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乃灵气,吸日月之精华,藏天地之经纬,任何的玉器都有自己的特性,可是乐逸拿出来的这块玉质地上乘,却唯独缺了灵性,除了被人为的封锁,申屠浩龙想不出的别的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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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主,你的意思是说这块玉上有阵符?”乐逸不敢相信的又问了一遍。
申屠浩龙看着他说道:“除此之外,我还可以肯定此人必是高手。如果这是阵符,那么它的作用就不仅仅是为了封印住他的灵性,如果我没有猜错,这块玉并不完整,应该还有其他的部分。”
“门主,如果按您所说,这个人是个高手,那么他就不可能籍籍无名,咱们忠义门算得上是高手云集了,可是我并没有听说有什么阵符高手啊?”南宫望舒接话道。
申屠浩龙笑了笑说道:“这个世界很大,越是高人脾气就越怪异,怎么会平白无故的就让我们知道。”
“那这线索岂不是又断了。”南宫望舒有些无奈的说道。
申屠浩龙摇了摇头说道:“乐逸,我现在要问你一个问题。”
“您说。”
“如果你的亲生父亲尚在人世,你要如何选择?”申屠浩龙看着他,一字一句的问道。
乐逸狠狠的皱了一下眉头,说实话,这么多年过去了,他不是没有想过。午夜梦回之时,那个在他的记忆中越来越模糊的身影都会清晰地出现在他的脑海中,他看不清他的脸,却又能清晰的感觉得到他还活着。只是他真的不怨吗?他相信他是有苦衷的,可是就算他有再大的苦衷,又怎能抛下自己一走了之,这么多年过去了,他难道就不能来看一看自己吗?
“还是放不下,对吗?”申屠浩龙的语气缓和了不少。
如果说这里还有谁能真正的理解乐逸内心的苦楚,也许就只有他了,他太清楚父亲在一个男孩子的成长过程中扮演着什么样的角色,不同于母亲的温柔体贴,父亲从来都是冷酷严厉的。他们可以躺在母亲的怀里耍赖撒娇,可是在父亲面前,他们的腰杆从来都挺得比枪还要直,如果说母亲给他们的是一个避风港,那么父亲对他们而言就是近乎于信仰一般的存在。
乐逸的嘴上说着往事如烟,可是往事真的就能烟消云散吗?那样沉痛的记忆,那样孤寂的过往,是说忘就能忘的吗。时间确实是一个神奇的东西,他可以将所有的事情都泯灭在时间的长河中,可是人心不是。
过往的那些过于沉痛的记忆会被我们渐渐的埋藏,我们学会了和他和平相处,可是一旦触碰依旧是痛彻心扉,这种感觉申屠浩龙有过,所以他能体会。
“门主,我真的不想说谎,可是您究竟想要听什么呢?”今天发生了太多的事情,打了乐逸一个措手不及,他小心埋藏的过去被如此无情的挖了出来,他有些承受不住。
“你不需要急着告诉我,等你平静下来,你自然就会知道我想要听的是什么。”申屠浩龙看着他,话语里没有半分的同情与怜悯,他知道乐逸不需要这些,他必须逼着自己去想清楚,留给他的时间已经不多了。
“望舒,这几天会很乱,你要做好准备,我们出去吧,让他自己想清楚。”申屠浩龙突然对南宫望舒说道。
南宫望舒的身体一滞,下意识的问道:“门主,您是说……”
申屠浩龙挥手打断了他,然后看着乐逸说道:“我给你三天时间,三天过后,我希望你可以给我答案,另外我可以告诉你,我认识一位阵符大师,不管你的答案如何,我都会请他帮忙打听。”
紧接着申屠浩龙就走了出去,他的脚步越来越快,一直来到了前厅,南宫望舒见状想要退下去,可是申屠浩龙拦住了他。
申屠瑞龙和南宫怀古正在叙话,看见申屠浩龙进来,两人同时站起身看着他。申屠浩龙走上前去先是给二位老人行了一个晚辈礼然后才开口问道:“爷爷,不知你们叙旧叙得如何了,现在能否谈谈正事。”
申屠瑞龙叹了一口气看着他说道:“浩龙,开始吧。”
申屠浩龙点了点头,拿出一直带在身上的信物说道:“爷爷,您将忠字令牌传给我,是否就意味着我现在才是忠义门的门主?”
申屠瑞龙点了点头说道:“是。”
“忠义门立派之初就明确指出,认令不认人,只要门主有令,忠义门自上而下莫敢不从,不知道这条规矩现在可还作数?”
“当然。”
申屠浩龙笑了笑说道:“那好,两位老爷子,我希望你们记住今天的话。”
南宫怀古看了看申屠瑞龙,上前说道:“不知门主有何吩咐?”
申屠浩龙走下主位说道:“发出忠义令,明天早晨八时整,开香堂。”说完就走了出去,只留下三个人面面相觑。
南宫怀古看着申屠瑞龙说道:“老门主,这是什么情况?”
申屠瑞龙摆了摆手说道:“行了,忠义门的规矩你又不是不知道,以后这个称呼该改改了。”
南宫怀古看着他吃惊的说道:“不会是……”
申屠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