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他在途中听说西凉的王子在中原带走了一批女子,以此向当今的皇上挑起战火。他便一味认为忧就在其中,后来他打探到西凉王子所处的位置了,赶到的时候,他们全都被杀了,身边也死了很多女人,只是没有忧的身影。
所有的山贼对于寻找忧已经没有当初的热诚了,暗地里都开始怨声载道,唯有山大王一直不死心,继续搜索,就算死也要见到她的尸体。小山贼就觉得山大王太过于妇人之仁了,他们都是干大事的人,有必要为了一个女人弄得自己要死不活的吗?更何况忧再怎么美若天仙不就是一个女人?
有什么特别的,也没有比其他的女人多出什么。随便再抢几个回来就行了,何必只在一棵树上吊死,扮什么大情圣呢?
看来,山大王已经不是以前那个杀人如麻、做事果断的铁男人了,现在的他在小山贼的眼里未免太婆妈了。
很快,夕阳西落,他们一群就在附近的山脚下暂住了下来,明天一早继续追寻。
山大王双眼由于经常熬夜的缘故已经布满血丝了,他提着一坛酒,就往口里倒,酒沿着他的嘴角慢慢地流进敞开衣襟的胸膛里。
一坛完毕,那个空坛被他一脚踢得老远,拳头紧握地大喊着:“丫头,你给我死出来……”
“你的情郎已经被我杀了,快滚出来找我报仇吧……只要你出来,老子被你杀死也没有关系,至少不会像现在这么痛苦。”
他痛苦地抱着头,声音也嘶哑起来了:“丫头,只要你出来,老子绝对不会逼你了,老子让你和那小子在一起……”
小山贼看见他这个样子,不知所措,只有和他出生入死时间较长的老山贼才敢上前问一句:“大王,你没事吧,那个小子不是已经挂了吗?”
听老山贼提醒,他才记起随安已经被他杀死了,尸体就扔在山崖下。
几个小山贼又抢了坛酒回来,他们面面相觑地走到山大王的跟前,放下酒道:“大王,我们在途中听说西凉捉了不少的女奴回去……”
山大王立马来了精神:“她们不是被杀了吗?就连西凉的王子都死了。”
“大王,那只是一部分,他们在之前就捉了一些回去,以此激怒当今的圣上。”
“妈的,倘若她在里面,我就血洗西凉。”山大王提起酒坛,一味倒酒:“明天一早就到西凉,我们顺便干他一票。”
“大王精明……”
半年了,该学的忧都学了,如烟见她一直这样耗下去已经施了不少的压力,说柳依已经为倚红楼挣了一个小金库,而她什么都没有。
她已经无法一拖再拖了,今晚便是她第一次接客。
她抱着琵琶,轻轻地推开了门,里面坐的是一位文质彬彬的公子。这样算是上天对她不薄了,至少不是那种粗人,以为口袋有两个钱就能让人*服。
“公子,我是知心,请问你是想听北方的平弹还是南方的小调?”
琵琶遮着她半张雪白的脸,看得公子心痒痒的,他上前一步拨开了琵琶,目不转睛地听着她。良久,他才回过神来,一把抓住她白皙的手轻轻地揉了起来:“姑娘请随便,只要是你弹得,本少爷都喜欢。”
忧立马抽回了手,倔强地咬着嘴唇,想不到又是一个衣冠楚楚的伪君子。只是来这些地方的,能有什么正人君子吗?她摇了摇头,强行把惊恐压了下去:“公子请自重,小女子就为你弹一首《黄花瘦》吧。”
她出神入化地弹着琵琶,而他无心倾听地喝着酒。一曲完毕,他一把抱住她,哈哈大笑起来:“来,我们来玩捉迷藏”
他满口的酒味全都喷在忧的脸上,她急忙后退了几步,脚都还没有站稳,就被他用力一拉,抱在了怀里。他把她放在了床上,饶有兴趣地打量着她,忽然一伸手,就想撕去了她的衣服。
“你放开我,我是卖艺不卖身的。”
“哼,装什么青纯,来到这个地方,还由得你?”
她哆嗦起来了,想不到被山大王玩弄了那么久竟然还会害怕。
她知道今晚肯定会遭到不幸,虽然说是卖艺的,但是有哪几个能逃出这些下流之辈的魔掌。她没有叫了,即使叫了也没有用,他不会放过她,如烟也不会来救她,毕竟如烟暗地里收了别人的银子。
“放开我,你这个贱狗…”
他在青楼玩弄的女人可多了,可是没有一个女人敢这样鄙视地看着他,并且说出这样的话。他一来气,心里就涌起了一个念头:一定要摧毁她,像摧毁手中的一朵花一样。
但是就这样折磨她好像还没有解恨,那么把她娶回家,好好玩弄一番。再说了,他是没有生育能力的,但要保住族长的位置必须要有后代,而自己的夫人总不能和别人“有路”吧。倘若是她呢?他就不会太在意了,毕竟她只是一件玩物,是不能自主的扯线木偶。等她和别人生下一个婴儿之后,再把她赶出高原庄
这样,他的地位不是就能巩固了吗?
“我要把你娶回去。”他捏着她的下巴,似笑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