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日过后,祁连再次来到普恩寺。 “主持,我来的意思已是非常明了,宁王爷想请慧静大师出寺,不知慧静大师他考虑的怎么样了?” “阿弥陀佛。祁将军,慧静让我转告将军,他对凡尘之事不感兴趣,不管谁来,他都不会改变心意。” 祁连道:“那慧静大师真这样说?” “祁将军,慧静看破凡尘,才来本寺,祁将军又何必执着相邀呢?” “本将军倒是看不上那慧静,只是宁王爷定要我请他下山,所以烦请主持大师与我一起说通慧静大师,如果宁王看不上他,他也就可以回寺来了。” “祁将军诚心可佳,不过,就像牛头与马嘴,对牛与琴弦,永远都对不上号。将军还是请回吧。” “我已经两次来寺,那慧静却不领情,还顾自清高,今日还不见本将军。简直是放肆至极!” “将军误会了,慧静一直来都不见客,只是上次将军有要事,所以才枉开一面,如今慧静主意已明,将军也没有与慧静见面的必要了。” “看来主持也不把我放在眼里?我此次是带了几千兵马,住持已经知道我的意思了吧。” “阿弥陀佛。”方丈双手合十道,“本寺乃佛门清静之地,将军请回吧。” “太放肆了,我自是给你们面子了,而你们却不识抬举。住持,我再给你们三天,三天后,我再来寺里,希望到时我能听到满意的回复。”祁连说完,理也不理主持,便自顾而去。 祁边军营。 祁连回到营中,便生着闷气,“这个主持,这个慧静太不把人放在眼里了,我堂堂一个将军,竟在这地方受人的气。” “将军,生什么闷气呢?宁王爷不是说了,让我们自拿主意。”一小将说道。 “你知道什么,宁王爷在我出来之前,再三跟我说明,这慧静大师能耐了得,是一位十分难得的高手,让我务必请他回去。” “他不肯去,我们可以逼他跟我们回去。”小将出主意道。 “你有什么好主意?” “将军,这样,这样……”小将在祁连的耳边嘀咕了一阵。 王老虎府。 “祁连已经第二次去过普恩寺,他在寺庙里呆的时间不长,出来的时候还板着个脸,看样子这件事他办的不是很顺利。”张正道。 究竟是什么事,让这祁连肯这么卖力地往寺里跑。而且这次他带了重兵来,若是真惹了他,他会不会再弄一起灭门惨案。这寺庙里究竟有什么?特工队还没有消息,对于祁连将军的事越来越好奇。 “祁连没过两天又去了寺里,说明这寺里有他想要的东西,但他却不到这东西,所以才板着个脸。我是怕祁连失去耐心,对这寺庙不利。” “祁连带有重兵,想必就为这事而来。公子,我们会抓紧时间调查,请先不要着急。” “我相信特工队,这件事比较难调查,只有寺庙的人和祁连自己清楚,真要搞清楚的话,唯由从这两方面入手。” “寺庙这边,守口如瓶,他们对于生人十分谨慎,不轻易开口。宁王的人,我们如果动他一下,就会对自己不利。” “你说的对,祁连对我们还是有所怀疑,只不过没有什么证据,如果我们一有所风吹草地,被他抓到了什么把柄,他就会把我们给整死了。” “公子,宁王的人,我们不能动,寺庙里的人又不开口,想要了解到有用的信息,需要花足够的时间。” “就怕祁连沉不住气,对普恩寺不利。”王老虎不免担忧地道。 “普恩寺里有特工队员看护着,如果有异样,他们能看得出来。” “张正,你现在这头痛之症怎么样了?” “谢公子关心,近来也有时发作,但比起以前来好了许多。” “这次你北上山东,在山东要常住一段时间,浙江与山东气候不同,所以自己要特别注意身体,切不可劳累过度。” “张正记住了。” 青青和王老虎行走在杭城的大街上,走着走着,竟然又来到了风凌茶行,青青感到很奇怪:“刘叔全家已经被害,这风凌茶行怎么还开张着?” 青青和王老虎走了过去,一张熟悉的脸露了出来,那是丁玲。丁玲和青青同时都一惊。王老虎知道这丁玲并没有死,但不清楚她会在这茶行里。 丁玲轻轻地道:“怎么是你,青青姑娘,你不是死了吗?” “谁说我死了!我这不是好好的吗?”青青反驳道。 “官府可是发文了,杭城的叛匪已经剿灭,难道那些不是你们?”丁玲道。 王老虎道:“二夫人,这件事只有你知我知,如果让别人知道,你也活不了。” “是,是。”丁玲也有些害怕。 “姐姐,我来了。”话声中,钱良玉从里面走了出来,他一出来就从后面抱住丁玲,道“姐姐,跟谁说话呢?”他不经意地从丁玲身上移开看到了青青,钱良玉的心一下子又荡漾开来了,这眼前站着的青青姑娘,他可是想了很久,但一直没有得手,今天又站在了自己面前,而且又可能与丁玲认识,他认为机会又来了。 钱良玉松开了抱着丁玲的手道:“原来是姑娘啊,我可是想你很久了。” 青青道:“原来是你这个禽兽。” “我是禽兽,哈哈。姑娘,我知道你在卞依坊,但一直不知姑娘芳名,姑娘能否告知在下?”钱良玉无耻地道。 “呸,我的名字你不配知道。”青青一口回绝了。 钱良玉知道丁玲认识这姑娘,特向丁玲问道:“姐姐,你说,这姑娘是谁,是哪家姑娘?” 丁玲支支吾吾,想说又不想说。“姐姐,你怎么这样呢?这姑娘我挺喜欢的,你告诉我他是哪家姑娘?” 丁玲看着钱良玉的无耻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