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帅帅爸比,我觉得吧,你找我小学班主任来参加你们的结婚纪念日,并没有办法全方位地展示我现在的学霸程度。
毕竟,口说无凭嘛。
你就算再怎么样,也就只能是说说而已,老师都未必会信。
你总也不能在你自己的结婚纪念日上,放各种我上大学时候的成绩PPT之类的。
我个人倒是无所谓了,可你要真的把和谭女士的结婚纪念日,办成了我的谢师宴。
我很怕我前脚刚回到欧洲,你后脚就被谭女士扫地出门、无家可归地跟着我过来了。
不然这样,我现在只是拿了毕业证书,还没有参加毕业典礼。
学校本来让我在毕业典礼上做学生代表发言的,因为我之前根本就没有准备要再回瑞士参加毕业典礼,就回绝了。
你等我明天有时间,再问问负责毕业典礼的老师,我还能不能回去参加。
到时候,你也不用单单邀请我的班主任。
你让杨哥或者你现在的助理,收集一下所有教过我的老师的联系方式。
你把典礼录下来,然后一个一个加老师的社交账号,到时候,建群也行,直接把视频发到群里就好了。”醋谭给自己的老爸提供了B计划。
老醋的心思,谭女士不懂,但是醋谭却是能够理解的。
醋文胜第一次也是唯一一次去给醋谭开家长会的时候有多么憋屈,现在就有多么强烈的想要翻身农奴把歌唱的感觉。
只不过,时值三月,非年非节的,就算班主任是退休了出国养老没什么事情的。
她早就已经成年的儿子和女儿,在澳洲总也是有工作的吧?
就这么莫名其妙,心血来潮,连电话号码都是七拐八弯才问到的人,放到现在的生活里面,根本就是八杆子都不一定打得到的“弱关系”,莫名其妙的一个电话,就提出要邀请人家全家。
这样的行为,就本末倒置得有点过了。
“建个群然后群发啊?
这个主意不错诶!
就是你的成绩单和课程说明什么的,是不是都是德语啊?
你要是做了你们医学院的毕业生代表发言,那也是德语的吧?
这到了最后,会不会还没有说说两句来得更有影响力啊?”醋文胜的话,兴奋里面,还带着一丝犹豫。
“这还不简单,你就先发一个德文的,要的就是让人听不懂。
然后给翻译成英文的再发一遍,别的来时不说,英文老师肯定就懂了。
这就有了一定的传播效果。
最后中文的还可以再发一遍。
再然后,如果我有在毕业典礼上讲话,你到时候搞双语字幕也好,找同传也行,怎么开心怎么来咯。
小醋醋会念书这种,在新闻学领域类似于“人咬狗”的新闻,肯定是要反复传播,才能引起话题度嘛。”醋谭长到这么大,都没有哪一件事情是他爸爸可以拿出来吹嘘的,醋先生这么难得才有了一次做“别人家的小孩”爸爸的优越感。
醋文胜想要把这种感觉发扬光大,醋谭并没有非要拦着的道理。
老醋爸比的“报复心理”甚是无聊,却并非不能理解。
“那就这么说定了,咱们到时候得找最好的同传和翻译。”醋文胜和醋谭击掌庆祝,兴奋地像个小孩子。
“好的,一言为定,回头让杨哥帮忙找殿堂级的同传和翻译,他在复旦的同学,现在各个都是翻译界的大拿。
我跟着教授去参加顶级的医学会议的时候,还遇到过认识杨哥的同传呢。
很厉害,医学术语翻译得比我这个医学院的学生还要溜。”醋谭也很高兴,解决了老爸的陷入了诡异循环的脑回路,美谭谭妈咪的气就顺了。
妈咪的气一顺,就可以继续充当神助攻了。
“想仔啊,你看看小醋同学和她爸爸是怎么相处的。
你小的时候,每天有人来问我是这么教育你的。
现在看来,我对你的教育,还是不够全面啊。
你也学学人家小醋同学。”孟雅琼没想到自己也有一天要让尤孟想学学“别人家的小孩”。
“她呀,就是没大没小,说话也没个分寸,哪有想想同学那么稳重啊。”谭士萍作为尤孟想的“亲妈粉”,根本不允许“外人”说尤孟想一星半点的不是。
“醋谭和家人相处的段位那么高,我一时半会儿是没有办法学会的。
而且,也不是所有的事情都能够通过单方面的学习就学会的。
我爸要是和醋哥一个性格的话,醋谭现在的段位,绝对无师自通。
你老公是那种连笑字都不知道怎么写的性格。
醋谭的段位,我估计得学一辈子,都不一定能学到一半的功力。”尤孟想的反应和“自己家的孩子”是一样的。
一样的抗拒自己的家长提起“别人家的孩子”。
如果不是这个“别人家的孩子”刚好是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