筹备,以资万全了。
而今夜,盐帮、九殿可谓人尽其用。
“哒哒……哒哒……”
张遂光手指轻敲着栏杆,好半晌才回了一句:“不用。”
……
相较于兄长,安如庆性子活泛跳脱些,是以,常年被安乌俞派去都城,交际四方。此次拜谒端木玉一行,安家嫡系尽赴若州,十余人各有担责。
安如庆主外联之事,今夜引着数百摘星阁
夜游客穿行于城内巷道,替安、徐两家往来传递信报。
“甚么?”听了信使的报讯,安如庆一下子从椅座上站了起来,急问道,“瞧真切了?从哪里冒出来这么许多人?”
信使咽了口口水,正色回道:“二公子,千真万确!混乱中我们的人难以靠近,但前后推断,想是守城军提前打开了南边儿的瓮城。趁我们攻打城关之际,他们从瓮城进了城来。”
“不是让你们一日十二时辰盯着汉州大营的都城军么?怎他们杀到城外了,你们事先竟毫不知情?”安如庆气得青筋暴露,双手扯住信使的衣襟,似乎要吃了它一般。
若州此行筹谋半年,距离功成仅一线之遥,想不到这时让官军大部入了城中,叫他如何不气急?
任天堂、徐寒山、冯三喜先后多次训诫驻地军营各级将佐,是以,徐簌谟与贺天一等人虽潜入了营地,带出来也仅是本部亲信人马,概数不足万人。眼下与神哨营陷入混战,能牵制住敌军已是大用,再想有他途却暂不可能了。城中本就有顾修平的六千精锐做先头部队,加上新潜进来这三四万,徐、安、陈三家一时如何能敌?
大势已去,须得趁早打算。
“去。派人到城关知会我岳父,叫他打开城关,依先前既定之计行事。再派人去泓石湾将此间变数报与阁主知晓。”安如庆很声令道。
听完他的话,信使兹溜一闪跑没了影。
“可恶!可恶!可恶!”安如庆怒骂三声后,快步行出院子,跳上马骑极速朝徐府赶去。他的妻子徐簌钰,他的叔伯兄弟、陈家一众嫡系、徐家老少可都还在徐府之中,大军杀来,教他如何不又急又气?
……
世人皆知端木玉形容极俊,才学广博,眼界超群,气度非凡,却很少有人知其剑法精绝,武艺之强不在“十大客卿”之下。关澜月亲见他一柄长剑刺透薛定一胸口,悲愤之余已抱定一命换一命的心思,出招果决丝毫不留回旋余地。
端木玉身份尊崇,自不愿拼着受伤去杀这个“老疯子”,是以,一时竟未能占得先机,倒被逼出了几分狼狈样。
穆桒眼见不对,轻轻将穆伦彦放在地上,冲杀了上去。
以命搏命?那是穆桒喜欢的打法。
“滋~~~”端木玉抓住了关澜月侧身之机,一剑斜刺入其腰间。
易麒麟以右膀硬挨安乌俞一剑换得一息时间退至关澜月跟前将他一把扯开。穆桒、端木玉当然不会放过如此良机,快速出剑在易麒麟后背、腰腹留下了两个血窟窿。
“爷爷!”
人未至,声先至。
声未至,剑先至。
一柄长剑直插端木玉飞来,惊了他一个趔趄。
易麒麟强忍着伤口疼痛看去,正见易布琛快步朝自己跃进。
“好儿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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