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解了陆泽庭的围,成了功臣。
真是天大的讽刺!
玉惠心有不甘,心有不服!她抱着膝盖,紧紧地抱着,瞪着那摇曳的火焰,暗暗的发誓:一定要比玉溪强,她若得不到的东西,玉溪也休想得到。
若有人此时看到玉惠的眼神,定会毛骨悚然,那眼神堪比毒蛇,里面透着冷冽和阴狠。
云大夫再次回到小屋,让玉溪打下手,把玉胖等人的解药都配置好,让他们一一服下。
待处理完这些事,卞家村等人向云大夫致谢后,心情愉悦地归村离去。
早已换回玉宏衣服的玉溪走在归村的路上,被追上前来的伊凌天缠住。幸好玉溪给浓芳敷药后,便换回自己的衣服,才出小屋听陆泽庭处理范家的事,伊凌天等人并未看到她之前穿着云大夫的衣服,要不然定是又要误会多想了。
“玉十七娘,走到前面,我便要与你们分道扬镳,回伊家村去了。”伊凌天指着前面的那个岔路口道。他兴致高昂,完全没有察觉到,被众人看过来受大家瞩目的玉溪那一脸的黑线。
“知道了。”玉溪有气无力道,边向前走边往卞二爷的方向靠去。
有位刀削脸的族亲和一旁留着小胡子的族亲议论道:“这是伊家那位儿郎?之前见他与玉胖一起在山谷中,步伐稳健,身手不凡。没听说那位伊家儿郎身手这般了得。”
留着小胡子的人道:“是啊。要不上去问问?”
刀削面用脖子捅了捅对方道:“得了吧你。人家看上的是玉十七娘,瞧他那个积极劲。他是不会看上你妹妹的。”
小胡子跳起来道:“谁说要把妹妹介绍给他的。”
两人的对话引来其他族亲的哈哈大笑。更有甚者开始吹起口哨,毫无忌讳道:“玉十七娘的桃花真是旺,走了一个伊凌七,又来一个伊家郎。”
玉溪到这些对话,再也忍不住,扭头恶狠狠地瞪着那人,眼里满是警告,若对方再言其他,她便要不客气了。
对方是被玉溪眼神镇住,直到卞令吉拍了他一掌才反应过来。卞令吉抓着他的肩膀道:“好啊,你小子长见识了。我都没吭声,你到笑话起玉十七娘来。”
那人道:“不敢,不敢。”他讪讪地对玉溪点头笑笑,意思是不会再言此事。
其他子辈族人见后,又看到卞二爷有些阴沉的眼神,更是不敢再吭声,免得被卞二爷记上心头,到族长哪里说他们不是。
他们都知道卞二爷与族长十分要好。当年若不是卞二爷礼让,族长不会如此顺利地坐上这个位置。当然这些子辈是不会知道这一代的父辈没人想做这个位置。
伊凌天听到“走了一个伊凌七,又来一个伊家郎。”这句话,面露尴尬。当卞二爷问起他的全名时,他讪讪地不知如何回答,他怕他把身份说出来,其他人会嘘他:“瞧,弟弟追玉十七娘不成,哥哥也来凑热闹。”
到最后,伊凌天只好模糊地对卞二爷回话道:“晚辈伊四郎。因家中有事,便不再打扰卞玉二伯了,他日定会与家父一同前去拜访的,就此告辞!”
他匆匆行了个礼,快步离去。
卞二爷没好气道:“又是一个不禁吓的。还没说两句,便闪得比兔子还快。”
“爹,这样不好吗。省得别人说三道四的。”玉溪嘟囔道,心想被族亲这般一说,她又有“绯闻”供人事后谈经论道了。
因为玉溪之前无意中向卞二爷靠近,让卞二爷感到玉溪的依赖,心情极好,现听玉溪这般一说,瞪着眼大声哼哼道:“谁敢对我女儿的婚事嚼是非,我便揪着他痛打一番。”
众人听后噤若寒蝉,有人暗自庆幸刚才幸好及时闭嘴,没惹着卞二爷。卞二爷可是说到做到的,若惹到了他,定没好果子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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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泽庭等人已远离了卞家村人,走在山间小路上。
突然走在前面的陆泽庭再也忍不住,弯腰干呕起来。
黑岩大惊,上前扶住,急忙问道:“大人,你怎么了?”他想到陆泽庭之前服用了浓浓的解药,那股药味,站在一旁的他都闻到,“是不是那药有问题?”
陆泽庭干呕一阵后,一脸苦涩,摆手否定道:“倒不是,量他也不敢。实在是那药太苦了。没想到下了肚后,我强忍了一段时间,那苦味回旋在舌尖,久久不散,几欲让我倒胃。”
黑岩听后强忍住笑意,憋笑憋得红脖子粗。他那时候见过他家大人这般狼狈,声声道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