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却是圆满的,她爹和大爷几个虽说赶路辛苦,但是‘精’神头都算好。
“想不到祥瑞那孩子平日里话不多,心里倒是准成!”从下院吃的饭,吃好饭,一家屋里坐着,她娘做针线,她爹喝茶水,她窝在炕上看书,小小和二小还是西屋读书练字,不掺和这些事。
“可不,当时多住了一宿,我和大哥还以为不回来了呢。”她爹也跟着念叨,“就想着要不要过去看看,还是那掌柜的说正好那个村他有认识的,就先过去打听了一下。”
“说是祥瑞自己已经把事情和老王家说明白了,最后看在王老婆子的份上,多陪了一晚。”
“王老婆子真是病的不轻?”
“我没见着,不过听掌柜那边的人说,是不轻。”
“祥瑞真说,要是王老婆子活着一年,每年就过来看一次,一直到老?”
“是这么说的,还说过来看是念在以往的情分和姓王的份上,”她爹点头,“就是这话,王守仁不让祥瑞走,村子里有声望的,几个一攒和,知道祥瑞这孩子是个懂事明道理的,也就没人跟着应和,闹不起来。”
“要是不这样,还真能闹起来?”
“难说,有这个可能。就是不闹,想的别的‘花’‘花’肠子,也是难说,到时候事情更不好‘弄’了。”
至于什么‘花’‘花’肠子她爹刚要说,她也炕上支着耳朵努力的想听,她爹碰了碰她爹,又指了指炕上的她,笑着让她回自己屋里待着去,还让她不该听的不能听。
无法,只能抱着书卷回自己屋里了。
今年前过的可谓是‘波’动了,心情跟着起伏不定,好在年前事情都‘弄’妥当了,这个年还是能过安慰的了。
经过了这件事,二姑就更加想定了买地盖房子的决心,已经腊月二十七、八了,和老太太和里正一商量,相中了老院子后边的一块,挨着赵家大爷的院子,三家都挨着,也能照应。
年前地就划过来了,就等着年后盖房子。二姑也提前和她娘招呼了一声,说是明年盖房子怕是银子还不够,缺上几两,想着从她家周转一下。她娘当下就把银子给了二姑,还多给了几两,说是要盖就盖个大的,要是真成亲,小两口两间,她和几个姑娘也有三两间的屋子,地方就大了,也能够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