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块石头砸碎骨头,美美地舔着碎骨上的油,满脸幸福地说:“看把你们紧张的,我说过演习就是演戏,可惜了的,我那重大发现还没来得及试下,这演习就要结束。才进行多长时间,我们就抗不住小日本鬼子了,不会吧,也不知道是谁设计的演习,要是我搞这场演习啊,不但打败这小日本鬼子,还要把东三省抢回来,把小日本鬼子赶到大海里喂鱼。” 胖班长看马三满脸红肿,想起自己的铜板,忙问马三,“我哪钱呢,东西没买回来,钱还我!” 马三本来一脸苦相,班长给他要钱他立即把脸拉下来,眼睛眨巴了几下,那红肿的黑眼圈子动了动,有些疼。 “班长甭提了,我去的时候右眼皮就跳啊跳,常说左眼皮跳财,右眼皮跳灾,偏偏右眼皮跳个没完,我就知道不大顺利,但为了我的发现我还是硬着头皮去了小山村,那小山村里狗多得很,我随便捉了一只,正打算往回走,有个大户人家的老头还扎着个小辫子,见我是国军还带着枪,非要请我喝酒,我知道咱进行着演习,那酒喝得就急,小盅不解气,我拿起了大碗,一碗两碗也不知道喝了几碗,结果喝多了,抱着狗往回走,进山不大会功夫遇到了一帮土匪,他们围住了我,你们猜不出我用了什么功夫,气功知道吧,我一运气,这气运得有些足,结果身体爆炸了一样,只听得嘭地一声响,这帮土匪哭爹叫娘躺了一地。” 尤季了解马三,他觉得马三不会一下练成这么大的功夫,就问:“你的脸咋回事,又红又肿好象被人家打得。” 马三可不敢毁了自己的光辉形象,他指着自己的脸蛋子,又指了指自己的黑眼圈,“你们看,仔仔细细地看,这气运的忒足,到现在还没全收回去,这脸这黑眼圈子就是很好的证明嘛。” 随着天色黑下来,枪声炮声也停歇了。 一切又变得静悄悄,出奇的静让人有些担心,山林里的动物也许被枪炮声吓到了,不敢发出一点响动。 在这寂静的夜里,陈团长正谋划着一场反击,他亲自来到一线阵地,趁着夜色下达了命令:集合所有的人,夺回阵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