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家大爷应了一声就赶紧跑去指挥,而这时一些村民们已经开始将车上的一只只大鹅、一只只狗从车上抱了下来,各自抱进了那些被铁丝网围好了的洞口周围,随后又开始从车上往下般麻袋……
“他们这又是干嘛?”
我不解地问,马虹在一旁笑答道:“黄仙虽为仙,但江山易改本性难移,有四怕难以改变。一怕铁丝网,因为黄狼子擅钻,本身头长得又尖又小,身体却修长且粗实,导致试图钻过铁丝网时常会误判铁丝网空隙的大小,以为头只要过去身子就也能穿过去,结果被铁丝网掐住脖子,往前钻,钻不出去,往后退,偏偏身上的毛又粗又硬,越挣扎卡得越紧,因此送命,久而久之黄狼子见铁丝网就跑;二怕大白鹅,因为黄狼子夜间视力好,所以经常晚上去偷鸡,偏偏鸡在晚上是瞎子,看不清东西,因此只能乖乖等死。但鹅不同,鹅不单夜间视力好,而且生来眼睛就有问题,看任何东西都显得特别小,所以它就总觉得世间万物都没自己大,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模样见啥要啥,俗话说‘软怕硬,硬怕不要命’,大白鹅就属于不要命的这种,因此很多农家养鸡户都喜欢将大白鹅圈养在鸡圈里用来对付黄狼子,久而久之也就成了黄狼子一大惧怕;三怕狗,理由和大白鹅差不多,狗能看家护院,而越小的狗黄狼子就越是害怕,因为它本身就小,大狗抓他不方便,体型小的狗却能把它逮住;而第四怕,就是怕人,黄狼子虽阴险狠辣,但见人就跑,不敢靠近人气,正因如此,白龙师兄才集合黄家沟子的老百姓们,把事情搞得这么热闹,因为人越多,那躲在洞里的黄祖就会越慌,自然想跑都跑不掉了……”
马虹给我解释这些时,营地周围已开始生起袅袅白烟,我一看,是村民们将那一个个麻袋里的东西倒了出来,堆在洞口边上用火点燃,又仔细一看,是山里常见的‘电石’。
村民们把一袋袋电石倒进洞口里之后,就开始往洞口拎水,成桶成桶的往洞里浇。
电石这东西,见了水就开始冒烟,没多久的功夫呼呼地白烟就灌进了洞里,而地下每条洞道都是连着的,烟在洞里汇聚到一起,所有的洞道很快都开始冒烟,村民们一见赶紧都从铁丝网里退了出来,将开口处堵好之后就开始在外面等。
马虹、白薇两人也不说话了,仔细盯着被发现的每一个洞口开始打量,开始时就见每个洞口冒出来的烟雾都是均匀的,随后没过多久,其中一个洞里冒出来的烟雾开始增加变浓,马虹立刻抬手朝那洞口一指,说道:“那洞被从里面堵住了,烟进不去,已经没了用处,把铁丝网里的大鹅和狗都弄到别的网里去……”
村民们听完立刻照做,随后就见又一个洞里冒出的烟已变得又浓又大,无疑是也被从里面给堵了住,于是村民们又去铁丝网里牵狗抱鹅,随后过了十来分钟再一看,一共发现的六七个洞口大多都已被从里面堵了住,最后就只剩下两个还匀称冒烟的。
马虹见状冷冷一笑,说道:“这黄祖果然是本性难移,拿烟一熏立刻就把多余的洞道堵了住,只剩下了一条贯通的洞道下来……”
说完话马虹又朝身边黄家大爷下令道:“大爷,你速去通知大伙儿,将剩下的最后两个洞口中的电石都拿铁镐刨出来,一头塞满柴火倒满汽油,另一头接上水管子,一头放烟一头放水,我看这黄祖还往哪里逃……”
黄家大爷立刻照做,村民们立刻在最后两个洞口前忙碌了起来,很快就把其中一个洞口中堵满了提前备好的柴火又浇上汽油,而另一边洞口则插进去一根脚底用的塑料水管,水管的另一头则连上了用牛拉来的大木罐子水车。
准备妥当之后,马虹一声令下,一头的村民立刻点火,另一头的村民也同一时间开闸放水,霎时间一端火势冲天而起另一端水流成河涌入洞中,水火交融双管齐下的那一刻,周围的气氛如同瞬间凝结,所有围观的村民们都屏气凝神盯着洞口,只等着看最后的结果,我们也不例外。
一时紧张,我小声问身旁的马虹、白薇道:“咱接下来做点什么?就一直等着?”
“对,等着,等那黄祖自己出来。”
白薇应了一声,而她说话时,就见马虹蹲在一边轻轻松松地哼着歌摆弄起手中的一个大尼龙袋子来。
浓烟烈火、水光汹涌,没多久的功夫,水车罐子里的水就灌进洞里一大半,可洞里仍然没有任何的动静,这时村长和黄家大爷走了过来,只听村长撇了下嘴怯怯地问:“几位小师傅,人家李秀秀就算再霸道,咱这么对待人家也不好吧?好歹她也是远近闻名的大企业家,万一,万一让咱灌出点事儿来……”
“村长您放心,出不了事儿。”
马虹笑答道:“您以为单为抓住李秀秀,咱需要如此大费周章吗?之前怕事情传出去造成恐慌,如今我就不妨告诉您吧,李秀秀得了癔病,被东西磨住了……”
“你,你是说……”
村长瞬间一惊,马虹又道:“您放心,咱现在这么对李秀秀,她非但不会记仇,反而还会感激咱们呢,毕竟咱这是在想法子救她,等她好了,说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