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只要你好好服侍本少爷,那么你就有好日子过了。”
他站了起来,一边穿着衣服,一边打量着她。他是不会对她有什么真感情的,这只是一场*与嫖客的金钱交易,他娶她回去也不是为了爱,而是地位
“我不会嫁给你的,在这里是被人玩弄,被你娶回去也是玩弄,对我而言根本就没有本质的区别,那么我为什么要走?”
“是吗?倘若我把你的姐妹也一起赎出去呢?”
“你是说”
“你们不是姐妹情深吗?只要你嫁给我,我就救出知雪,随她到哪里去?”
忧疑惑起来了,不知道他怎么会知道自己和知雪的关系。但是这些都不要紧,最重要的是可以救出知雪,还她自由。
“好,我答应你。”
她扬起头来,看他的眼神依然不屑一顾。但是他根本不会去在意,因为他要的是她的身子是肚皮,其他的根本不重要。
他在她的脸上轻轻地“啄”了一下,然后转身即走
过了几天,他真的来了,带着许多的匹布,敲着锣鼓,大张旗鼓,喜气洋洋地来了。
他这一来把如烟急得好像热锅下的蚂蚁一样,倘若忧从良了,那么倚红楼会少多少的客人,会少挣多少的银子?其实不用计算,大家的心理都清楚的很。虽然如烟的家产已经够多了,堆得好像小山似的,但是要她打开门不挣钱,这让她比死更难受。
她不能让忧和知雪走,她们可是倚红楼的摇钱树,不把她们最后的剩余价值榨干,她死也不甘心。
可是,她干拒绝他吗?他可是高原庄的族长盛直倾,别说是在这里要几个女人,就算是夷平这里她都不敢抱怨一声。
“盛少爷,你怎么带着这么东西来探我们的姑娘啊。”如烟迫不及待地上前迎接,也很老练地大喊着:“姑娘们,盛少爷来了,还不奉茶。”
很快,一群女人都围在他的身边了,像许多蚂蝗围着一条腿一样,只要靠边站就能分到一杯羹。
他没有忘记今天来的目的,摆了摆手:“本少爷改天再找妹妹玩,今天我有正事要办。”
他瞟了一眼气定神闲的忧,示意身后的仆人把聘礼放下,对如烟道:“老鸨子,我要帮忧和知雪两位美人赎身,这是五万两大洋,不知够了没有?”
他从胸前掏出了一大叠银票,递给了如烟,如烟半推半就地道:“盛少爷,没有她们两个,这里就得倒闭了。你就高抬贵手,别把我两个心肝都挖走,至少给我留一个嘛。”
如烟虽然极不情愿她们俩被赎身,但是这种情绪却不好表现。盛直倾绝对不是一个好惹的人,这一带的人早就有所闻。他年纪轻轻之所以能够坐上族长这个位置是因为心狠手辣,他竟然敢把和自己竞争的一些叔父杀死,甚至把自己的父亲毒死……
他瞪了她一眼,有掏出了几张银票,一脸不悦地问:“你的心肝经常能长出来的,这样够了吗?”
“够了够了,盛少爷你喜欢这两位姑娘多一点来这里不就行了吗?有必要娶回家吗?”
“本少爷怎么做事不用你教,滚到一边去。”他瞪了如烟一眼,吓得她后退了好几步:“知心,我答应你的事情全都做到了,现在你该跟我走了。”
忧站了起来,握起柳依的手,依依不舍地看着她。今日一别,不知何年何月才能相见了,或者姐妹的情分也到此了结了:“柳依,答应我,有多远走多远,永远永远都不要在回来了。”
“姐姐,你真的要嫁给他吗?”柳依疑惑地看着她,声音有些许的颤抖。就连涉世未深的她都可以看出来,他绝对不是一个简单的人物,那么忧为什么还会选择他?她忽然明白了,摇着头:“姐姐,你是为了我吗?”
“求求你不要问这么多,答应我,好好地过日子。”
“姐姐……”
“走,我怕我们离开了,妈妈会出尔反尔,那么你想走也走不成了。”
“姐姐,保重,我会想你的。”
她看了忧最后一眼,走了。
直倾从仆人的手中接过一个包袱扔给忧道:“这是一件礼服,你换了它,打扮得漂漂亮亮地嫁到高原庄。”
一盏茶过后,忧便出来了,身穿新娘装的她更加妩媚动人,齿白唇红,双眼灵动,鬓若刀裁,肌肤胜雪……
上轿的那一瞬间,红布掩红颜,一路敲锣打鼓而去。
高原庄,四周都是一连片的沙地,看起来特别荒凉。但是族长盛直倾要娶新娘子,喜讯一发出去,这里便沸腾起来了。
家家户户都挂满了彩灯,大大小小的孩子跑来跑去,并且断断续续地放着鞭炮,他们都喜形于色,好像是过年一样。
忧回到这里的时候已是傍晚时分,一个懂得阴阳占卜的老妇女捏着手指,定下了一个吉时。
这时忧已经失去了方寸,本来她想上了花轿之后再想办法逃走的,可是直倾就连上厕所也不给她方便一下。他不是怕她逃跑,而是听说新娘子中途下地会不吉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