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绪二十一年(一八九五年),扬州高旻寺住持月朗约他到扬州做法事,他渡江时失足堕水,甘自一昼夜,为渔者所救,把他送到宝积寺,醒过来时,七孔流血不止。后来到了高旻寺,月郎分派他职事,他不接受,只求在堂中打七,月朗以为他“慢众”,当堂打香板,他顺受不语。后来宝积寺僧到了高旻,说出他堕水获救那一段事,才免去禅堂职事,他得便专心修行。
他在高旻寺禅堂修行那段时间,万念顿息,工夫“落堂”。昼夜如一,行动如飞。一夕,夜间放香时,他开目一看,见大光明如同白昼,内外洞彻,隔墙见香灯师小解,远及河中行船,岸上树色,悉皆了见。到腊月的第八个禅七中,第三天夜晚,六枝香开静时,护七照例冲开水,热水溅手,茶杯堕地,一声破碎,顿断疑根,如从梦醒-他开悟了。他述偈曰:杯子扑落地,响声明沥沥,虚空粉碎也,狂心当下息。
从出家到开悟,虚云老和尚花了三十七年的辛劳,从住丛林到独自苦行,足迹遍布大江南北最终虚云老和尚在云居山驻足,开始将他的佛法传承下去,当然这其中少不了他的弟子和信众的帮助,要不然单靠虚云老和尚一人之力,是绝难有那样伟大的成就的。
其中那虚云老和尚的弟子李济深出力颇多,那李济深在旧朝是就鼎力支持虚云老和尚重新修建禅宗佛寺祖庭,当初在云门事变之时,那李济深、陈铭枢、叶恭绰就联名致电叶帅,要求这叶帅慎重对待此事,在似乎未收到理想效果之后,遂报江城邓子恢和首都总理、利瓦伊汉,强调虚云和尚在佛教界的声望和地位,须考虑国内外影响而加以慎重对待,请邓、总理、李分别指示调查处理。陈铭枢又派佛教界人士吕九成参与调查,以求公正。事变后,极力争取将虚云和尚转移到首都,以防再发生变故。李、陈等人可谓尽心尽力,这几人可谓是虚云老和尚在世间的护法。
一九五九年的农历九月初六,七十四岁的李济深在北京逝世。知道这个消息后,已是一百二十岁高龄的虚云老和尚哀叹道,“任潮,你怎么先走,我也要去了”,李济深走了,虚云老和尚他觉得再要找一个人来理解他的人,没有了。既然没有一个人能够真实地理解他,弘法的活动要顺利来推展,阻力会更大了,因为唯有通过李济深这一座桥梁,才能够直接与中央沟通,不为下面的小人所阻挠。
而当时虚云老和尚也预感到自己在云门事变之时,神游兜率天得弥勒菩萨开释,所预知到不久的将来就有一场远胜于云门事变的浩劫就要降临,与其像那样地来耗自己的生命,使自己年老的病体受到更多地折磨,还不如撒手归去呢。这就是一个修行人,随缘而来,随缘而去,于是六天以后,虚云老和尚圆寂。
那虚云老和尚提前圆寂,躲避过了那一场十年浩劫,但是这的佛门高僧却没有能够躲过去,想那自圆瑛法师后,连任华夏佛教协会两任会长,精通藏汉佛法的密宗大师喜饶嘉措大师,这一位著有《阐明疑义定鉴》,《不朽金刚霹雳矢》,《功德本体论释》的密宗大师,就是在那一场浩劫当中被人道洪流打破金身而亡,本来依照饶嘉措大师的密宗佛法修为,本人又精通转轮大法,就算圆寂,也自有转世灵童降生,可惜由于金身被人道洪流所破,无法转世,只得回归上界了。
一九五九年农历的九月一十一日,侍者感觉到了虚云老和尚的异样,迅速把消息告诉了真如禅寺的方丈。众人急忙赶来问安。老和尚说“事到如今,还做俗态,请派人为我在大殿念佛。”众人请老和尚做最后开示。老和尚说,“勤修戒定慧,息灭贪嗔痴”然后对身边的侍者说‘我为寺院守祖德清规,为一般出家人保存此一领大衣。你们此后如有把茅盖头或应化四方,须坚持此一领大衣”。
第二天中午,侍者二人进屋内见虚云老和尚作吉祥卧,已经圆寂。一日后老和尚装龛时肢体仍软若棉絮,放入火中烧后,白烟滚滚、香气四溢。第二天,众人到化身窑去查看,发现骨灰内有大小不一,颜色各异的舍利子一百多颗。虚云老和尚的骨灰则按其生前遗愿,碾成细末,以油糖面粉和均,做成丸果,送到江水与鱼虾结缘。
按理来说想虚云老和尚这样的佛门高僧连带着这云居山真如禅寺跟周宇这样的净明道道士是连不到一起去的,可是实际上周宇家包括周宇在内的三代人都和这云居山真如禅寺渊源颇深,而那虚云老和尚的弟子也是关系非浅,这关系还要从当年那一场浩劫结束之后说起,当时浩劫之时,那华夏各地的宗教场所,都受到了波及,不论僧道都被强令还俗,到各地的农场工作,就连这真如禅寺也不例外,这僧人被强迫还俗,寺庙也荒废。
当年浩劫结束之后,没过多久,这在浩劫当中被强令还俗的这虚云老和尚的弟子,那华夏佛教协会的前任会长、现任名誉会长一诚法师,就率先回到云居山只树堂禅寺旧址,恢复出家人生活,次年春,归驻真如禅寺。不久,被推举为本寺寺务管理委员会委员,任知客,当时就是由这一诚法师主持开始了修复那在浩劫当中受到损坏的真如禅寺的工作。
而当时由于这一诚禅师的作用,是由政府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