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公公,你便是这样教导孩子的?先是让慕儿拿了鞭子,你就这么喜欢看着她打人为乐?再是虐待自己的养子,真是可耻!”
“这都是他自己做错了事,杂家才动的手。”
“那谁可以作证?”
“自然是裴家的家奴。”
苏夫人冷笑了起来:“如此证人,恕我信不起他们。”
“既是如此,他也不该和杂家断绝关系。”
“裴公公!”苏夫人重重的说着,“命都快没了,他只有这样的方法!”
苏慕晴半咬着唇,也朝凌霄说了句:“凌都伯,如今皇上是不是极器重兄长?南阳城的百姓也是被兄长救下的,倘若被他们知晓兄长是这等遭遇……”
凌霄只是小小都伯,官位不大,可他代表的却是皇上对裴清砚的恩宠。
正因为这一点,裴德胜才对他礼遇有加。
他死死皱紧了眉头,明白了苏慕晴的言外之意:“皇上为了安抚民心,已将此事扩散出去。他们都盼着裴大人救命呢!若在此时传出……怕真的会激起民愤。”
裴德胜气闷不已,望向裴清砚时,眼珠子瞪得极大。
自从当上中常侍后,他已有多少年未吃过这样的大亏了?
早知如此,他何必在庄子上听信了谗言,让裴清砚和苏慕晴自生自灭?
裴德胜此时已经恨毒了那造谣的管家,心中深深后悔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