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那周宇的这一番表现,这张继禹道长笑着摆摆手道:
“德天道友何须如此,此次任会长之所以要找你谈话,也不是什么其他的事情,德天道友不用心焦,这具体的事情我也不是知道的太清楚,但唯一可以肯定的是,此事和当年的云门教案有关,这道门之中,也唯有德天道友和真如禅寺颇有渊源,所以那任会长才会找你来的,至于其他的也就没有什么了,这德天道友自行应对即可!”
一听到这张继禹道长说出那“云门教案”这四个字,周宇的心里就咯噔一下,不知道为什么这一股寒气就从脊背上窜了起来,周身的毛孔立时紧缩,原本光洁一片的皮肤上,结了一层鸡皮疙瘩,这可完全是吓的,怎么这任法融会长会找自己谈起这么一件事情,这可是华夏宗教界自这云门教案之后近一甲子来一言不发的禁忌啊!
想到这其中的门道,这周宇的脸色都有一些发白,那周宇擦了擦自己脑门上并不存在的汗水,长长的换了一口气之后,那周宇尽量用已经平静的声音说道:
“张会长,那任会长怎么会找我谈起这事,要知道我年岁尚小,当年云门教案之事我也不是知道的太清楚,这事也不关我道门之事啊!此乃佛门的事情,再说此事当年牵扯极广,不光虚云老和尚是当事人之一,连当年的总理、叶帅、前执政党的大佬李济深也牵扯其中,这事情实在是水太深了,我道门牵扯其中当真是不妥当啊!”
看到周宇那几乎有一些失态的表现,那张继禹道长却没有说什么,因为当初他知道这要重提那云门教案的事情的时候,他的表现可是和周宇差不多的,这周宇只是脸色稍变,已经表现的很不错了,这炼气的修行已经很有水平了,当真有一点,气浮如流水之不安,心静似高山之不动的风范,看到周宇发问,那张继禹正色道:
“德天道友心中所虑我也尽之,这其中具体怎样,我也不曾听任会长细说,不过想来以会长之道行,也不会刻意让我道门牵扯其中的,因该不过是借着你和云居山真如禅寺的渊源而已,你不必太放在心上,照实说就是了!”
听了这张继禹道长的一番话,那周宇心中稍安,正打算再问问其中的门道的时候,突然感觉脚下一震,转身望去,原来是有人要过来了,这是张金涛道长给自己的提示,于是这周宇他们就停止了交谈,这各自朝自己居住的院落走去,这周宇在回自己院落的时候,与那走过来打断自己与张继禹道长谈话的人正打了一个照面。
这人身着身着道袍,头戴一顶纯阳巾,面如满月,颚下无须,一副童子之像,来人这周宇也是认识的,正是阁皂山阁皂宗的天才,精修这符箓的杨翼真,说起来这杨翼真与周宇倒真有几分相似之处,都是属于这四大天师传下的道统,而且也都是年纪轻轻的成为一脉之主,所以这道门之中,经常将两人相提并论。
说起来这杨翼真比周宇更像是本书的主角,这杨翼真年纪比周宇还要小个两算岁,出生于阁皂山附近一个富裕的商人家庭,家中富裕,在幼年的时候,得那阁皂宗上一代宗主看中入了这阁皂宗,在入阁皂宗之后,其家庭的事业也借着这阁皂宗的影响力更进一步,成为当地有名的富豪之家。
至于这杨翼真在入了阁皂宗门墙之后,就受到了他师傅,也就是当时阁皂宗的宗主的重点照顾,而且这杨翼真也很快展现出了自己在符箓方面的天赋,阁皂宗自立宗起将符箓按照颜色分成紫、金、青、赤、白、黄六阶,而那杨翼真这六阶都能很快领悟,并运用如常,这在他十六岁的时候,就已经能够驱使这阁皂宗最为高深的紫色符箓,被誉为这阁皂宗六百年来第一天才。
如果单单是这样也没有什么了,不过这杨翼真当真是气运不凡,就在他十六岁时将本命符箓炼成这阁皂宗最高等级的紫色符箓,并已能够驱使后不久,这杨翼真居然又有了一项奇遇,他竟然在已经不知道被阁皂宗修士翻找了也不知到具体多少遍的阁皂宗立宗祖师,同为天庭四大天师之一的葛玄葛天师的药庐内发现了一处由葛天师遗留下来的秘藏。
在这秘藏中不光有这葛玄天师自己修炼那阁皂宗镇派心法三洞清气的心得体会,《灵宝经箓》的注解,更有一枚有葛玄天师亲手炼制的九转金丹,本来这九转金丹并不是为像杨翼真这样的道士炼制的,这本就是道家至高的仙丹之一,服者可以金丹九转,平日飞升,但这也是修炼有成之人,才可以,要不然像杨翼真这样的小道士一颗吞下,绝对会被这九转金丹强大的药力撑爆。
但是幸运的是,也不知道这是不是一科没有炼制成功的丹药,或是因为曾经保管不善,这药力损失了许多,所以才被遗留在这个地方,这一枚九转金丹的药力却远没有记载中的那么强,正好到这杨翼真身体承受的极限,这杨翼真在吞服下这丹药之后,不光没有任何的事情,反倒更进了一步。
借用这不完全九转金丹的庞大药力,这杨翼真的周身穴窍居然全被打通,并将药力全部积累在自身的血气之中,使得这杨翼真法力大进,变的浑厚无比,又这庞大法力作为基础,这又有葛玄天师修炼这三洞清气的心得体会,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