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杨故意压低声音说道: “郑大娘,大姐,这事如果你们不问我也不会说,我希望你们别向外传,传出去就不好听了,说不定楼上楼下的人都得跑光了,房价也要掉到底。” 张杨的话让三人有一种很不妙的预感,但是他们还想听,尤其郑大娘,她的八卦之心让张杨勾起来了,如果张杨不说她今晚上觉都睡不好。 “没事儿,说吧!我们不会传出去。”郑大娘道。 张杨看了一眼一脸郑重神色的女人和皱着眉头的男人,说: “那好,我可说了,不瞒你们,你家出租屋那个单元的位置正好是我家祖坟的窝子,解放前打土豪分田地的时候我家的祖坟被平了。” “小伙子,这样有意思吗?……” 男人不满的说道,他似乎看破了张杨的意图。 张杨挥手阻止。 “大哥别不信,我之所以这么说是有根据的,据我家的家谱记载,路北面那座古塔在我家祖坟西南二百丈零十步,族谱上也给出了定位角度,因此,反过来推算正好是在2号楼2单元那位置,所以我准备在那个单元买一套房,以供奉先祖的灵位。” 张杨这番话说完,郑大娘和那个女人的脸已经变得刷白刷白的,她们的心情立马就不好了。 郑大娘嘴里还一个劲地嘀咕: “怪不得,怪不得老头子得了那么奇怪的病,怎么治也治不好,原来这样啊,早点离开就好了,说不定老头子不会死的那么早。” 她越嘀咕越伤心,眼泪都下来了。 郑家老爷子是因为红斑狼疮去世的,这种病是绝症,而且后期的样子挺吓人的。 郑大娘是这么想,然而郑大娘女儿和他丈夫想的却是另外一件事,就是那间房被人闯入并在里面吃住了几天的事,据警方说,闯入者并没有留下可以追查的线索。 现在他们甚至怀疑张杨就是哪个私自闯入者,即使不是他,也是他的先人祖先,想到这两人的汗毛竖了起来都。 “小伙子,你这样做不好吧,买卖没你这么做的。” 男人语气严肃地呵斥道, 张杨不动声色。 “对不起,这位大哥,我只是实话实说,我在附近了解了一段时间,那个单元只有你们一家房子还空着,所以我就先找到了你们,如果你们没有卖的意思也无所谓,我可以问问其他家,只要在那个单元几楼都无所谓。” 张杨微笑着说道。 听了张杨的话,那个中年男人脸色更是不善。 因为张杨说的一点不假,如果他家不卖,人家蛮可以去找别人家,如果这事传开了,2单元甚至整个2号楼的房价都会大幅度的下滑,虽然不至于白菜价,但要维持现在7000左右一平方米的价格基本没可能。 趁着三人思索的当口,张杨慢吞吞地拉开放在茶几上的手包拉链,从里面拿出了五沓厚厚的人民币,把它们整整齐齐的放在了茶几上。 “这是5万元的定金,如果你们同意我的建议,那么我们现在就可以签协议,房价就按我刚才说的35万,如果我反悔不买了,这5万就是你们的了。” 厚厚的五沓现金把三个人震住了,他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一时不知道怎么回答张杨。 冷场了。 张杨暗自笑了,这事基本上成了。 他把5万块钱又收到手包里,开口打破沉默。 “不如这样吧,我出去10分钟,你们商量一下,放心,我不会一走了之,这是我的手机,先放这,10分钟后我上来取” 在三人复杂的目光中,张杨从沙发上站起来,夹着他的手包出去了。 在楼下吸了两支烟,再回到四楼刚敲了一下门,房门就从里面打开了,之前那个一直冷着脸的男人热情地招呼张杨进屋。 半个小时后,张杨的手包里多了一份协议和一串钥匙,少了5沓人民币,至于郑大娘卖掉这套房子是否会买楼下老刘家的房子就不是他应该关心的了。 从郑大娘家出来,张杨并没有急着回旅馆,而是在附近的水果店买了两种水果,然后又转回到租出屋那栋楼,对了,不是出租屋了,而应该是他自己的家。 先开门进去看了一眼,尤其重点看了看那间卧室,整个房间没有变化,所有东西都在,而且收拾的更干净了,白床单铺得立立正正的。 然后拎着水果出了门,在对面的铁皮门上敲了敲。 开门的是一个少妇,她美丽白皙的脸上带着些许的憔悴。 “你找谁?” 少妇疑惑地问。 张杨淡淡一笑,回身指了指身后。 “大姐,是这样的,我是你家对面的邻居,这间房子我刚买下来,郑大娘跟我说起过黄姨,所以我过来看看她老人家,以后我们就是邻居了,大家互相认识一下,不知道是否方便。” 郑依依看了一眼对面敞开的门,脸上带上了一点笑容。 “请进吧。” 张杨换了鞋,进了屋。 黄姨家的这套房子和郑大娘家的一样,也是两居室的小套房。 张杨进屋后把刚刚对少妇的说辞对黄姨又说了一遍,然后又说了一些今后互相关照的话,黄姨热情地招呼张杨,让少妇又是倒茶又是拿水果的。 在交谈中张杨才知道这个少妇叫黄依依,是黄姨的独生女儿,已经结婚有一个女儿,这两天在黄姨这住,具体原因人家没说,张杨也没问。 临走的时候张杨将500块钱放到了黄姨的手里,黄姨不收,又推给他,他又硬塞在黄姨手中后,拍拍老人家的手背转身向外走,黄依依从黄姨手里接过钱追了出来。 两人在走廊上拉扯推却了一会,张杨的胳膊几次结结实实的碰到了黄依依鼓鼓的胸部,黄依依脸色微红,最后见张杨坚持,也就放弃了拉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