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读零零>武侠修真>浪荡记> 第三十七回 娇婵娟守空房红颜兴叹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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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七回 娇婵娟守空房红颜兴叹4(1 / 3)

“咦,戎妹,今日乃咱们大喜之日,怎的又唉声叹气的了?如此,岂不大煞风景了么?戎妹是怕贞哥说话不算数么?要不,贞哥跟戎妹发誓!”朱友贞伸出手来,才要明誓,却被高从戎玉手拉住,见得她玉面上现出一丝愁容来,涩声道:“贞哥,何须信誓旦旦的,戎儿还能信贞哥不过么?只是……”

朱友贞听得髙从戎如此说话,又见她如此神态,却也已然心明如镜。见得他摇了摇头,俊面直红过耳,听得他长出一口气,赧然道:“戎妹,他、他、他还是如此么?”

高从戎点了点头,却未说什么。

朱友贞见得髙从戎郁郁寡欢之态,心中亦觉凄楚,前时的欢快心情早被满腹愁绪所代替,又哪里还有心情作乐?听得他长叹一声,劝慰道:“戎妹莫要往心里去,凡事须看开些,保重身体要紧。唉,贞哥身为人子,亦是无可奈何的,戎妹,贞哥如此说话,戎儿不会怪贞哥吧?”

“贞哥,谁家未有一本难念的经,谁人未有几件不顺心之事?贞哥的处境,戎儿还识不得么,又怎么会怪贞哥?贞哥亦须释怀为是!”高从戎玉手轻揉朱友贞的耳垂,樱口发出温柔之声。

“戎妹,随贞哥回老家去吧,也好离开这个不干不净的鬼地方?”

“唉,贞哥,哪有新娶之媳便离开翁婆的?不晓得真情者,还以为戎儿不守妇道、不敬二老哩!”高从戎挑腮挤出一丝笑容,道:“且是戎儿自幼便娇生惯养,过惯了舒适安逸的日子,若是让戎儿离开繁华的汴州,去穷乡僻壤谋生计,只怕戎儿过不上来。”

“戎妹,难道咱们便如此心烦意乱地在此度过一生么?如此的日子,贞哥倒觉生不如死了!”

“贞哥怎的如此说话?咱们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留一只耳朵,塞一只耳朵,乱伦之行,视而不见,荒诞之言,充耳不闻,如此不便心净了么,不便无烦恼了么?”高从戎展颜一笑,玉齿微露,粉面上的愁容却也一扫而光了。

朱友贞见髙从戎顾盼生姿,更显风情万种,艳丽无比,观之赏心悦目,如此,心中更感怅怅。他叹了口气,苦笑道:“视而不见,充耳不闻?戎妹,说起来轻巧,做起来又谈何容易?除非真的是眼不见,才得心不烦!”

“什么?贞哥,如此说来,贞哥还是要去的了?”高从戎身躯一震,悲声叫道。

“戎妹,贞哥的性情,戎妹还识不得么?贞哥如此眼里揉不下沙子,日后若是撞见不尴不尬之事,贞哥能不干涉么?如此,岂不又要受到责罚么了?贞哥若是不尽力劝他向善,身为人子者,又怎能心安?与其让贞哥在此处心颜不开地苦熬日子,倒不如让贞哥自寻短见而得到解脱的为好!”

高从戎玉手轻晃朱友贞的身子,凄然道:“贞哥怎的作如是之想?都怪戎儿不好,贞哥才来,便对贞哥提起此事儿,惹贞哥烦心!”秀目之中却又流出泪来。

朱友贞捧起髙从戎的香腮,端详了半日,爱惜地道:“戎妹,这又怎能怪你?便是戎妹今日不说,贞哥日后还能晓不得么?此后,戎妹一个人过日子,一定要保重身子,免得贞哥挂心!”

高从戎花容失色,粉面伏于朱友贞的胸膛上,嘤嘤啜泣道:“贞哥这便走么?”

“戎儿,你我夫妻燕尔新婚,贞哥若就去了,不显得有些残酷么,贞哥于心何忍?贞哥自是要陪伴戎妹几日的。”

高从戎听得朱友贞之言,芳心之中更觉凄楚,樱口之中却已泣不成声。二人无心情再躺下去,各自穿衣下床。

看看又过了几日,朱友贞禀过父母,只说老家有些事务尚未处置,须返回一趟,朱温亦不阻拦,只是任由他去了。

此后,朱友贞虽是来来往往,却也过不得几日,便又去了。起始,朱友贞心里恋眷着如花似玉的妻子,倒也来得勤一些;其后,见高从戎贪恋汴州荣华富贵的日子,数次劝髙从戎随了自己去原籍,髙从戎只是不动,朱友贞便也渐渐地来得稀少了,有时竟至半年一载的才回来一次。高从戎身处朱府,虽是锦衣玉食,下人侍候无微不至,但是如同守寡的日子亦觉乏味。其始,髙从戎虽觉心中烦烦的憋闷无比,却也不好回江陵一趟;日子渐长,实感寂寞无聊至极,便也禀过翁婆,不时地回娘家住上一阵。

高从戎听得吴大龙“不在汴州纳福”之言,芳心之中,虽是有些生气,却也不好发作。见得她盈盈一笑,福了福,娇声道:“多谢义兄救命之恩,从戎回汴州后,定当禀上父王,求他老人家彰义兄之功!从戎急去江陵,就此别过了。”

“弟妹不随愚兄去蔡州用了饭、歇息歇息,便如此去了么?”吴大龙身子上前一步,又拱手道:“烦弟妹回汴州后拜上义父,便说吴大龙问候他老人家。”

高从戎轻笑道:“义兄美意,小妹心领了,只是小妹归心似箭,便不再去蔡州叨扰义兄了。从戎回汴州后,自是会转达义兄的心意的。”

“哈哈,弟妹真的便如此去了么?”吴大龙笑容可掬地道。

“多蒙义兄关心,个把强人,从戎自信还能对付得了!从戎只是想烦义兄借匹马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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