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地被卞祥的一声大喝吓了一跳,见到卞祥越狱而出,当即大叫道“快快抓住他们,不能让他们跑了!” 此时林冲与穆弘都已换上了抢来的腰刀,见到衙役上来,二话不说便迎了上去,林冲大叫道“卞祥,盯紧了那个姚地,他是你的!” “他跑不了!”卞祥大声回道。 卞祥说完,依然舞着手中的那条脚镣,快速的向姚地跑去,手中脚镣翻飞,衙役瞬间被打倒五六个。 那个姚地见到卞祥如此勇猛,吓得大叫“快,快点拦住他。” 可是此时的卞祥又岂是几个小小衙役能拦住的,几下便杀到姚地跟前。 这个姚地能当上都头,多少还是有点本事的,见到卞祥杀来,赶忙抽出腰刀向卞祥砍去。 “来的好!”卞祥见到姚地攻来大声叫道。 此时,姚地的刀已经向卞祥砍来,卞祥双手拿着脚镣,向上一迎,正好挡住这一刀。 说时迟那时快,卞祥挡下这一刀,快速踹出右脚,这势大力沉的一脚,正踹在姚地的小腹上,当时就把姚地踹飞了出去。 卞祥一脚踹飞姚地,大踏两步追上,一脚踩住姚地的后背,把脚镣往他脖子上一套,口中大叫一声“狗贼,拿命来!” 一声大喝,用脚镣勒断了姚地的脖子。 其他衙役见姚地被杀,这帮人又太过勇猛,发生喊全都掉头跑了。 林冲见衙役跑了,也不去追赶,喊道“快撤!” 卞祥扔了脚镣,把姚地的那把腰刀捡了起来,对林冲说道“可恨那姚田辱我母亲,又害我入狱,此等大仇如何不报,还请哥哥成全!” 林冲听了,大声说道“说得对,有仇不报非君子,走,先杀了姚田在出城!” “多谢哥哥!”卞祥大声谢道。 说完林冲当先,一行二十多人向姚田家杀去。 此时的定州城早已乱做了一团,姚田坐在家里也听到了外面嘈杂的声音。 “派出去的人回来没有,外面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姚田焦急的问着管家。 “已经派出去两拨了,只是不知为何没有一人回来,想来是城中太乱,还没有打探清楚吧。”管家回道。 “我怎么有点心惊肉跳的,总感觉要有什么事情发生,不行,你去派人找老二,让他派些兵过来,我这心里总有些不踏实。”姚田想了想吩咐管家道。 还没等管家回话,就听外面传来一声大喊“你们是什么人?” 紧接着便是一声惨叫,随着这声惨叫,院子里传来了乒乒乓乓的打斗声。 姚田与管家都吓了一跳“快去看看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姚田焦急的说道。 “是!”管家急忙转身去开门,想看看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可是他的手刚摸到门,还没来得及打开,房门便被人用力的撞开了。 那管家躲闪不及,正好被门撞到,“哎呦”的一声向后摔倒。 姚田见到门被人撞开,吓了一跳,赶忙站起来向门口看去。 这不看不要紧,一看吓一跳。 只见门口进来两人,当先的正是明天便要问斩的卞祥,后面那个豹头环眼之人却不认识。 卞祥手里拎着一把滴血的腰刀,走进屋来,也不废话,先一刀砍了刚想爬起来的管家,那管家惨叫一声便没了动静。 杀了管家,卞祥用刀一指姚田说道“狗贼,没想到你也有今日,辱母之仇,陷害之恨,今日便与你一起做个了结!” 说完也不给姚田狡辩的机会,一刀劈了下去。 “噗”一股鲜血喷涌而出,一颗好大的头颅滚落下来! 林冲见卞祥杀了姚田,说道“恭喜兄弟大仇得报!” 卞祥转过身把腰刀往地上一扔,然后一下跪倒在林冲面前,说道“小弟的命是哥哥救的,小弟的仇是哥哥帮着报的,我卞祥在此立誓,从今天起誓死报答哥哥,上刀山,下火海,万死不辞!”说完对林冲咣咣磕了三个响头。 “好兄弟快快请起,从今往后你我便为生死兄弟,有福同享,有难同当!”林冲兴奋的说道! 林冲扶起卞祥,事情紧急不宜多留,便赶紧跑了出去。 卞祥弯腰捡起扔掉的腰刀,一甩上面的血迹,又回头对着姚田的尸体“呸”的吐了一口痰,然后也跟着快速的跑了。 此时外面的战斗早已结束,姚家上下无论男女老少,尽皆屠戮一空。 林冲想到这姚田颇有不义之财,当即让人把姚田家里的金银细软打包带走,最后一把火烧了个干净。 二十多人,每人几乎都背着一个包裹,里面都是刚才搜出的细软,也来不及清点,只胡乱打包背在了身上。 林冲当先拎着刀向城门跑去。 这一路众人又杀散几波阻挡的士兵,终于来到城门。 此时的城门,早已被焦挺和竺敬领人控制住了,城门里横七竖八的倒着许多官兵的尸体。 二人见到林冲等人出来,当即大喜,竺敬说道“几位哥哥,城门守卫都被我们杀散了,快快出城!” “出城!”林冲也不墨迹,直接大声喊道。 众人听了林冲的命令,全都快速通过城门,然后迅速向野三坡方向跑去。 众人一气跑出去十多里路,见后面并没有官军追来,便停下脚步坐下休息一会。 没呆多久,钮文忠领着大队人马也跑了回来,两下相见,钮文忠大声喊道“太好了,卞大哥你没事了,哈哈,今天真他娘的杀得痛快!” 大家听了全都哈哈大笑,是啊,这一仗打的当真是痛快! 众人休息了一会,便再次启程,傍晚时分就赶回来野三坡。 到了营寨,钮文忠命人杀猪宰羊,大肆庆贺! 林冲让人把从姚田家里搜来的金银等物,尽皆取来送个钮文忠,权作山寨之用。 钮文忠坚决推辞不受,卞祥站起来说道“二位莫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