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叭叭叭叭”两组兵器相互击撞着,王老虎一招列曲凌风,单腿而立。身子却向前直伸,枪头的利划过,与刚刚来袭的棍相撞,在不经意中挡住了袭来的棍。“当、当”蔡恒、蔡欢兄弟进攻几步,将王老虎逼退,又乘势直追击。王老虎当然也不是泛泛之辈,在两兄弟直逼后不久,便也发起了攻击。不管你是有意还是无意,王老虎将棍耍了起来,与蔡恒的剑相互撞击了之后,便再向前扫了过去。
蔡恒一不小心,胸口便被王老虎的木棍狠狠地砸了一下。
他向后退了几步。
王老虎掉转枪头向蔡欢而去,蔡欢的兵器是棍,枪棍发出当当地声响,一腿扫过,蔡欢躲向一处,而后平地起棍,棍的威力在蔡欢手力下接通着而来,“乎乎”这力道是惊人。蔡欢看来文弱,实则却蕴藏着大力,
乎乎,棍在呼啸,王老虎的棍与枪一提一挡,与这蔡欢的棍来了几个相击,王老虎也感觉他力的不简单。
没想到这个小子的力道还不错。王老虎暗想。能将王老虎手掌震的稍麻的,也不过几人,此人也是其中一个。
王老虎稍稍加了点力,啪,枪头一点,与棍撞了个正着,再一个凌空飞腿,将蔡欢踢倒在地。
蔡恒此时再一次袭来。
山海豹在敌群中游刃有余,这还得利于他的一副好兵器,在这大型的群战中,有一副好的兵器是个加分项,象蛭刀长而锋利,群起的士兵根本无法靠近他,更甚于他的纯钢,将一些士兵的大刀打的如无牙的老婆子,士兵的心里出现了一些恐惧。
象蛭刀威力惊人,一路砍杀,杀死了一片的士兵,血在象蛭刀锋上流淌。
山海豹的状态还是十分饱满,双眼怒圆,根本不把眼前的敌人放在眼里。
但敌人人数实在是多,万寿古寨又分开两个战场, 一时间谁处于上锋还看不准。
万寿古寨中,老郎中处。
布尼老族长终于醒了过来。
他张开了双眼,视线从模糊到清晰,他终于看清了屋子里的长老们,“这是在哪里?”
“布尼啊,我们回到寨子里来了。”一个长老回答道。
“回来了。”布尼还是不太相信这一切是真的,“我们是怎么回来的?雀陵台上的敌人撤退了吗?”
“没有,是有人来救我们了。”
“我们全被因在雀陵台,还有谁会来救我们?”
“是王老虎。”
“王老虎?他不是已经被我赶出土家寨了吗?”
“可是他没有弃我们于不顾,在我们土家危急的时候,他带人救了我们。”长老道。
“没有想到啊,我做了这么多年的族长,最后还做了这件错事,误将好人当坏人,竟听信小人谗言,将他赶出寨去。”布尼自责道。
“布尼,土家寨的危机还没有解除,那王爷已经有万余士兵进驻土家寨,后续估计还会有,现在万寿古寨和王老虎 的人一起在抵挡外敌的入侵呢。”
说起这事,布尼气打一处来“这个匠佩,我没想到他会勾结外人,出卖我们土家。”
“这个已成事实,无法改变。衙院土家寨的人马明日就会抵达,河湾土寨时日会长些,估计要过三天才会到,我们的人要守住这两天不易啊。”
“全怪匠佩和侯因,如果土家联手起来,也不会这么快就被他们攻破。”布尼道。
“告诉你一个好消息。先祖说的话是真的,我们昨日在雀陵湖底找到了那把圣剑。”
“圣剑找到了?”布尼看上去十分地高兴。
长老将刚刚找到的那把剑取了上来,道:“这把就是我们在湖底找到的圣剑。”
布尼看了看剑,道:“我本以为圣剑有别于常剑,但现在一看,与常剑差不了多少,长老,你确认这一把就是圣剑?”
“圣剑,大家都没 有见过,我也是听先祖说起过,在湖底有这么一把剑,现在打捞上来,我们都认定这一把是我们土家的圣剑。”
布尼道:“原来是这样,这有圣剑和没有圣剑,对土家的士气完全不一样,我们就认定这一把就是我们的圣剑。“
长老点点头,突然间想到了什么,“对了,布尼,这把剑还有一个特别之处。我们的两位首领拔不出此剑,却被王老虎轻易地给拔出了。”
“还有这样的怪事?”
“确实,这圣剑并不是随随便便所有人都能拥有。所以我说这把剑不是一把普通的剑。”长老道。
“现在已是午后时分了,不知外面的战事怎么样了?”布尼问道。
“到现在都还没有回来通报,估计这战事还没有结束。”
“我们一起到外面去看看,大家都在外面苦战,我们却在这地方躲着。”布尼道。
“这可不行,你这胸口的箭伤刚刚包上,怎么能出去观战,再说,我们现在出去,帮不上什么忙,可能还会给他们添乱。”
“这样长老们,你们在这里休息,让兄弟们领我出去就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