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拿木棒来!”
马虹一声吆喝,几个村民赶紧围了过去,就见马虹、白薇二人一人从村民手中抢过一根木棒来,撂倒被困在袋子里惨叫连连的秀秀之后,拎着木棒就往他身上打,一边打两个姑娘一边吆喝――
“你还作不作怪了?你还作不作怪了?”
起初时,就见被困在袋子里的秀秀疯狂扭动身躯挣扎怪叫,在马虹、白薇两人一通棍棒招呼之下,叫得声嘶力竭,瞪着眼呲着牙好不吓人,随后过了没几分钟,吼叫声逐渐落下,她身体的扭动挣扎也因为力气用光而逐渐减弱,可马虹、白薇两人的棍棒还不停手,终于,就听一直被打的秀秀口中的惨叫声变成了虚弱地求饶声,终开始颤颤巍巍地呼喊道:“不作怪了!不作怪了!”
见秀秀求饶时有气无力,就快连声音都喊不出来了,两个姑娘这才停了手,随后马虹一指被打得鼻青脸肿的秀秀,朝身旁村民们说道:“用铁丝把她捆起来,困得越解释越好,抬回村去……”
村民们应了一声,顿时攥着铁丝一拥而上,很快就把被套在尼龙袋子里的秀秀五花大绑了住,抬起来就往车上扔。
秀秀被抓之前,周围不少地痞和雇来的工人们还再抵抗,而一见连金主都被抓起来了,哪儿还抵抗得下去,于是当即作鸟兽散,随后马虹又叫来村长,让村长带人上山,制止山上的工人们继续施工,村长应下之后,我们一行人这才放心地回了村子。
一宿的激战下来,等我们回村时已是凌晨三点来钟了,让村民们将李秀秀直接抬回我们家中后,马虹又让我帮忙搬来个大水缸,放在中堂正中,随后将被铁丝缠着的李秀秀扔进缸里,就开始在周围设法做局……
经过一阵子休息,秀秀的气力似乎缓过来不少,见马虹、白薇二人以红绳、黄纸在水缸四周结成阵法,顿时哈哈笑道:“你们这根本就是多此一举,我乃黄家先祖,你们的术法治不了我!”
“我们何时说过要治你?”
马虹微微一笑,随后又道:“如今你被铁丝五花大绑着,难不成你还能逃得掉?我们布着阵法不为治你,不过是留作配合高人动针引气之用而已,你多心了……”
一听这话秀秀顿时变色,忙惊问道:“动针?动什么针?”
“鬼门十三针。”白薇一声冷笑,又问:“怎样,看这次我们能不能把你这黄祖给扎出来!”
“你,你们敢!”
一听这话,秀秀顿时吓得脸色苍白,又瞪着眼喝道:“你们敢用针来扎我,我就咬舌自尽,让这小姑娘比我先死!”
“你这话倒是提醒我了。”
说话间就见马虹从灶台上抓起了块抹布来,走到缸边掐住秀秀的嘴,狠一把就塞了进去,这次别说是咬舌头了,秀秀连话都说不出来了……
万事俱备只欠东风,在水缸四周结好了阵之后,大家围坐在中堂里就开始耐心等待,等待白龙和陈国生请那位神秘高人穆建归回来,哪知道一等就等了两个多钟头,却还不见白龙回还,眼见东南方天际蒙蒙发灰,大家都有些沉不住气了,不由地都开始焦虑了起来……
终于,一直坐在门槛上闷头抽烟的黄家大爷先发了话,嘀咕道:“东坨镇距黄家沟子顶多二十来里,白龙他们又是开车去的,就算路不好走,俩钟头也足够一个往返了,怎么还不回来?该不会出了什么事吧?”
“哥,你别瞎说!”一听这话,三姑娘气得朝自己大哥狠一瞪眼,又道:“白龙哥跟咱不一样,向来心思缜密,做起事来滴水不漏,他办事你还不放心吗?”
“我倒不是不放心,只是,怎么去了这么久啊……”
黄家大爷哪儿还敢多说一句,但神情却越显担忧了起来。
一时间也没别的办法,大家只能又继续等,等来等去等到早上七点半,天已彻底大亮,白龙、陈国生仍未回还,大爷又急声嘀咕道:“该不会那个叫黄必破的是个骗子吧,故意把白龙他们骗去,然后把他给绑票了……”
“哥!你有完没完!”
三姑娘气得又要骂他,白薇却‘噌’地一下站了起来,紧皱眉头说道:“大爷这顾虑没错,我哥向来守时,这次二十来里的路程竟然去了这么久,肯定是出事了!不行,我要去找他!”
白薇说完就要往外走,我赶忙也站起身跟了上去,说道:“白薇,我跟你一块去,你腿伤还没痊愈,有我在安全一些……”
听完这话白薇顿时点了点头,紧接着就见小霏、三姑娘等人都站了起来,就想跟着我们一起行动,却听马虹在后面叫住我们说道:“你们都走了,让这黄祖跑了怎么办?再者说了,现在情况不明的可不光只有白龙一人,被困在深渊里的杨死和媪他们你们就不管了?”
听到这话,大家都犹豫了起来,随后就听马虹又说:“我看不如这样,白薇、小六子,你俩一个是白龙的妹妹、一个是白龙的徒弟,就由你俩到东坨镇走一趟,看看那边到底出了什么情况,至于小霏、三姑娘你们几个,留下来看着黄祖,顺便帮我再多准备些吃的,我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