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所谓的“后门”了。可这样的一个破洞除了自己以外恐怕也只有自己床下的老鼠知道,到底又是谁写了这张纸条呢?李一凡想来奇怪,他常听村里的老人说“天上不会掉馅饼”如今这天上突然掉了十个西尼和一把剑还有张纸条让他去什么契神院弄得他找不清方向,正当他想着要不要把这十个西尼和这把剑外加纸条原封不动扔到门外爱谁去捡谁去捡的时候,门外却是“扑通”一声,像是有什么东西重重的摔在了地上。
李一凡吓了一跳,随着那声闷响轻轻把门推开了一条缝,一只眼睛朝外看去,可看了一眼却又瞬间缩了回来,李一凡一把把门关上靠在门上,下意识的使劲揉了揉眼睛又狠狠掐了自己一下,这回可是真清醒了!而且确保自己没做梦,桌上的剑和西尼还在原处,可此时李一凡显然没了心情去管那些东西,同样的动作有把门推开了一条缝,只是这次显得更加小心,门缝中出现了两个人。一个身穿着白色白色背心,灰色短裤的中年男人坐在地上,双手撑地往后退着,身子不住的颤抖,脸上的惊恐无法用语言形容。那人李一凡认识,是村长王罗。刚才的一声闷响应该也是出自于他。而王罗对面则站着一个人,那人身上披着一件黑色斗篷,盖住了面孔,手中提着一把紫色的长剑,就那么站在那。而四周则更让李一凡难忘。躺满了尸体,王村人的尸体!一地的鲜血看着让人作呕。李一凡也不知道究竟是发生了点什么,为什么会不声不响的就死了这么多的人,恐怕不是刚才那声闷响自己到现在也不知道,昨天还见到在田里耕作的活生生的人,昨天还跟自己说过话的活生生的人,今天却是浑身是血的躺在了地上,那一种僵硬的恰到好处的画面让人浑身发凉,满地的尸体甚至没有一具全尸,不是缺了只胳膊,就是少了条腿,无论男女,老少,都被平等对待。李一凡想象不到为什么这么大的痛苦自己却什么都没有听到。
“他在哪?”李一凡看着一地的尸体发抖却听到了一个声音响起,声音显然是黑衣人发出的,那声音很难形容,颤抖、凌厉。声音不大却如同死神降临一般让人悚然。
“什……什么他?他是谁?你到底要干什么?!”王罗带着哭腔,一点一点朝后退去。
“他,在哪?”那人重复着。
“他是谁啊?!我不知道啊!!真的不知道!”王罗几乎已经惊恐到了极度。
“告诉我他在哪?!”那人低吼着,步子向前微踏,不知是以一种什么样的动作手中紫剑一抬,又慢慢落下,李一凡只听见“啊”的一声惨叫,而王罗捂着手痛不欲生的躺在了地上。地上不知何时好像多了些什么东西,李一凡看的清楚,那是王罗的小指!黑衣人的剑上淌着王罗的血,奇怪的是王罗的血却像是克服了某种引力一样并没有朝地上低落,而是逐渐减少那紫色长剑呼吸一样闪烁着暗紫色的光芒,像是找到了猎物的野兽极其兴奋不一会那剑上原本残留的鲜血竟是一点点的在剑上消失不见,竟是被那剑硬生生的“吃掉了”!
“在哪?”黑衣人只是问。
“我……我……我真,不知道……”剧烈的疼痛和恐惧引起的干呕让王罗说不明白话。
那人并没有再说下去,手上的剑以一种李一凡根本看不清的速度轻动,王罗脖子上的一抹红色,已然证明了他的结局。
看着慢慢倒在地上的王罗,李一凡不知道是该悲伤还是该害怕,只是大张着嘴巴,用手挡着尽量不想发出什么声音,在村里他连杀猪都不敢去看,更别提杀人了!正当李一凡愣在原地,浑身发抖之时那黑衣人的头却微微一转看向李一凡的方向,李一凡发僵的身体原本被吓得不会动弹,被这么一看顿时身上一凉,下意识的一把关上了门,这一下使劲不小木门发出“哐”的一声脆响,那关门的一瞬间李一凡似是看到了那人紫色的瞳孔。可这一刻似乎也没有什么功夫去想这些,李一凡恨不得立马扇自己两个耳光,刚才被没被那人发现他不知道,可因为自己害怕的那一声门响是躲不了被发现了!慌乱之中却是看到了桌子上的东西,情急之下李一凡再也管不了什么馅饼不馅饼的东西了,把那装着西尼的口袋胡乱塞在身上,一把握住剑便朝“后门”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