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谭谭妈咪,好好的说结婚纪念日派对,你忽然扯上这些前尘往事干什么?”醋谭并不希望两家人深入探讨当年成人礼的前因后果。
“我和你爸又没有想过要办纪念日派对,还不都是应醋大小姐你的要求才要办的?
你自己说要等到我和你爸办结婚纪念日,你才要回国。
你这都已经六年都没有踏足国境之内了,我们有这么大的胆子不办吗?”谭士萍不知道怎么的,说到结婚纪念日的时候,气有点不顺。
难道是老爸今天做了什么不合常理的事情,惹到了美谭谭妈咪?
然后又殃及到了醋谭这里?
谭女士把醋谭说的和一方恶霸似的,这要怎么和尤孟想的妈妈解释啊?
刚才神助攻的架势哪里去了?
就亲妈了几秒钟,立刻就后妈到北极去了。
醋谭决定不再和“后妈”继续交涉下去,还是自己到孟阿姨那里刷好感度好了。
亲妈都靠不住,何况现在是后妈附体的状态。
醋谭还没有想好自己的话怎么说,孟雅琼就一脸关切地拉起了醋谭的手:
“小醋同学,你成人礼之后也进医院了啊,这是住了多久啊?
怪不得阿姨后来过来这边,都找不到你们一家人。
都怪阿姨啊,那时候要是能想起来拿我们想仔的手机给你打个电话,也就不至于要失联这么久了。”孟雅琼始终都认为,尤孟想和醋谭失联这件事情,她是有责任的。
“孟阿姨,当时的事情,再怎么怪也怪不到您身上啊。
我能住几天医院啊,我就是发个烧而已,没两天就生龙活虎地出来了。
倒是这次才瑞士遇到身受重伤的尤孟想,才知道他之前那一次,住院都住了一个多月。
和尤孟想比起来,我根本就没受什么苦。
发烧嘛,最多也就当是烧到不省人事,烧退下来就好了。
孟阿姨,您看我这身强体健的样子,像是会因为发个烧就把自己给烧坏了的人吗?
您别听我妈的,说的那么夸张。”醋谭的这番说,虽然是和孟雅琼说的,但却时不时地转头对着谭士萍。
醋谭的表情很严肃。
严肃到原本还有很多话想说的谭士萍,瞬间就偃旗息鼓了。
小醋醋是不能接受挫折教育的,这个理念已经深深地扎根在了谭士萍的心里。
随便说两句就好了,真的说什么会触碰到小醋醋“逆鳞”的话,谭女士绝对是很有分寸的。
醋谭一严肃,谭女士就噤声得习惯成自然了。
醋家,始终都还是醋谭“当家作主”的。
“老爸,你之前说想要请我的小学班主任,你是真要请还是随便说说的?”适时换话题这件事情,醋谭已经在尤孟想那边练到了炉火纯青的地步。
“想请没有请到。”醋文胜见女儿从座位上起来,直接坐到了自己的边上,心情瞬间大好。
一脸得瑟地看了谭士萍一眼之后,才回答醋谭的问题。
“啊?为什么没请到?
我的名字这么特别,正常的老师,只要教过都肯定是‘永生难忘’的。
老师不可能不记得,曾经有过醋谭这样的一个不学无术学生。
如果记得又不愿意来,会不会是因为我小时候成绩太差,老师一听到我的名字,就条件反射地挂你的电话?”醋谭和自己的老爸有说有笑。
醋谭初中的时候,很介意让孟雅琼知道自己成绩不好,总归是事实,醋谭一点底气都没有。
在完成从学渣到学霸的逆袭之后,就慢慢没有那么介意自己的“不良历史”了。
“不是,你上小学的时候,我也没有留你班主任的联系方式。
总共也就去过一次家长会,还是半途而退的那一种。
我都不记得你小学班主任叫什么名字。
你刚上飞机前,说你没有意见,我就开始打电话,让对实验小学比较熟悉的人帮忙联系。
人家一直找到实验小学的校长,才拿到了你小学班主任的联系方式。
我到手一看,竟让还是个澳大利亚的号码。
帮我联系的人说,你当时的班主任前几年已经退休了,现在举家移民到了布里斯班。”醋先生阐述了一下没有请到的原因。
“这样啊,那挺好的,反正本来也没有必要再你们的结婚纪念日邀请我的小学老师。
这样刚好断了你这个奇怪的念想。”醋谭并无所谓请不请自己的小学班主任。
醋谭之所以没有反对,主要还是正因为这是醋先生和谭女士的结婚纪念日。
想请谁不想请谁,都还应该是他们自己说了算。
对于醋谭来说,这次回国来参加自己爸爸妈妈的结婚周年纪念,最主要的目的,还是让自己的爸爸妈妈跟尤孟想的爸爸妈妈打个照面。
醋先生和谭女士的结婚纪念日,确实是在醋谭的提议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