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力保王上顺利撤走!明白了吗!”
“得令!”
三千骑兵齐齐吼叫,纷纷拔转马头,复随泽亚巴亚一道,拼死向后拦截唐军那有潮水般涌来的大批骑兵。
见到泽亚巴亚这般忠诚地毅然断后,率全体骑兵为自已拼死抵拦,莽白内心十分复杂。这个心狠手辣的家伙,竟是眼中含泪,喉头涌动,却再说不出甚话来。
他匆匆望了一眼泽亚巴亚北返而去的身影,再不多言,长喝了一声驾,便猛磕马肚,与一百余名精骑护卫,一道加速从战场上疾撤逃走。
一路高速冲来的唐军骑兵,整体阵形呈半圆状,有如一只凶猛的拳头,以十分凌厉之势,瞬间冲入了返身复战的泽亚巴亚部断后骑兵之中。
人马俱着重甲,重达半吨的玄虎重骑的唐军骑兵,作出唐军突击的箭头,他们冲击凌厉,有如一辆辆飞奔的坦克一般,把原本散乱一片,才仓促转身应战的三千敌骑,冲得愈发散乱不堪。
特别是与唐军骑兵正面相接的大批骑兵,被狂冲而来的唐军骑兵,一击致杀。
他们或是惨叫着掉下马来,或是胸口被锋利的骑枪捅了个对穿,还有许多被唐军骑枪或骑刀,连人带马捅成对穿,死状十分骇人。
本来就人数占优又阵形严整的唐军骑兵,立即给人数少了一多半且阵伍散乱的泽亚巴亚部骑兵,来了一记结结实实的凶猛重击。
随即,两只骑兵队伍,立即绞杀在一起。
刀剑相砍的叮当声,砍断骨头令人牙酸的卟卟声,捅入人体马身的沉闷噗噗声,人濒死的惨叫与马临终的悲鸣,顿时响起一片。
“兄弟们,王上待我等不薄,一定拼死也要顶住唐军啊!”
战得一脸血沫的泽亚巴亚,对一众已然慌了神的缅军骑兵,厉声大吼着给他们鼓气。
只不过,在唐军骑兵的强横战力与凌厉突击面前,泽亚巴亚的率部抵抗,近乎徒劳。
这场骑兵之间的胶着对战,可以清楚看到,唐军的阵型不断地向前挤压冲击,泽亚巴亚及其部下则不断地向后退缩,整个阵型越发凌乱不整,他们的军阵竟被唐军骑阵,呈半弧状渐渐吞入其中。
两军交战,刀砍枪刺,喝喊连连,不断地有骑兵惨叫着掉下马来,或是坐骑被砍翻在地,发出声声悲鸣。
这场唐军优势明显的骑兵交战,随着后面的唐军枪兵快步赶来,整个战局瞬间明朗化。
一名名手持4米精钢长枪的唐军枪兵,一路奔路到此,已是人人气喘吁吁,却犹是精神百倍,士气如虹。他们呐喊着快步冲来,把泽亚巴亚部骑兵的后路彻底截断,把他们从前到后完全包抄,让这一众敌军骑兵,陷入了被彻底包围的绝境。
一柄柄锋利的精钢长枪,有如飞翔的毒龙,呼啸着狠狠地捅刺过来,缅军骑兵或人或马,纷纷被长枪捅中要害,一名又一名骑兵惨叫着掉下马来,一匹又一匹战马嘶鸣着倒地。
战况激烈,厮杀不止,这场突如其来的围歼战,唐军在极短的时间内,就彻底地占了上风,整个战斗,已然呈现了一边倒的趋势。
“兄弟们,坚持住,一定要坚持住啊!”
见到已方军兵被唐军全面包围,对战的人数亦越来越少,泽亚巴亚近乎绝望地叫喊。
这时,一柄锋利的骑枪,有如一条飞刺而来的毒蛇,一下子就扎穿了他的咽喉,尖锐锋利的枪头,从后颈直透而出。
泽亚巴亚的呐喊嘎然而止,他瞪大了眼睛,嘴里嗬嗬连声,下意识地抓握住那冰冷的枪柄,似乎想把它从喉咙抽出。
对面那名夺走他性命的骑兵,一声冷笑,右手一抖,迅疾地将骑枪抽出,泽亚巴亚喉咙处那可怕的窟窿,鲜血狂喷而出。
他象一截木桩一样,从马上无声地滚落,砸起大片粘稠的血泥,再无动弹。
见到主将被杀,旁边的敌骑一片悲呼,整个阵形愈发散乱,几乎已是不可收拾。
腹背受敌的缅军骑兵,又极其艰难地抵抗了一阵后,终于彻底崩溃了。
这些缅军骑兵在一片惊慌中,开始不惜代价地奋力突围。
战到此时,还有心力突围的人,毕竟是少数,更有极多的缅军骑兵大声地嚎哭着,就地扔了武器,高举双手乞求饶命,模样十分可怜。
只不过,在这一片混乱的战场上,因为遍地的敌军已然近乎无法收拾,唐军根本就没有能力与时间来收拢俘虏,故那些杀红了眼的唐军骑兵与枪兵,依然有如野兽一般吼叫着,毫不留情地要将剩余的缅军骑兵全部杀光。
最终,仅有不足二百骑的缅军骑兵,拼却一死杀出重围,极其侥幸地保全性命,逃出生天。
而其余的两千余名缅军骑兵,则全部在这有如修罗屠宰场般的战场上,眼看着就要被唐军干脆利落地杀掉。
就在这关键时节,唐军统帅莫长荣终于下令,同意了他们的投降。两边的传令兵高挥大旗打出旗语,那一众杀红了眼的唐军骑兵,才终于停止了这一边倒的杀戮。
两千余名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