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一张椅子来挨着我床沿放下,曹大夫坐下,拿出一个小垫子,请我将手放上去,然后粗厚的手指搭在我的脉搏之上。
稍许,曹大夫手指收起,我把手收回拢好。就见到朱烈很焦急地把曹大夫拉到一边,问:“可好?”
曹大夫说:“甚好,已无大碍,脉象尚有些紊乱,肺热气虚,我再开个方子,吃上几副调养,估计会见好的。”
朱烈脸上神情终于舒缓了一些,微微的吐了一口气。紫菱也拍手欢喜地说:“阿弥陀佛,可算出了鬼门关了。”又问,“不过大小姐说她很多事情不记得了,这是怎么回事呢?”
曹大夫说:“舒小姐半月前额头撞伤,接着又淋雨发烧,记忆自然也会有些受损。”
“会恢复吗?”朱烈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