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胡说。”
高妈妈听了这,也吓了一跳。
大小姐竟然说出这样……的话,是哪个人教的?
她皱了皱眉,心里纳闷:我记得姑娘不是给大小姐找了一个嬷嬷来吗?难不成就教了她这些不成体统的东西?
茌好见两人的脸色都变了,斩钉截铁地道:“想来想去,也只有这个可能性最大。不然谁会诅咒自己断子绝孙?”
茌没大听懂,“姐姐,你说的是什么意思?男的本来就不会生孩子呀,生孩子不是女子的事情吗?”
茌好小声解释道:“这生孩子光一个人可不行……”
“小姐!”香梅赶紧制止,转移话题道:“大小姐,下面的人要不要让他们先散了?”
“你们先去隔壁跟陈刚他们一起,等我吃了饭再说。”茌好摆了摆手,转头又对茌说,“儿我跟你说。”
“大小姐,您看,这吃饭是在哪里吃?”高妈妈插嘴道,“是回您自己的院子,还是就在这儿摆饭?就是在这里摆饭,还得让人去厨房那边通知一声才行。”
茌好说:“就这里吧,我懒得再跑一趟。”
说完,她又转向茌。
“小姐。”香梅打断道,“您早上做的姜饼要不要拿来一些,您拿来的都已经吃完了。”
茌好摆手,“不用了,吃多了嘴里味道怪怪的,你要是有空给我去泡一杯蜂蜜水来。”
三番五次被打断,茌好便不再继续和茌说,而是拉着她往右边去。
右边的屋子是一个小厅,与她们刚刚所在的正厅相连,只隔了一层草珠帘子。
掀开草珠帘子,走过去,手一放下,便发出清脆的碰撞之声。
小厅里有一个小圆桌,小圆桌中间放着一个花瓶,里面什么也没有插,空空如也。
香梅小心地关注着茌好,见她没有在说那些让人脸红的话,心里的大石头放下了一半。
她紧跟着两人走进小厅,也看见那桌子上摆着的空花瓶,微微蹙眉后,就赶紧把空花瓶拿走,放到了一旁的架子上。
“你把信给高妈妈看了吗?”茌好问茌。
她始终有些怀疑,高妈妈实在是太冷静了。
“当然给了。”茌气鼓鼓地瞪着茌好,“姐姐怎么可以怀疑我?”
茌好说:“我也不是怀疑你,就是觉得太奇怪了。高妈妈看了信,为何变成了这副心如止水的样子?”
“这我也不知道。”茌懊恼地皱着眉毛。
她还纳闷呢,她自己看的那些都觉得气人,可是把信给高妈妈看了,高妈妈却只是呆坐了一会儿,除了脸色有些白以外,又看不出伤心的神色。
之前,给那个叫陈刚的求情的时候,还是伤心难过的,知道了真相,就算不难过也该生气才对。
茌好听了,就直接问道:“高妈妈,你不生气吗?”
高妈妈见她这么问,虚弱地笑了笑,然后说:“生气什么?奴婢高兴还来不及。奴婢那当家的和养子对我一直很好,他们犯了错事,奴婢不能包庇他们,觉得愧疚。
可是若让奴婢包庇他们的错事,奴婢又愧对夫人。这下好了,他们两个对我的好都是假的,奴婢也便不用纠结了。
大小姐该怎么惩罚他们,便怎么惩罚他们,也不用看在奴婢的面子上轻饶。”
茌听着,顿时同情地看着高妈妈。
茌好却从这话里面感觉到高妈妈心中掩藏的刻骨恨意,冰冷刺骨。
高妈妈原来不是不气,而是想要记住我的手来惩罚陈刚父子。
也是,高妈妈自己来报复怎么比得上主子们的惩罚呢?
陈刚做的可是诬陷家主的事情。
吃了饭。
骆妈妈就带了两个小箱子过来。
打开箱子,一个箱子里面装满了银锭,足足有三十多个,另外一个箱子之中除了几块银锭之外,还有两根珍珠项链、一对儿珊瑚镯子、一块乳白玉佩。
“这些都是从方旺和万福家里搜出来的。”骆妈妈说着看了一眼丁玉,“至于丁玉,他家只搜出来几个铜板,其余的什么也没搜到。”
丁玉紧紧地低着头,怕自己脸上的欣喜暴露出来。
方旺和万福则悔不当初。
“大小姐,这不是昨天赌博的银子。咱们这些下人赌钱一向数目小,加起来也不超过一两银子,这些都是奴才自己这些年存下来的家当。”万福机灵些,很快就想出了其中的关节。
方旺一听他的话,眼睛一亮,便知道自己该怎么说了。
“大小姐,奴才那箱子里的首饰除了那块玉,都是奴才那婆娘的,值不了什么。那块玉佩也是奴才捡来的,奴才千错万错,不该贪心,捡了那块玉佩没有交给主子,自己私下藏起来了。请大小姐饶恕奴才吧。”
丁玉眼角瞥到了两箱子里的东西,双眼瞬间出现了愤恨之色。
他一想到自己拿的那么点银子还不足两个箱子里面的百分之一,顿时恨得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