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子殿翻了翻白眼望天,他不走去寻人,还等他做什么!
司尔返回去,蹲在如长老身边问:“闪到哪儿了?”
如长老指了指右边最痛那块位置,道:“你扶我躺床上,把南阳子叫来。”
司尔嘴角勾起抹浅浅笑弧道:“我师父他性格如此古怪,怎可能帮你看这种小伤。”
如长老看着他的笑容呆滞,脑中疑惑。他怎么称呼南阳子师父?那老不死不是只有一个徒弟么?而且他昨天还见过。晃神间,腰间骨头咔嚓一声,如长老痛得惨叫,叫声响彻云霄。
刚走出院子门口的颜子殿,听到这惨痛的呼声敛足,凝眉郁闷:“他不会弄出人命吧?”
于是不安地返回去。
“你这人,想害死我啊!”如长老一手捂腰,一手指着司尔呵斥。
“看您这么精神,腰应该没事了吧?”司尔笑道,拍拍手起身。
如长老这才发现,他刚才一急坐直了身子,腰却没痛。不禁又扭了扭老腰,乐道:“哎?好了?你小子有两下子嘛!”悠悠起身,仰着脖子打量司尔,抚着胡子疑问,“你长得这般俊美无涛,该不会是那个什么……”努力想了好一会,才想起那个名字,惊叫,“端木司尔?”
司尔挑挑眉,心中郁闷我什么时候出名到连老头都懂了?随即尬笑:“您认错了,我怎么敢跟他比美呢?”
颜子殿刚走到门边就听到他这自恋话,不禁冷哼。
如长老寻声望去,笑道:“你是颜子殿,没错了吧!”
颜子殿没理会,反问:“长老可知夏以沫在何处?”
如长老疑惑:“这大清早的,我怎知她在何处?况且向来是我去寻她下棋,她从不来找我。”顿了顿,又觉得可疑,望着两个人道,“你们寻她应去她屋子找啊,这大清早来我屋做何?”
“我们去过她吾了,一小丫头说她没回来!”司尔耿直道。
“她大半夜不回来,你们找来我这儿做什么?”如长老抚着胡子邪恶笑道,“你们该不会以为……”
“别胡思乱想!”颜子殿冷眼瞪他,两人一起出去。
如长老看到两人窘迫的神色邪恶笑着,忽然想起什么一拍大腿,“哎呀,这丫头该不会是起了什么歪心思吧!”
走到门口的两人回往他,疑问:“怎么说?”
如长老迅速穿好衣服,往圣鼎楼跑去。两人在后面跟上。
司尔小跑着跟在后面,好奇问:“你们这里,有什么见不得人的秘密?”
如长老什么话都不说,去到圣墟楼看到一切安好,才急急问道:“最近没什么可疑的事情发生吧?”
守门的老头子想到前天夜里自己忽然睡着了,而且还睡了很久。不过醒来什么也没发生,于是摇头道:“没有。”
如长老这才叹了口气,离开。
两个男子跟在一旁莫名其妙望着他,颜子殿追问:“你是不是知道她在哪?”
“我怎么会知道。”如长老摇头,赶走两人。
“肯定有猫腻。”司尔看着他远去的背影呢喃,“要不我们继续偷偷跟着他看看,不觉得他刚才行踪很诡异吗,忽然很紧张……”
“你自己去。”颜子殿说话,飞身消失于亭台楼宇之间。
蓝部,满桌丰盛点心,两个白衣男子对坐。忘吾询问完白初见一些问题后,若有所思的点点头:“这么说,这三个禁地一定有问题。”
思忖着,他便起身出去。
“唉,你不吃点东西啊?”白初见惊讶,这势吃如命的男人,竟然会有不吃的时候。
忘吾回头:“走,带我去看看那个圣鼎楼的地窖看看。”
白初见拿起几块点心跟过去,淡漠道:“大白天,人多眼杂,你去不了的。”
“那你说去哪?”忘吾一把抢过他手里的东西,往自己嘴里塞。
“去断崖瞧瞧。”
于是两人出发去断崖。天峰山背山断崖下云海翻腾,远处山峦起伏,巍峨雄峰令人叹为观止。位于这个高度向远山望去,一切皆隐于薄雾之中。
望见断崖峭石上挂着一抹红色丝带翩翩飘飞,白初见感觉很是熟悉。过去捡起来一抹,惊呼:“这不是大姐衣服的料子么!”
随即大惊:“完了,大姐失踪那么久,该不会是掉下去了吧!”
忘吾望着下面云海翻腾,啧啧叹息:“这要是摔下去,决定是粉身碎骨!”
“不对啊!”白初见摇头,“大姐驭风术很好的,怎么死也不可能摔死!”
“下去看看不就知道了!”忘吾说着纵身跃下。
白初见愣在当场,大喊:“喂,带上我一起啊。”
云雾缭绕的山谷,完全不见人影。远处,颜子殿和司尔赶来,疑问:“他下去了?”
白初见颔首:“是啊,直接跳,真是可怕。”
话音刚落,眼前红影一闪。他目瞪口呆,看着云海里消失的红色身影,惊得下巴都快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