的问到,丝毫不把三人放在眼里。 “我们是谁?你问我们是谁?你小子不是现在应该跪下吗?”正中的挑事少年坏笑着喊到。 “哼!在尤基里克,王族子弟无权命令魂族,这是先辈所立,且我魂族世代掌管军事,国政也只是暂时交给你们这些畏死的家猫代为管理。懂吗?”魂伭运用不久刚看过的信息迅速回应盛气凌人。 “呵,你小子现在变拽了啊?你还记得自己是魂族中人?别忘了你妈是怎么死的,你这个灾星,新界最伟大的预言能力者最后竟然死在自己唯一的儿子手里。实在可笑,哈哈。你这垃圾,弑母的畜生。也有脸了?别拿魂族压我,因为你不属于魂族,不久之后也不再是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