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牌,庄家三张牌只有2点。 张守成轻吁了一口气,总算要扳回面子了。是的,输赢不重要,自己堂堂青帮领袖,怎么可能成为一个乳臭未干的毛头小子的反面标杆呢? 明牌是一张5和8,这第十张牌只要不是7、8就可以了,赢面非常大! 晕,竟然8,只有1点! 张守成恨恨的将最后那张8扔在桌上,站起身向厅外走去。 安笠突然站起来,迎向张守成。雷虎、孙大人立刻挡在张守成身前。 安笠双手抱拳,盯着张守成,说道:“老爷子,借一步说话!” “你是那根葱,有资格跟老爷子说话?”雷虎早就看安笠不顺眼,此时右手伸向安笠左肋,不仅要推开安笠,还要让他吃个暗亏,张守成见到了也没阻止。 安笠虽然什么法术也不会,但是毕竟到了凡级六阶,单臂力气近四百公斤,又练过十年咏春。左手一个摊手锯在雷虎的右肘上,雷虎觉得右肘如被斧头砍中,又如巨锯抽动,不由自主的向右边倒起,却又迅速被一股巨力扶起来,站住了。 原来是安笠又把他拎起来了! 张守成看见安笠出手如电,自己手下第一猛将雷虎远远不是对手,知道对方没有恶意。 朝身边的孙达人等摆摆手,自己向前走了两步,几乎是挨着安笠,就听安笠以耳语般的声音说道:“两天之内,老爷子你必有一劫,小心!” 安笠说完,走回自己的座位,荷官将安笠赢的筹码推了过来。 张守成看了一眼安笠的背影,说了声:“谢过!”一挥手,一群人出了赌厅。 安笠数了数,今天赢了五百二十多万,看时间,将近十一点。拿了一个五万的筹码送给刘思扬,说:“这是你应得的,这地方介绍得不错!” 刘思扬虽然见过不少大场面,输赢以亿计的也见过几次,但象安笠这种,背个双肩包,脚穿跑步鞋,输赢都云淡风轻的赌客,却是没见过! “安老板,要不要将筹码换成现金汇到哪儿去?”刘思扬半个晚上赚了小二十万,只想将安笠这个贵人服务好。 “方便吗?” “很方便!” “那好,明天我再联系你!” “感谢安老板!感谢安少侠!明天记得联系我!” 安笠换了二十万的现金,其余的筹码装在双肩包里,出了鹰皇酒店,朝葡金酒店走去。 夜空中的葡金,仍然灯光华丽、五彩缤纷,大门处人来人往,川流不息。 突然,安笠站在对面街道的树影里,手脚冰凉。看到葡京酒店灯光之外的地方,无数的黑色人影状气体在攀爬、飞舞,从地面到空中最高处,再从最高处到另一面的地面,形成一个巨大的黑色罩子笼罩着华丽的葡金酒店。 是鬼吗?还是是灵魂碎片? “你看探测屏。”小新说话了。赌博过程中,小新一直是沉默的,担心安笠也陷进去。 安笠看了看探测屏,密密麻麻的黑色、灰色光点,而背景上全是灰蒙蒙的一片。 “那些黑色、灰色光点,是各种贪图葡金繁华、甘愿堕落的孤魂野鬼。而灰蒙蒙的一片,则是一些执念、怨念、贪念、悔恨等等。” 安笠转向老葡金方向,一付金色的雀笼。雀笼外头也是被密密麻麻的孤魂包围,与新葡金不同的是,雀笼外头有一片片煞气凛烈的血光。 “那个地方,让很多人动过刀兵,死过很多人。” 今天晩上,安笠赢了些钱,又拓展出了望气术,本来应该十分高兴的事,但看到那些沉沦不能自拔的灵魂,心中戚戚然。 人,称为万物之灵。可一旦被某种欲望控制,灵就变成了兽。如何避免被欲望控制呢?如何将沉沦的灵魂拯救出来呢? 当安笠在脑海中问出这些问题的时候,原因殿门口的青铜垃圾箱里,出现了一块玉诀。 “靓仔,作生意吗?”一个娇媚的声音打断了安笠的沉思。 安笠定睛一看,一个穿着白色连衣裙、扎着一个马尾辫的长腿美女站在自己身旁,一双大大的眼睛企盼的看着安笠。 “做什么生意?”安笠不解。 “我们俩一起做爱做的生意!”那美女脸上笑容更加灿烂。安笠却听到她的心声:原来是个童男,本姑娘免费和他做了,转转运气。 “呵呵,我女朋友已经在酒店等我了,再见!”安笠转身就走。 “帅哥,不要钱的,妹妹请你吃烧烤喝啤酒!”那美女看到灯光下的安笠,比刚才又多了几分帅气。 “88!”安笠走过了马路。 回到酒店,妹妹已经睡了。爸爸妈妈正在整理购买的东西。 “累了吧?快洗澡休息!”妈妈看见安笠回来立刻关心的问。 “不累,妈妈。哇,买了这么多东西?” 见儿子没有汇报战绩,安晓民安慰儿子说:“输了没关系,爸爸替你报了仇!在大厅小赢七千多!”得意之情溢于言表。 “爸,你可真厉害!”安笠朝父亲竖起了大拇指! “赌博这东西还是少沾,多少人为此倾家荡产!”任荷花一边收拾东西一边批评父子俩赌徒。 “那我把这些钱捐出去算了!”安笠拿出两叠澳币,装模作样地往外走! “站住!”任荷花看着一叠千元大钞,一身厉喝。“儿子,你没做坏事吧?贩毒可不能做!” 安晓民也诧异的看着儿子。 “爸、妈,真的是在鹰皇赢回来的!也许是前段时间太黑,又是误诊,又是莫名挨揍,现在轮到运气来了。犯法的事,儿子绝对不会干,再说了,赌城我人生地不熟的,又是一付林黛玉的身板,想犯罪都没条件。”安笠好一通解释。 看着爸、妈不言语,安笠又作势要出去,“那我去捐了。” “要捐也是老妈去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