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是时间久远。早忘了是谁,在黑暗中睁了眼…………
偌大的房间,一声叹息不知是飘荡了多久。说不出那是种怎么样的感觉。光亮和黑暗有时是那样,你不会知道他们的关系,像那叹息,你永远说不通到底是它覆盖了屋子,还是屋子囊括了它。比喻是那样。现实却往往更深刻……
千百年的时光如水,他不清楚对于他意味着什么。时间未必能冲刷一切,但能麻痹一切。可能因为这样的缘故,他懒得计较究竟是时间征服了他,还是自己看透了时间。都无所谓。“曾经”这东西你不能把它怎样。痛哭流涕?歇斯底里!无济于事。受过伤的人太多没人在乎谁的更深刻。像是记忆,流过泪的人太多,没人理会哪段故事更精彩。他并不清楚那故事是不是精彩。只是。不禁。回想着那葬世的,篇章……
王村
这世上最美好的东西莫过于是朝阳。它可以象征太多带着生命力的事物。第一缕阳光飘向大地,带着清晨微凉的那一点徐徐的微风吹向山中的小村。村子安静的卧在深山之中,你或许可以在树影婆娑中偶然发现星星点点几户人家,或者是几缕属于清晨的炊烟。也或许,你会无意间看到几抹淡淡的红……
王村,在整片神魔大陆上可以说是一个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小山村。像这样的小山村可以毫不夸张的说“有的是”。王村里的人并非全都姓王,至于为什么叫王村?不知道。那可能得从爷爷的爷爷的爷爷辈说起了。没人乐意去听些这么无聊的历史遗留故事。毕竟这么平凡的小村为什么叫这个名字,就是知道了也没法让你多吃块肉。在这样一个普通的小村里,一个更普通的小草屋中一个看上去八九岁的孩子在一张铺着草垫的木床上,随着“砰”的一声轻响摔在了地上,随即那孩子也从梦中醒来。
男孩叫李一凡。像他的名字一样,男孩浑身上下透着那一个“凡”字,黑色的短发垂到眉毛,黑色的眸子也没什么特别的光彩,样貌还算清秀,不过也清秀的平常至极。你要是第一次见他十个有九个都未必能记住他的几分模样,还有那一个可能是个瞎子。男孩从上到下,一般的脸,一般的身材,一般的身高,还有一般的麻布衣服,让人实在没法从他身上说出个什么特殊。如果非要说有,便是这男孩没有父母。那王村的村民也从未见过他的父母,更具体一点的说,王村恐怕都没人能说出这孩子是从何时住进了王村的。加上那孩子平时话少,能知道个名字就很不错了。
此时,李一凡正从地上慢慢爬起来,草屋没有地板,满地的灰尘、泥土好像带着点清晨的潮湿。他习惯性的揉揉屁股,这样的起床方式他习惯了,就像是在这小村的生活他习惯了一样。至于自己什么时候来到的这,谁带自己来的,自己在这住了多久,他记不得。他有的时候跟别人一样据地自己能记住个名字就不错了。
李一凡习惯性的用朦胧的睡眼朝四周扫了扫,正准备回床上再来个舒服的回笼觉然后开始自己日复一日的一天,可床刚爬到了一半那带着几分睡意的眼睛却眨了眨。有点不对劲!自己这小屋空得很,一般来说除了床就是一张小木桌,一张椅子,你要是非要再往多了说那应该还有桌上的碗。这些就是家里的全部,可刚才自己这轻轻一扫却总觉得多了些什么,回头再看却发现那平常只有一只碗的桌子上竟是放了一把剑。李一凡直直身子,那眼中再没了睡意,赶紧凑过去看。这还是李一凡第一次这么近距离的看一把剑,他来回打量着,那剑通体金色,呈太刀样式剑刃之上带着丁点自己并不认识的雕纹,不同的是这件没有剑鞘充当剑鞘的是一条黑色的锁链,与那华丽的剑身相比显得丑陋不堪,像一条黑虫子一样就那么简单的缠绕在剑上。李一凡看着看着突然“咦”了一声。也许是那剑的吸引力太大,他刚才并没有注意到,那剑下面压着一张纸条和一个小布袋。李一凡小心的把纸条抽出来,看了看。上面两行字写的清秀。
拿着剑去天亚契神院!布袋里有十西尼,剑的名字叫天光。从后门走!
李一凡抬了抬头,把纸团成了团放在桌上,摇了摇桌上的布袋,布袋中随即发出了一阵清脆的响声,打开一看那里面的十个金币还闪闪发亮,看起来十分诱人。李一凡虽然十个八九岁的孩子,但总算也还有一点对于钱的意识。神魔大陆上的货币有三种:昆尼,布尼和西尼。西尼最大,可以兑换成十个布尼或者一百个昆尼,平常人的生活基本上也就是布尼和昆尼之间的流通。像这布袋里的十西尼如果节省一点甚至够了一户普通三口之家半年的花销。而对于李一凡这个山村的小孩来讲,别说用,见他也就见过那么一次。是村长王罗去亚天城赶集时一位贵族打赏的。“孩子们!看到没?这就是咱们亚天帝国最大的货币,就这么一个能赶上十个布尼呢!”李一凡笑笑脑海里那王罗显摆的表情显得好玩。一时间看到这么多的钱李一凡有些不知所措,缓缓合上布袋,又捡起了团成了团的纸条看了看。这剑看样子是叫天光,可天亚契神院又是什么?为什么让自己去那?还要从后门走呢?李一凡越想越疑惑,回头看了看床后草屋破了的哪一个半个孩子高的洞,这应该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