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溪采摘了些青竹叶子,把它们一张张叠好,挪些泥土到上面,再把挖出的玉米苗根部放到泥土上,最后像包粽子般把这些青竹叶子,用野草编成的草绳系好。
做好这一切便可很好的保护好玉米苗的根部。
玉溪满意地看着这一颗玉米苗,幻想这一颗玉米在海珠的光华下茁壮成长的摸样。若她有这异能,以后便种植不愁。尤其是多弄些珍贵药材的苗子,如人参、灵芝之类的,可以短时间内把它们变成百年老参、百年灵芝,到时候还怕没银子没收入。
玉溪想入非非,突然听到竹林间转来沙沙声,她撇了一眼,如刀尖入眼般难受地看到一角青衫。那类衣服不是陆泽庭爱穿的吗?玉溪一想到这个可能,不管来人是谁,拿起玉米苗,放于怀中,拔腿就跑。
终于气吁吁地跑回卞家村,玉溪一停下来休息,便听到肚子唱出空城计,幸好族亲都去务农了,家中还有一些女眷,没人听到玉溪这一声声饿得咕咕响的叫声,不然她得窘得买块豆腐去撞。
带着无奈的苦笑及变成吃货的无奈,玉溪回到家中,把玉米苗放置好,便进入厨房打算自己动手弄些吃的。
谁知一走入厨房,便看到最不想看到的人——陆泽庭!
他怎么会在这里?
玉溪额头上冒出大大的问号,接着她由于惧意便想本能地尖叫,让人来帮忙打人。
陆泽庭从端坐的木桌上快速地起身,用轻功闪到玉溪身旁,一手把她的小嘴捂住,让她叫喊不得。
他之前还特意坐直身子等玉溪回来的,以为对方就算没有惊喜,应该也不会太反感才是。没想到玉溪这妮子,一见到他便一副见鬼后要吃人的摸样,他心知要坏了,才忙捂住她的嘴巴,岂料玉溪不断地挣扎,还用力地咬着他的手掌。
陆泽庭强忍住痛意,笑骂道:“我今日来并无恶意,若你不大声喊叫,我便松手。”
玉溪此时除了点头还能做啥。
陆泽庭一松手,玉溪立马蹦出厨房,站在仓储大厅上,与对方保持着六米安全距离。在这个距离范围内,玉溪自信对方就算轻功很高,她也能立刻转身逃脱。
玉溪不善地冷冷道:“我娘她们呢?你来这里做什么?”她回来的时候未曾多想,以为二夫人在后院里务农,现在想想院子过于安静,连林姨娘也不知所踪。鉴于陆泽庭前科问题,玉溪不得不把他往坏处想。
陆泽庭没想到玉溪第一话是问二夫人,弄得他好似十恶不赦的“色-狼”一般,这样的误会让他很不舒服,不过还是无奈地对玉溪解释,道:“我用掷物点穴法把你娘和躺在床上的哥哥点了睡穴,一时半会她们不会醒来。”
陆泽庭说的哥哥指的是十郎玉诚。他在林姨娘敷了药后,便要醒来,没想被陆泽庭丢了个小石子,又晕睡过去,而林姨娘则外出务农,一会还得赶回家中帮二夫人把家里的活计做了。卞二爷说的话,她不敢不从。
玉溪听后转身就跑出仓储大厅,奔到卞二爷房中,推开门发现二夫人不在,她有些焦急。
陆泽庭倚在仓储大厅门边,指着玉溪的房间对玉溪道:“在那间房里。”
玉溪听后二话不说跑了过去,推门而入,看到二夫人坐在木床上,头靠在窗边,整个人昏睡过去,手里还拿着玉溪的一件旧衣及针线,看似要帮玉溪缝补衣物。
玉溪看后心中流过暖意,她看二夫人没什么大事,便转身瞪向陆泽庭,气恼的她暂时放下对陆泽庭的惧意,她言道:“整天阴魂不散的家伙,你三番两次地来找我到底想怎样?!”
被玉溪这夹枪带棒的质问,陆泽庭不再倚着仓储大门,站直身子,不断地对自己说莫生气莫计较,最后他深吸一口气道:“昨天,你不是说救下那女子,之前的事便与我一笔勾销地吗?怎么今天就忘了。”
看着陆泽庭友好不像假装的样子,玉溪也让自己平静下来,不过还是有些气恼道:“我没忘。可你不该这般无礼地登门拜访吧。先是偷溜入别人家不是,还打晕我的母亲和哥哥。我对你态度不好也正常。要是你礼貌地拜访,我也不至于这般对你。”
“若我礼貌地登门拜访,在你们家没有男丁的情况下,你会让我入门?只怕到时候,街坊邻居会非议你,这对你清誉不好。”陆泽庭似笑非笑地解释道:“我这是为你好!”
玉溪听后差点跳起来没形象地破口大骂。没带这么整的,偷跑入别人的家,打晕了女眷,还口口声声说这是为你好。
不过这想一想,好像对方说得也挺有道理,但无论如何都不能改变陆泽庭的恶劣行径。玉溪淡淡哼道:“那你也不该如此行事。做错事还冠冕堂皇地给自己找一个好理由,不是大丈夫所为。况且,你为何不等到我父亲他们归家再来,非要这时候来。”
“额,想来就来了,没想这么多。”陆泽庭不好意思地摸了摸下巴,重新把身子倚在门口上,看起来非常地随意,其实这般在掩饰他的不自在。
说出实情实在是太难为情了。他总不好意思说,因为心中烦闷出来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