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样一个年代里的兵器竟然还可以组合,王老虎不禁佩服起眼前的人来。这两人究竟是什么来路,但这些都来不急让他细想,这把组合起来的长剑已经袭向了王老虎。
蔡欢手握长剑的钢柄之上,利剑就长了许多,蔡恒则使用拳脚,不仅袭王老虎的上盘,而且又击着下盘。两人看起来无论如何配合都是那样默契。
“当”王老虎的断枪上的红毛随势飘起的时候,被长剑整个地削了去。长剑又顺着力滑到了红樱枪的枪尖之后,这一段是枪头与木棍相连的部分,是比较脆弱的地方。
蔡恒的腿还在向着王老虎的腿部踢来,乎乎的腿功,一击一蹬,王老虎只得向后退去,这一退,手上的枪也随之而动,向后一用力。蔡欢的长剑像是咬住了红枪的卡口,只听的哐当一声,红樱枪的枪头被长剑硬生生地被脱了去,枪头跌落在了地面。
王老虎手上的红樱枪成了一根平常的断木棍。
“当,当,当。”长剑还不松手,向着断木棍再次袭来。
王老虎边退,已经到了土坡的下方,无路可退了。借助坡的强度,王老虎向上跃起,再次通过坎的铺垫,向着上面的一部分地面而去。
这样一层层梯田式的地形。王老虎已经换了个场景,下面的蔡恒、蔡欢兄弟暂时还没有追上来,却被土家兵给纠缠住了。
王老虎到了上边,也不太好受,几个士兵齐齐地向他冲了过来。
士兵的刀和枪刷刷地而来,在他的前边,旁边,不停地袭击。王老虎侧身,前胸向前或向后一弯,刀贴着衣服而过。王老虎抡起木棍,朝着其中一个士兵打去,士兵的前胸被厚实的一击。
几个士兵的枪还在袭来,王老虎向上一跃,用自己的身体压住了士兵的枪,只听的“啪拉啪拉”几声,几个士兵的枪被压在了地上,王老虎脚尖用力,再踢起几脚,将这几人同时踢倒,有一个士兵,硬是挺住了不倒地,王老虎上前抡起木棍,猛在朝他后背一击。
蔡恒、蔡欢兄弟也飞身 上了坡来。
王老虎扔了木棍,左脚在地上,对着红樱枪向内一撇,将一根红樱枪勾在自己脚背上,再向上一提,红樱枪稳稳在抓在了自己手里。
已经是傍晚时分,西边有几朵晚霞挂着,晚霞映着大地,将这土家的寨子染成了一片红色,战场上躺着一些士兵的尸体,也被染成了一片红色。
王老虎拿着红樱枪,立在坡上,从这边看过去,背映着晚霞,他的衣服已经沾满了血迹,双手紧抓着一杆枪,与河南的蔡恒、蔡欢兄弟对峙着。
这晚霞像是与王老虎相互辉映。晚霞在天边呈现多彩,照在寨子,和人身上,呈现出了红色,而在王老虎身上,显露出来的色彩却是别样的,光的颜色,七彩色,再加上一根红樱枪在手中。
“莫非王老虎真是先祖口中说的虎神?”长老道。
“虎神驾着七彩祥云,解救土家。这是先祖留下的话。”
“不错。能打开圣剑,又驾着祥云,他就是虎神。”长老道。
天色已经黑了下来,在这个时刻,没想到宁王那边却鸣鼓收兵了。
今日一役,两边都损失惨重。
幸好在万寿古寨盘居的宁王的士兵全部消灭。
议事厅。
古奇顿坐于首座。
布尼和几个长老坐在左首上座。王老虎作为贵客,坐在右边上座。其他头领也纷纷就坐。
布尼看着对面的王老虎有些不好意思,道:“我误会了你,差点中了蔡恒、蔡欢两兄弟的计。”
“老族长,我怎么会怪你呢?你以土家人的利益为重,是位值得尊敬的族长。”王老虎道,“现在我们首要任务是解除土家危机。”
“对,王公子说的对。”长老道。
“我们现在是不打不相识。”古奇顿道,“王公子在我们土家危急的时候,能够出手相救,真的是雪中送炭,这股浓浓的情义我们土家世代不忘。”
“首领言重了,土家这几天来盛情款待,我这来了就不能白来,也不能白吃了你们土家这么多天。”
“王公子义薄云天,我们感激的话也就不多说了。宁王这次匆匆退兵而去,不知后面还没有什么大的阴谋。”古奇顿不安地道。
“这宁王不会这样就罢手了,接下去定会有不少的麻烦。”阿古吉头领不安地道。
“是呀,这宁王今天顶多也就和我们过了平手,但我们还消灭了他在我们寨中的力量,内部至少是安稳了。”希则卜道。
“接下去,河湾土寨和衙院土家寨的援兵接连会赶到寨子,我们万寿古寨的压力会小很多。”布尼道。
“老族长,说句你不爱听的话,我们的压力一点也不会小。”王老虎道。
他的一席话,把大家都怔住了,按理说,这三寨的人集合起来,兵力也会达到两万多人,怎么会减小压力呢?
“王公子,你有话就说,这里面是否还有我们所不知道的事。”古奇顿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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