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连的踪迹都在特工队的监视之下。 这祁连到普恩寺只是去烧香拜佛这么简单吗?不对,他没有进入外殿,而是进入了内殿,见了主持方丈,他究竟想要干什么?难道这里面有他要见的人。 一个不信佛的人进入了寺庙之中,这确实是一件让人值得怀疑之事。王老虎猜想里面定有什么。 “容玉,跟我上趟普恩寺。” “公子,难道是要去寺庙里上香?” “我是信佛之人,听说这普恩寺香火很旺,特想去上香,另外,我还想去普恩寺布施,为自己积善积德。” “好,公子,我去准备一下。” 普恩寺。 外殿。 王老虎拜完香之后,对殿里的小和尚说道:“这位大师,我想要对本寺进行布施,要见方丈主持。” “施主,请随我来。” 王老虎跟着小和尚来到了内殿,在一处房内等候。不一会儿,主持来到房内:“阿弥陀佛!” “方丈主持,在下王老虎,自小信佛,今来到贵寺,特来布施。” “感谢王施主!” “请问大师,贵寺共有多少僧人?” “本寺共有僧人五百八十四位。” “我共买了八百多件僧服,看来没有买少。” “老纳谢谢王施主。”身后的两个小和尚将这些僧衣接了过去。 “我母亲也是信佛之人,从小受到母亲的影响,我也信佛,母亲让我每到一个寺庙,就要我诚心敬佛,并要布施。” “王施主,功德无量,阿弥陀佛。” “我听说这普恩寺昨日里来了贵客,是来接贵寺的一位名僧,不知可有其事?” 主持吃了一惊,但马上恢复常态,道:“本寺一向清闲,来上香的都是虔诚的香客,并没有施主所说的贵客。” 看来方丈主持是有所隐瞒了,王老虎当然明白面对一个初次见面的陌生人,有些事当然不会说。 王老虎明的打听不到什么,只能从其他渠道再想办法了。 “我听说前几日杭城里面官府里的人刚剿灭了一些叛党,有一个做生意的商人,因窝藏叛党而被满门抄家。” “出家之人不问世事,这些俗事与老纳无关。阿弥陀佛” “我看那一条条鲜活的生命消逝,也替他们感到可惜。这经商之人,只是让这几个人在府里住了段日子,就被说成是叛匪,这指鹿为马的事,他们并没有少做。” “王施主,你说这事是为何意,老纳并不明白?” “这剿匪本是官家之事,本应与我无关,可大师可知道,这被灭门的人是我一朋友的叔叔,他只是个规规矩矩的生意人,却不料也会遭此横祸。” “事有因才有果,恶因皆有恶果,施主,叛党也好,牵连也罢,都是凡尘的一些俗事罢了。” “大师看透凡尘,我本不该打搅。但大师可知前来剿匪的是何人?他乃是宁王手下大将祁连。” 主持心里惊顿了一下,道:“出家人不识什么王爷,将军,来庙里的都是香客。” “只怕有些事并不是自己想躲就能躲开,那宁王爷是爱才之人,但心术不正,他想得到的人会千方百计地想办法得到,而且一旦你拒绝他,他会采取极端的手段,宁可我负天下人,但不可天下人负我,不为我用,必是我敌人,他必杀之。” “施主,佛门清静之地,岂说打打杀杀,罪过罪过,阿弥陀佛。” “大师,请恕我出言不适,这些都是我要跟大师说的肺腑之言,这听与不听,孰轻孰重,我相信大师自会理清。大师,我也不便再此多久留,告辞了。”王老虎与方丈主持告辞。 祁连军营大帐内。 “什么,你说这王老虎也去了普恩寺。”祁连得到了王老虎上普恩寺的消息,“我前脚刚走出普恩寺,他后脚就上寺了,这个人定有问题。” 一小将道:“将军,这王老虎听说是去普恩寺布施的,他给全寺庙的人买了僧鞋僧帽。” “布施?他早不布施,晚不布施,偏偏在我去后不久就上了寺,你不觉得他很有问题吗?” “这王老虎是个商人,他上寺上香、布施,这符合商人的基本做法,末将觉得不足为怪。” “王老虎这人表面看上去是个商人,但他与一般的商人不同,我不得不提防着他点。” “将军对刚入杭时被袭击一事,是不是还是认为是王老虎带人做的?” “如果是他做的,那这对手太可怕了。不过,王老虎这人我看没这么大能耐,他也只是块经商的料。他这人还是要盯着点,免得他打乱了我的计划。” 杭城王老虎府。 “公子,上次你上普恩寺,有两人在偷偷地跟踪。”张正道。 “看清楚是什么人了吗?” “这两人一开始是盯在庙外的,后来见你进子内殿,而后一人跟踪你回府中为止,我们的人已经知道此人的来路,他是祁将军的人。” “祁将军的人。”王老虎感到自己太大意了,自己去庙里的时候,竟然没人感觉到有人在跟踪自己。从知道的情况看,这两人的本意并不是跟踪自己,而是在留意寺庙里的情况,而自己正好这个时候也去了寺庙里。 看来这寺庙已经被祁将军的人看了起来,这寺庙一定有祁将军要的东西,或者不是东西,而是一个人,他要的究竟是什么? “这普恩寺里,有祁连所要的东西,或许是宁王所要的东西,这样东西不知道是什么?我已进入过寺内,但这主持并不肯说。” “公子,我命人进入寺庙内打探下这祁将军进入寺内的目的。” “也好,这僧人对外人比较敏感,切莫操之过急。另外,也盯着寺庙外祁连的人,密切注意他们的动向。” “好的,公子。”张正补充道,“明虎队这些天来一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