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秸秆编了一个草绳,把谷子捆起来。然后分成两半,来到东厢房的房梁地下,踩着车把谷子架到房梁上。
“这个不能乱动知道不,要是弄掉了,咱明年就没得种了!”
丫丫和娟姐赶紧点头。
丫丫爹他们把袋子背进东厢房,又把场院的鼓风车、笤帚、簸萁、叉子、磙子什么的也都收好放好,洗了手和脸进屋等着吃饭。
丫丫娘桌子还没放,老姑父王祥来了。原来南上昨天有户人家雇鼓乐,王祥昨个一早就去来南山,刚刚才回来。
王祥过来是南山小舅拖他给丫丫娘带个信,说是他们庄稼都弄的差不多,丫丫娘不用过来了。
得了南山的消息,丫丫娘算是放了心,正想着这几日扦完谷子和高粱抽个空去南山呢。
“她老姑夫,我那兄弟还说啥了?”
“当时我们吹完鼓乐已经下午傍黑了,着急赶路回来,你那兄弟就没多说。”王祥想了想接着说,“不过车子路过老院子,我看着院里院外好些庄稼,想来地是收拾的差不多。”
“这就好,这就好。“丫丫娘一连说好好几个这就好。
事情说完丫丫小姑父起身要回去,大家好个留饭,王祥说已经吃过了,大家才作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