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的意思。
抛砖引玉。万妼看小阉驴的砖头落了地,也轮到她出手了。她不经意的勾起唇角,提起笔挥毫而就,也是“恭喜发财”四个字。写完静静地搁下笔,等待着来自小阉驴的崇拜和赞美。
“哇!!!!”姚喜是真的被惊艳了。虽然她认不出这是什么字体,甚至如果不是她刚写过,她都认不出那四个字是恭喜发财。可是这并不影响她觉得娘娘写的字美,美得跟画儿似的。左右两幅字一比,她写的俨然像凤凰旁的草鸡。
可惜姚喜只是觉得好,却说不出哪里好。她没有办法鉴赏形容一个她本来就不懂的东西。于是所有的惊叹赞美浓缩成一个苍白的字和无数听不见看不着的感叹号。
“哇!!!!!!!!!!”姚喜也觉得这样夸太不走心,娘娘没准会生气,于是又加了两个字:“好字!”
嗯。这就是全部了。
万妼没生气,小阉驴没文化的事她又不是才知道。那声饱含真诚的惊叹和小阉驴瞬间瞪大的眼,对万妼而言已经够了。
“字的笔画是不错,但行笔不对。”万妼再次拿起笔,对姚喜道:“哀家怎么写,你就怎么学,注意笔的轻重走势。”说完一笔一画写了起来。
姚喜依葫芦画瓢,可是出来的结果……她明明是照着太后娘娘写的,结果娘娘写出来的是好看的字,她写出来的是一团乱糟糟的墨线。
“不对!握笔就不对!”万妼站起身走到坐在椅上的姚喜身后,俯下身子握住了他的手,把他的五个手指一个个掰开,又重新放回了笔杆上。
姚喜吓得不敢呼吸。她的右手被娘娘握在手心,僵硬的指头被掰开又被一一按回了笔杆上。娘娘全神贯注地为她矫正握笔姿势,发丝垂在她的脖子上,脖子那里痒痒的,娘娘说话时带着香味的气息又钻进她的鼻腔里,心里不知为何也忽然痒痒的。
和太后娘娘的亲密接触中,姚喜的心跳漏了一拍又一拍,凉爽的春日里也紧张出了一身的汗。
万妼在姚喜背后偷笑着,瞧把小阉驴给激动的,看来今晚某些人怕是睡不着了。其实小阉驴握笔的姿势是对的,她就是忽然想逗一逗小阉驴。
姚喜惊慌失措的模样让万妼玩兴更浓,她就势握住姚喜的手,在纸上写下了两个字——“萬妼”。然后在姚喜耳边暧昧地低语道:“记住了,这是哀家的名字。”
说完得意地直起身,享受地看着被她逗得神情恍惚的小阉驴。
***
万妼说夜里某人怕是睡不着了,她说的当然是姚喜。
可是还没等到夜里,万妼午睡的时候就有些心烦意乱,手心像被什么东西轻轻挠着,满脑子都是握着姚喜小手时的感觉。小阉驴的手又小又软,握起来真是舒服。
万妼在脑中控制不住地把刚才和姚喜肌肤相亲的感觉,与昨日那个疯狂的梦境结合起来。握姚喜的手并不让她觉得恶心,可是想到那个梦境她就有些烦躁。本来只是想逗弄下小阉驴,没想到倒把自己的心给搅乱了。
睡一觉若能把昨日之梦忘掉就好了。
“给哀家拿坛酒来!”万妼睡不着,猛地从床上坐起来,她铁了心要把那个梦忘了。
宫女也不敢劝,照吩咐把酒拿来了。
万妼连杯子都不用,拿起酒勺像喝水似地闷喝了一勺。一勺下去她就晕了,晕晕乎乎躺到了床上,用最后的力气吩咐宫女道:“退下吧!”
酒真是助眠良药,万妼睡得比昨儿夜里还要香。只是她又做梦了,在梦里再次见到了姚喜,只不过这次二人的相遇是在床帐之内。她不像初梦时那样反感抗拒,她忘了酒不止是助眠药,更是催/情/药。
万妼不安地在床上扭动着,踢开被子解去了衣衫,像一条燥热不安的蛇,两条腿交缠着摩擦着。双颊绯红,带着酒意的喘息声令人迷醉。
她没睡多久就醒了,不是被惊醒的,而是在一种异样的快感之中醒来的。
她似乎在梦里和小阉驴睡了?和第一次不一样,这一次很彻底,没有半途而废。而且她也没了昨日梦境里的恶心抗拒,而是享受了整个过程。
“来人啊!”万妼扶着昏疼的额头对寝殿外值守的宫女道:“去宁安宫。叫芫茜回来见驾!”
芫茜和唐怀礼是对食,唐怀礼和小阉驴一样,都是太监。万妼想问芫茜一些事,她不清楚自己想问什么,也不清楚自己找的答案是什么。就是忽然想到,既然芫茜能和唐怀礼在一起这么多年,她和小阉驴在一起也不是不可能。
她和小阉驴之间,其实只需她点个头。而她,动了点头的打算。
芫茜这两日都歇在宁安宫的,为了方便做事,重建之事要操心的很多,她忙完时天色已晚,就就近在宁安宫歇下的。午睡自然也在宁安宫,娘娘不传,她不敢回来。结果刚睡熟,有人宫女敲房门说太后娘娘唤她过去。
芫茜没有丝毫倦意,只觉得开心。太后娘娘果然还是离不开她的,姚喜再讨娘娘欢心终究是个太监,伺候娘娘多有不便。
只是太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