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无敌道:“青玉奴本是极北之地的马王,天生地养的寒血宝马,和武相口中的大食宝马,可没有一文钱的关系。
要说他的前主人,想必在座的各位都曾听说过,也许房尚书还曾见过。”
“哦……是何人?”房遗则问道。
赵无敌道:“此人就是突厥小可汗忽必利,青玉奴就是他的坐骑,不过,在朔方为某所缴获,如今自然是某的马,不知武相又是从何处所购买?”
“一派胡言,荒谬至极!”武承嗣咆哮道。
“武承嗣,你那么激动干什么?真的假不了,假的真不了,忽必利就在鸿胪寺中,让他认一认不就水落石出了!”房遗则睇着武承嗣,眼神不善,似乎要看透他的内心深处。
武承嗣可不想就此放手,脑袋瓜子一转,忽然想到一件事情,嘶声笑道:“呵呵……哈哈……赵无敌,你还敢说不是撒谎?突厥小可汗乃是武攸暨所擒,就算这匹马是他的坐骑,也该是武攸暨所得,如何又成了你的战利品?说呀,编呀,你继续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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