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机场,奚占全没去宾馆,而是直接去了花卉展销大厅,让他手下带他去找李老头的孙子,在公园的一个花圃里他见到了一脸愁容正在修剪苗木的老李头,也见到了蹲在角落里玩泥巴的傻小子李俊。 手下向李老头说明了来意,李老头感动得热泪盈眶,对奚占全更是千恩万谢, 昨天发生的一幕他亲眼目睹,对神奇兰花叶子的功效更是深信不疑,现在孙子又发病子,他也想再向那个小伙子讨要一两片兰花叶子,可是当知道那株兰花价值50万时,就放弃了自己的奢望。 现在有人主动给他送来叶子,他岂有不感谢之理。 用颤抖地双手接过那一小截孔雀兰的叶子,找了一个干净的玻璃杯放进去,然后用汤匙一点点把叶子捣成泥,兑了些白水小心翼翼地喂孙子喝了下去。 如几人所料,傻小子李俊两分钟后又昏了过去,李老头虽然心疼孙子,却也知道这是服药后的正常现象,只能惴惴不安地焦急等待。过了10分钟左右,傻小子醒了过来,再一次变得神志清醒。 奚占全心中的猜想得到了证实,他的身心也因此轻松了很多,接下来就等着验证第二次服药后的傻小子清醒的时间是延长了还是缩短了。 对,现在奚占全已经把孔雀兰的叶子当成了治疗精神分裂症的特效药了。 他暗以为,这也许是上帝赐给他的机缘。 他自信以他培育花卉的经验,有样本甚至花种存在,他有很大的把握把这种兰花批量培育出来,如果培育成功了,并搞清楚其中的有效成分,他蛮可以借此改行进入制药行业,推出领先全世界的治疗精神分裂症的特效药。 医药业可比花卉种植业暴利多了。 当然,自信归自信,他不会蠢得放弃另一条捷径,就是把卖给他兰花的年轻人招揽到自己的糜下,为己所用,如果不可为,把他发展成合伙人也是可以接受的。 不得不说,这个计划在昨天女儿清醒的那一刻就已经有了大概的雏形,今天在飞机上他又把它具体化了。 回到展销大厅,他从一个朋友那要来了邵东老会长的手机号码。 “邵老你好,我是成川的奚占全,有件事想让你帮个忙。” 电话接通后,他开门见山地道。 “奚董,你女儿的情况怎样了?” 接到奚占全的电话邵老很意外,他和奚占全并没有多少接触,两人不是一路人,但他还是关心的问了一句,这是题中应有之义。 “还好,谢邵老关心,虽然看不出太明显效果,但应该对控制病情有一些帮助。” 奚占全撒谎了。 他不想让更多的人了解孔雀兰花的功效,而打扰到他的计划。 “那就好,希望孩子能尽快好起来。” 邵东又客气了一句。 “邵老,不好意思,这次打扰你,我是想再买两株孔雀兰,可是我没有那位小兄弟的电话,不知邵老能不能告诉我他的号码?奚某万分感谢。” 奚占全委婉地道出目的。 “这奚总可问错人了,不瞒奚总说,我和他萍水相逢,甚至名字都不知道,也没他的手机号码。” 其实邵东对此也感到很遗憾。 “怎么会这样,你老看起来和他很熟……” “见笑了。” “……” 没有打听到那个年轻人的信息,让奚占全陷入深深地懊恼之中,他暗恨自己昨天受情绪控制,失去了一个生意人应有的敏感和缜密严紧。 “必须要找到他”,他暗道。 然而大港市这么大,要想找一个籍籍无名的人无疑于大海捞针。 …… 翌日上午,张杨和郑大娘女儿、女婿去了房产交易所办房屋过户手续,得益于政府办事机构“放管服”改革的持续推进,让办事效率有了民众可感到的提高,原本需要几天才能走完的程序现在只用了2个小时就圆满的办好了,而且房产证也同步交到了他的手里。 至此,这套房子真正属于张杨了,这让他大大地松了一口气。 出了房产所和两人道别后,张杨去了附近的超市,在那里买了一些生话用品和一台某牌子的国产笔记本电脑,打车回家,用刚买的食材做了一顿简单的午餐。 吃过饭,简单休息了下,他唤出中控智脑,打开光门,带上在超市买回来的一大堆东西进了异空间。 这次他下了决心,在空间里呆上几天,尽可能多的了解这个空间里的情况,也许这个地方是他今后安身立命的根本。 其实他想的一点也没错,事实也是如此。 简单整理了一个带进来的东西,当看到那扇流光溢彩的光门时他微微皱了皱眉头。 “智脑,光门可以从空间里关闭、打开吗?” “可以,实验员。” 智脑不带一点感情地说道。 “在任何地方都可以打开吗?” “重新定位通道坐标将多消耗1.03%的自然能量。” “这样啊!” 张杨有点郁闷,也有点心疼,传输舱的自然能量对他来说很重要,因为到现在为止,他都没搞懂如何为传输舱充能,而所谓的“某个世界发生异常波动”更是不知所云。 “ok,关闭光门。” 他的声音一落,光门消失。 “大不了还回这个地方,能省就省。”他心道。 环顾四周一圈,记住了这个位置,然后背起整理好的行囊向草原进发,他的第一个小目标是草原尽头那些峰峦叠嶂的山丘。 一路茕茕孑立、踽踽独行,虽然孤单却是相当的惬意。 这里没有钢筋水泥给人的思想和视觉造成的禁锢,没有灯火阑珊下无休止的纷争和吵闹,更没有为了生活四处奔波又一无所获的艰辛和无奈。 这里除去满眼青翠的碧绿和五彩缤纷的鲜花,就是脚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