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魂剥离,顾名思义就是把灵魂从躯壳当中像剥桔子皮一样剥开然后抽出里面的果肉,也就是灵魂本身。
也真难为白无常谢必安能够脸不红心不跳如此平静地将这么残忍的能力交到我手上。
话说我需要的不是恢复阳间人上辈子记忆的方法吗?结果白无常剪刀粗暴地让我把别人的灵魂剥出来拷问,真的没问题吗?
不过,值得弱智儿童版宋江庆幸的是我是一个警慎的人,不经过一次次的练习将熟练度提高到一定程度,我是不会轻易用到宋江身上。万一把人给弄死了或者玩傻了就尴尬了,虽然我回地府跟回家似的,同时宋江现在本身就是个傻子。
当然,幸运和不幸总是相对的,就是可怜了那些在阳间与我偶遇的老鼠……们,一只只的全都沦为我手下灵魂剥离练手的试验品。
阳间,七山一水二分田,我们县是典型的江南丘陵地貌。
为了练习灵魂剥离,我这个自然练就的捕鼠小能手在将各个村里的耗子逮光之后,将目光投向了那罕无人迹的“七山”中的深山老林。
这种深山老林也不知几百年没人来过了,四处都是几人合抱的古木巨树。不过令我十分在意的是,我已经在这片林子里飘了有两个钟头,愣是连只耗子都没发现。
又过了好一会儿,我在林子里竟然发现了一座老宅子。这座老宅子门扉洞开,门上的牌匾看不清写了些什么。
好奇心驱使着我进了宅子,以我现在的鬼魂之躯,一进宅子大门就能够看到一股股淡淡的黑色阴气弥漫在整个宅子里。不同于地府的阴气,宅子里的阴气没有裹挟着阵阵热风,也不及地府阴气阴寒。
我走过因年久失修而腐朽坍塌的门廊,突然一侧传来一声厉喝:“谁?谁在那?”
这一声突如其来的暴喝,险些吓得我鬼体不稳,也不怪我胆小,无论换做谁,被这么冷不丁的一声都得吓到。
我正犹豫着要不要答话,一团黑影从边上的草丛中蹿了出来来到我面前。因为光线问题,我还没看清黑影长什么样,就见它人立而起。
站在我面前的是一只大黑耗子,站着目测高度起码有一米,耗子嘴边的胡须如同钢丝粗细,猩红的眼睛里透出压抑不住的疯狂,近两米的尾巴在它的身后无意识摆动。
我心叫不好,之前耗子杀多了,耗子祖宗来报仇了?转念一想,我现在并无实体,就跟空气一样,而且还会飞,这耗子应该怎么也奈何不了我!
说时迟那时快,大黑耗子发出一声尖叫,一团黑色的阴气在它的尖嘴前凝聚。我赶紧提气往上飘去,险之又险得避过攻击。
耗子看着飘在空中的我,嘴巴一张一合,传出人声:“不是人类?但怎么有人类的气息?你是谁?”
我去!这果然不是普通的耗子,这尼玛是老鼠精,而且还会放波!
出于礼貌,我自行拿出自己的官方背景:“我是本县城隍府下的拘魂使。”
大黑耗子嗤笑一声,不屑地看着我:“小小拘魂使也敢在本王的地盘上撒野,看招!”
“且慢!”我抬手制止了大黑耗子。
“什么事?”
“我真的只是路过而已,没有想在这里撒野的意思。”正所谓以和为贵,我尝试着避免与老鼠精的正面冲突。
“满口胡言,我若是放过你。你一回头就将我们反打人类,征服世界的计划给透露出去,本王颜面何在?!看招!”老鼠精眯缝着红眼睛,跟猫似的弓起背,对着我龇牙咧嘴。
“再且慢!”
“又怎么了?”大黑耗子恼怒道。
“你不自报家门的话,作者打字很累的,读者读着也很累的。”
“额……我乃此地孟功山鼠黑风大王。”
“真的不能不打吗?我真的什么都没听到啊!”我做着最后企图和平解决的尝试。
“少废话!”鼠黑风嘴角连鼓,六七团阴气首尾相连,冲着我激射而来。显然,它不给我机会。
感谢常遇春,在他的魔鬼试炼下挺过来的我身形连闪轻轻松松地躲过阴气。鼠黑风见我躲过,纵身一跃,跳上一根倒下的柱子,飞奔在门廊顶上,对着算是空中单位的我,一边走位,一边疯狂输出。
俗话说,泥人还有三分土性。被鼠黑风这只大黑老鼠这么追着打,不禁让我有些脑子充血,火冒三丈。
我飞快躲过从我肩膀上飞过的一团阴气,瞅准机会回头就是一团比水缸还大的幽蓝色鬼火。
幽蓝色的鬼火和鼠黑风喷出的阴气撞在一起,阴气稍一抵挡,便被鬼火吞噬。
鬼火吞噬完阴气后,向着鼠黑风所在的门廊顶砸去。
“轰轰!”
虽然不能否认吐鬼火这个名字真的很挫,但作为我唯一一招能拿得出手的效果华丽的技能,它的威力也是无可厚非的。原本就已残破不堪的门廊凭空被幽蓝色火焰包裹,直接气化消失了整整一大截。被鬼火正面击中的鼠黑风则冒着黑烟掉进了一边的草丛,有一种飞机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