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闲的牌发完,安笠看见庄家只有十五点,很烂。一番计算运筹,最后无情的给庄家留了个7,二十二点,爆! 在庄家爆点的一刹那,安笠清晰地看到了荷官头上冒出了一缕黑气,盘旋在他头顶,久久不去。 “先生,请收好你的筹码!”荷官将安笠赢的三十一万筹码送了过来,安笠收好筹码,侧头看见刘思扬一脸兴奋,头上却有丝丝白气萦绕。 再往大厅里看去,每人头上的气色各不相同,青色,白色,灰色,黑色,紫色都有,有的青中带白,有的黑中带灰。紫色周围都是青色的是一个头发花白的一个老者,身前的筹码堆积如山。 “先生,请下注!”荷官催促安笠下注。 “好!来一个六六大顺!”安笠每铺放了六万筹码! 牌发下来,安笠两个bj,而庄家又是十五点,安笠照例给他留了个7点,让他爽爽的爆! 又赢了四十多万,算了算,又赢了一百五十多万,加上五十万的本金,有二百多万的筹码了。 看着安笠离开赌桌,那个荷官内心诅咒自己:怎么干什么都不顺呢? 安笠在厅中闲逛起来,转了两圈,也不下注,刘思扬屁颠屁颠儿的在后面跟着。虽然安笠赢了一百几十万没有打赏他,但流水已经接近五百万,提成差不多有7万元,刘思扬已经很满足了。 只是这位财神爷转来车去的,要干什么呢? 安笠转了两圈,终于发现了规律。凡是头上白气较多的,都比较旺,都是赢钱的主。而头上黑气比较多的,都比较衰,心声透出来都是焦急、后悔、埋怨,手中也往往没几个筹码。 而那个紫气的老者,应该是个官,旁边人的气都有臣服的意思。 想不到自己在赌场里玩,竟然可以开发出望气的本事。 赢钱的感觉很爽,但是在赢钱的过程中,还能修炼出一种特殊的能力,这让安笠更爽。 人的命运到底是怎样的呢?这些不同颜色的气体,到底是决定人的命运?还是命运的不同,决定了每个人有不同的气体? 安笠把赌场当作一个实验室了,看到头上有白气的,就跟着他下注五万。看到头上黑气多的,他买庄,安笠就下注五万闲。 如此下来,一会儿又赢了四十多万。 今晩差不多赢了二百万,可以了! 这时,安笠发现那个头上有紫气的老者,紫气越来越薄,而黑气却越来越盛,渐渐有压倒紫气的趋势。 安笠走了过去,见那老者在玩百家乐,身前的筹码怕有几千万,周围有七八个人,应该是老者的下属亲信,都在跟着老者压,看他们眉飞色舞的样子,应该个个都赢了钱。 找了个远离老者的地方坐下,拿出一百万筹码放好,招呼刘思扬都他再拿一杯果汁。刘思扬兴奋的站起来去拿饮料,如果安老板在这张桌子上再玩一个钟,流水分分钟过千万。 张守成很是享受。对他来讲,赢了几千万不重要,这么兴旺的运气,证明自己虽然年逾古稀,但命运仍然向着自己,青帮还需要自己的领导。 身边这七八个门主,也是出于内心的佩服老头子,一百万的筹码,打到七千多万,仍然气势如虹。远处那个乳臭未干的毛头小子,也是来憎老头子运气的吧?是了,刚才就在大厅里四处转悠,见谁旺就跟谁压。 开了两把牌了,安笠只是悠闲的喝着冰爽的橙汁,并没有下注。看着张守成又赢了小三百万,一张老脸得意地笑着,听着下属们各种奉承话。 第三把了,张守成压了庄一百五十万,安笠将左手转着一枚十万的筹码,轻轻的放在闲的位置,又在和的位置放了二万元。 “约霍,有人和老爷子唱对台戏!”一个穿着西装,手背上却纹着一只鹰头的壮汉雷虎,乐呵呵的笑着说。 张守成眼睛瞥了一眼远端的小青年,内心嘀咕:年轻的时候我也是喜欢逆势而动啊! “别理他,洗白了就知道错字怎么写。”旁边一个穿着矮领丝绸中山装的秀气男子孙达人,轻蔑地看了一眼一身平民装的安笠。看到安笠旁边的刘思扬,“哦,原来借了高利贷!” 安笠看了看刘思扬,头顶白气丝丝缕缕,见他有些紧张,轻声说:“今晚你会发笔小财。” 这时,荷官已经发牌完毕,张守成九点。 “老爷子,真旺啊!” “今晚杀它一个亿,也完成一个小目标。” 张守成故作谦虚的说:“小谭的场子,不好赢得太多的!” 雷虎刚想说什么,突然把话吞了回去。 此时安笠也把牌开了出来,一张老k,一张9。 “闲九点,打和!”荷官唱出了最后的结果。 安笠收回自己的十万本金,再收到荷官赔付的十六万筹码。 张守成见闲也开出九点,还买中二万打和,赢了十六万,自己这边颗粒无收,想到刚才的大话,心中象吞了一只苍蝇似的腻味。 安笠看了看张守成的脸,再看了看头顶,紫气已经消失不见,丝丝黑气从身上冒出,又从头顶钻了进去。 张守成见那个小青年眼睛一直盯着自己,以为是在等自己下注,然后买对家。 把老夫当标杆?你也算好胆! 点了三百万筹码放在闲上。百家乐赌经有云:见庄跟庄,见闲跟闲,见跳跟跳,损三暂停,亏五赢六,止於五五。我买闲! 手下那些门主此时也没有第二个选择,也纷纷买闲。 果然,那小青年点了三十万筹码压在庄上! 开牌! “庄八点胜!” 张守成第一次觉得荷官的叫声是那么的刺耳!看了看身前的筹码,又看了看表,准备走了。 刚抬起头,又见到那个小青年直勾勾的看着自己,而自己的手下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