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十几年了才脱处。你说我容易吗。”陈安乐叹气说。
周融安和胡野就笑。这俩也都是不到二十就脱处的。在女人身上花的功夫。比他们做的正经事都多。
徐浩就别提了。整一个钻花丛里不愿意出來的小蜜蜂。
“下山吧。”
陈安乐看他精神恢复了些。就扶着他胳膊说。
走到龙头蜂。徐浩就不想再下去了。说在上头睡一夜。明天再走。
看他真不成了。陈安乐就一个人下來。
路上想着要给徐浩写个啥固元保肾的方子。古时这类的方子倒是多。可他脱处太早。元精早伤了。要想再固回來。那花的工夫可不是一两天的。
想他那老婆又是个索求无度的。可真是麻烦了。
到院里。杜伯宁站那在等他。拉住他就问缸子的事。说文物局的人发现下面应该还有东西的。怎么不见了。
“伯宁。你就搜吧。你看我这能搜出來啥。你把东西都拿走了。就给个十万块奖励。你知村里人咋说你们吗。说县里就是來抢钱的。那地里挖出的东西。那还不是以前的上河村人埋的。挖出來怎么成政府的了。那这地里种的东西。政府也拿走好了。还让不让人活。”
杜伯宁脸色一变。咬了下牙说:“陈校长。这事不是你教他们说的吧。”
“杜伯宁。你想诬陷我。成啊。明天我就把事情一交。我回丰河去了。春安种养也不在这边干了。薤叶芸香的合作。鸡血矿脉的合作你们來做。我回丰河乐得清闲做我的老师……”
声音大了些。马春花就从屋里出來。瞪着杜伯宁。
“陈校长。我不是这个意思。你误会我了。再咋说。你也不能撂挑子啊……”
“这话你他娘跟蔡成河说去。老子给你好脸色。你把我当啥了。你以为老子想管这些事。我就告诉你姓杜的。东西我沒拿。就是拿了。老子半个都不会给你。你给我滚。还以为做个秘书就了不起了。算个啥东西。”
陈安乐终于憋不住。火一上來。就不管不顾了。唾沫星子喷了杜伯宁一脸。
原來稍稍缓合的关系。一下就僵住了。可他也不在意这些。麻痹的。不就徐朝秋的秘书。算个屁。就是徐朝秋过來。我也是指着鼻子骂娘。
能咋的了。大不了就回丰河。老子一身本事。智能晶片还在身体里。我想发财。还不就眨眼间的事。给你点颜色你就开染房。你以为你是卖布的啊。
草。
“陈校长……”杜伯宁腮梆子鼓鼓的。明显是在咬牙撑着。他也清楚。跟陈安乐不能闹得太僵。人家背后还有蔡家在撑着。
“让你滚你沒听见吗。老子不欢迎你。这是教师宿舍。你再给我站这儿。我报警了。”
杜伯宁犹豫了会儿。就满腹怨气的走了。
“你把他骂惨了。”马春花说。
“我倒觉得骂得不够惨。这兔崽子就是欠收拾。春花。你去叫楚悦。我要将金条运回丰河。”
陈安乐回到屋里。帮她搬着箱子就把陈楚悦叫过來。连孙啸平都叫上。
“这东西很重要。就是警察來了。你也得想办法脱身。一定要寄回丰河。地址我给你写了。你和楚悦现在就去乡里。”
孙啸平带上陈楚悦扛着箱子从村后走了。
陈安乐在屋里替徐浩想好药方。就帮着马春花做饭。马齐峰那都不开火。这边做好了再给他送过去。沒想还在做着饭。徐朝秋就來了。
“你骂杜伯宁做什么。他也是想看看有沒有遗漏……”
“有什么遗漏。东西不都让文物局的搬走了。连颗铜钱都沒剩下。还有。我跟齐峰叔商量过了。县里的奖励我们要不起。你还是让他们收回去吧。”
徐朝秋愣在那儿。好半晌才皱眉说:“你何必这样。我知道你心里有怨气……”
“我能有啥怨气。我正准备打报告。把这村小校长给辞了。回丰河去教书。反正我是來支教的。编制在那边。还有春安种养也准备把东西都移交给村里。把公司开去丰河……”
“陈安乐。”徐朝秋青筯一跳。喝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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睡晚就更得晚。还有一更在11点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