兵出身,四年前第一次灭人满门,还心惊胆颤的不敢下手,去秦淮河把侯玄演拉出来壮胆,才杀了钱谦益一家。四年过去了,他早就不是当年的吴下阿蒙,冷笑道:“你算什么官?昨儿不是就将你除名了么,要不要脸?”
赵世超脸色一红,喝道:“就算我等辞官,你又凭什么私闯民宅?”
“第一,你是被革除的,不是请辞,别给自己脸上贴金了。第二,你们这些刁民,犯了辱骂朝廷大员,诋毁摄政王的罪过。”
赵世超和席间同伙面面相觑,壮着胆子问道:“你有什么证据?”
刘廷掐着腰笑道:“莫须有吧....”说完一挥手,道:“全部杀了,拿着脑袋跟头儿请功。”
与此同时,在金陵各个街道,往日风光的朝廷大臣府邸,上演着同样的剧目。仅此一夜,就有四十个五品以上的官员,被清洗。
潜象营下手干净利落,百姓的生活丝毫没有受到影响,直到第二天一大早,刑部大队的抄家人马才奔赴各家。还有些骑墙派,态度模棱两可的官员,被笑吟吟的探子们,请到青龙山下的潜象营老巢衙署喝茶。
有的人回来了,三缄其口,绝口不提发生了什么。有的人一去就没回来,反倒是抄家大队如约而至。
金陵的百姓们惊讶地发现,今儿的热闹太多了,吃瓜都不知道吃哪一家了。
江南官员和商人勾结,商人出资助官员高升,而后高官反哺商人,这已经是百年的惯例了。
就算是侯玄演的崛起,也没有脱离这个俗套,苏州顾家、金陵吴家都是他的早期金库。
第一天处理完官员,第二天就是和他们来往密切的豪商、士绅。短短几天时间,杀掉的人已经超过了千数,惊恐的商户和官吏开始四处走动。
陈明遇的门槛都被踏破了,他是内阁首辅,也是一个老实人。厚道的老陈觉得,侯玄演做的太过分了,印象中侯玄演不是这样的人,提着自家院里结的一篮梅子,就来到了侯府。
侯玄演余怒未消,正在书房中看着一叠叠的密卷,上面全是盘问出来的各种罪状。
这些罪状是给侯玄演看得,自然没有半分作伪,都是真凭实据。本来以为是借机清除异己,没想到挖出一群蛀虫,真应了那句先砍头再查案,没有一个冤假错案。
一个个奸商利用朝廷的规则上的空子,贿赂官员,为他们大开方便之门。偷税漏税、侵吞拨款、中饱私囊,这一切让两世为人的侯玄演有了一种熟悉感,于是更加出奇地愤怒起来!
金陵的吃瓜百姓们看到的或许是各种公布出来的文告,但是侯玄演看得都是实锤,所以更加生气。
侯玄演一拍桌子,满脸正气,金刚怒目:“一个个道貌岸然,没想到如此不堪!”
他的二弟和他同心同德,也是金刚怒目,不过侯玄演激动之下站起身来,倒是坑了兄弟。
呲溜一声,小玄演从两个红润饱满的唇中脱离,侯玄演顿感下身一凉。
秦淮河上两朵名花,艳压群芳的陈圆圆和卞玉京衣衫微敞,莹润雪白的肌肤半隐半露,雌伏在桌案下面。好在侯玄演的书房中,铺的是西域来的地毯,轻、软、柔、厚,才没有伤着两人娇嫩的膝盖。
两个人都是双手背在身后,挺胸昂首,头顶的一缕青丝被侯玄演系在一处,拽的两个人俏颊贴着,不能离开一拳的距离。
侯玄演起身坐到书房的小床上,伸手一招,陈圆圆和卞玉京脸色一红,以膝盖当腿,慢慢滑了过去,继续未竟的事业。竟然没有牵动发丝呼痛,可见极有默契。
这时候一个丫鬟推门而入,说道:“老爷,前面客堂来了陈明遇陈大人。这个小丫鬟就是上次给黄樱儿三人解绑的,也算是吃过见过的人,见怪不怪。
侯玄演站起身来,素白色的袍子一盖,摸了摸两张俏脸说道:“我去去就来。”
等到关门声响起,两个人才将手放回,瘫坐在地毯上歇息起来。原来皓腕并没有被绑住,只是侯玄演令她们背着双手。
秦淮河上的两个老对手冷哼一声,别过头去,果然十分有默契。只是她们忘了头顶的缠绵的青丝秀发,吃痛之下又不得不转过头来,对着脸侧卧,看上去竟好似亲密无间的姐妹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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