窦氏恨的面色铁青,“你告诉清灼,不许她提半个字!”
萧悦榕抹泪哭道:“可不管怎么说,也不能眼睁睁看着二爷就……”
窦氏横她一眼,“谁说不管他了!这样,你把这些年我们攒下的那些积蓄,全部取出来,送到雍阳侯府去,雍阳侯素日和他走的最近,眼下,也只能拜托雍阳侯替我们打点刑部了。”
这些积蓄,当时陆清灼出阁,为了置办她的嫁妆,难成那样,窦氏都没有松口,现在却是不得不用。
“我……我怎么去找雍阳侯,我若是去了,怎么解释我和陆徽的关系呢?”萧悦榕一双红肿的眼睛大睁,蹙眉不解。
窦氏骂道:“蠢货!谁让你亲自去,你点个机灵点的小厮,让他扮作陆徽的随从不就行了。”
萧悦榕恍然大悟,立刻道:“好,我这就去办。”
说着,转身就走,及至门口,又顿住脚,“母亲,当真不让清灼……”
窦氏阴毒的目光如刀子一样射来,“你想让清灼死吗?”
萧悦榕从未见过这样的窦氏,吓得肩头一缩,提脚就离开。
这厢,萧悦榕极力奔走,陆徽的案件,却是在暮色时分,有了新的发现。
京兆尹的衙役,在陆徽的院子里,发现了一口枯井,井里有数十具女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