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男人看似温润无害,宛如谦玉之风,可从来都是霸道主义,蛮不讲理,又自以为是。 男人却是柔媚的将她揽入怀内,媚哄道:“丫头,今夜良辰美景,咱们是不是该做点什么?” 此刻,男人正垂首附在她嫩白的脖颈上哈气,那滚烫的气息令她一阵颤栗,她微微扭动着身子,凝眉道:“行了,别闹了,你能不能成天脑袋里别尽想着那岔子事啊。” 言潇笙的大掌又开始不规矩的胡乱揉了起来,媚媚低语道:“丫头,谁让你如此迷人,让我随时随地都想把你给办了,你就从了为夫吧!” 以前他对她还有所收敛克制,可如今自从跟确定他们男女关系之后,他便变得越发大胆,肆无忌惮起来,饿狼本性尽露,恨不得将她拆吃入腹。 这夜,满塘绿翠的荷叶和斑驳树影作背景,男人就这么迫不及待的跟她痴缠了起来,无疑,他的撩拨技术越发熟稔了起来,她微微躲闪着,有些气息不稳。 她面色潮红一片,颤悠悠的抖动着双唇,“别---别在这里,咱们到房间吧!” 言潇笙喉结一紧,猝然想起那一年,正值夏季,他站在这里,双目睨着那正在泛舟的一抹纤细玲珑的身影。 那女孩身着粉红色的露肩长裙,层层叠叠的蕾丝点缀在裙子上,长长的秀发灵动的披晒在双肩上,在习习风中泛着淡淡的涟漪。 长裙翻飞,恰好露出了一大截白皙修长的玉腿,那肌肤宛如脱了壳一样的鸡蛋细嫩润滑,旖旎春光乍现,却令他穆然浑身燥热难安,居然生出一些可耻的念头来。 在床上,她美若白瓷,泛着独属于女儿家清冽自然得香气,确实是个难得的尤物,可他阅尽美人无数,面对女-色,从来不为所动,却唯独对她,有了男人该有的冲动和反应。 如今重温旧梦,他心中蔓延的情韵之火宛如燎原之势,越烧越旺,这一夜,他们如此的疯狂热烈,从阳台一直到卧室,满屋子凌乱不堪的衣裳推积在地上,零零散散的,缠绵在一起。 如痴如醉,意犹未尽。 不知过了多久,女子已然累得瘫软在大床上,双目似还沾染着未被褪尽的情韵之色,在细碎明媚的橘黄色灯光的映衬之下,显得娇媚楚楚,越发迷人心弦起来。 此刻,男人已然冲了一个凉,身着一件纯白色的浴袍,中间松松垮垮的系着浴袍带子,他懒懒的擦了擦湿漉漉的头发,猝然间,电话铃声响起,他按下接听键,也不知那端说了什么,男人轻轻的嗯了一声。 这会他瞥见床上一脸倦怠的女子,俯身,轻如鸿毛的吻落在女子饱满洁白的额头上,柔声道:“在家里等着我,我出去一趟就回来。” 女子微微吃力的眨了眨狭长的睫毛,瓮声瓮气道:“你去哪里啊?” 男人轻声道:“刑原那里出了点事,我去看看就回。” 夏芷沫微微支撑起乏力的身子骨,软声细语道:“我跟你一块去!” “太累了,你还是在家里好好休息。” 夏芷沫一只手微微缠上了男人的手臂,来回摇晃着他的胳膊,微微嘟着小嘴,似有几分撒娇的韵味,“你就让我去吧,我想去!” 难得见她如此女儿家柔媚的姿态尽显的时候,他心里一片柔软,抬手在她酡红的面颊上摩挲了一下,微微颔首。 酒吧乃声色犬马之地,他本意不想带她过去的,可最终还是熬不过的她的柔情媚语,只好依了她。 入磬音酒吧。 在某豪华的包厢内。 刑原已然喝得酩酊大醉,整个人东倒西歪的瘫软在沙发上,双目泛着迷离,嘴里叽叽咕咕的一个劲儿的破碎不堪的念叨着什么:“你怎么能骗我,你个大骗子,骗子---。” 刑原向来是个懂分寸的人,何时这般没有节制的喝得烂醉如泥过,言潇笙抬起双目睨着对面坐在沙发上的某男,挑眉惊愕道:“到底怎么回事?” 陆白筠微微摇晃着高脚杯,轻抿了一口红酒,才缓声道:“这丫的大半夜给我打电话,让我陪他喝酒,我问他,他什么都不说,只是一个劲的猛灌酒,恨不得把自己给喝死了。” “我想,他是不是跟我妹妹最近闹别扭了,这男人也只有为情才伤的这般彻底,什么都不顾了,当年你如此,他也是如此。” 他的目光似不禁意间滑落在夏芷沫身上,微微顿了一下,又道:“不是我说你,你明明知道当初这刑原为了追我妹妹可是费了九牛二虎之力,你倒好,还让他们两地分居。” “这事还真干的不地道,你如今是如胶似漆的,可你考虑过他的感受吗?这世上什么情能比得过一路共患难的兄弟。” 言潇笙也顺势牵着旁边的女子的手往沙发上缓缓落座,轻声道:“这事我心里有数,只是最近鼎盛还有几个大项目没了结,我是想着等公司这边的工作忙完了,就让刑原去j市。” “这事之前我也跟他商量过,他也同意了,再说j市虽然近几年生意不景气,可若是开发的好的话,日后必定不会比江城差,我拿他当兄弟,又怎会不懂他的心意?” 陆白筠看了看刑原一眼,又暗叹一声道:“我妹妹这人天生好胜心强,这会怕是为调到j市的事,没少找刑原撒气。” “看今日这架势怕是伤的不轻,一个大男人却搞得跟个姑娘家似的在那哭哭啼啼的,我妹妹性子拧,天生的傲骨,想让她低头是断然不会的,你回头好好劝他。” 穆然间,刑原似鬼哭狼嚎起来,在那悲伤万分的嘀咕了一句,“白晴,你怎么能欺骗我这么多年的感情,我恨不得把心都挖给你看,你却还在骗我。” “一直都在骗我,你一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