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遭天诛地灭!”又指了白衣女子,哀声道:“燕妹,可怜你被这个万恶的淫贼毒昏了,不能为龙哥作证了!”
驼背老人瞧了白衣女子一眼,大笑道:“龙老弟,别哭了,老夫自有道理!”伸出手来,对了黄衣人大喝道:“小子,拿解药来!”
黄衣人听得“解药”二字,猛然想起怀中的红包来,疾忙伸手入怀,掏了出来,又一扬手,向了驼背老人扔了过来,大声道:“老前辈解了她身子上之毒,自会真相大白的!”
驼背老人接红包在手,大笑道:“好小子,果然是你下的毒手!”他取开红包看时,果有一颗鲜红光亮的丹丸在里面,亦顾不得多思,飞身上前,扶起白衣女子身体,启开她的朱唇,纳丹丸于她樱口之中,又以手一拍她的玉背,听得“咕噜”一声,丹丸滚于白衣女子腹中。
驼背老人静静地等了良久,见白衣女子一如前时,鼻中呼气如兰似蕙,却是秀目紧闭,兀自昏迷不醒。他见解药无效,心头火起,大喝道:“贼子竟然敢拿假药糊弄老夫,当真狗胆包天!”
黄衣人见驼背老人对自己误会愈深,直急得头面之上汗水直流,额角亦突出一根根豆角似的青筋来,又见得白衣女子犹自昏昏沉沉,更是急得连连顿足不休,口中疾声道:“在下怎敢欺骗足下?且是在下亦急盼着这个姑娘醒来!”
“哼哼,小贼,这姑娘如此模样,你又如何解释?”
“解药并非在下之物。”
“小贼,这倒奇了,解药在你身上,不是你的,又是谁的?”驼背老人冷哼道。
黄衣人以手指了白衣汉子,大声道:“这解药乃是在下由这个贼子的身上得到的!”
驼背老人尚未开口,忽听白衣汉子大笑道:“哈哈,老前辈揭了这恶贼的老底,这恶贼便恼羞成怒了,且是似疯狗一般胡乱咬人了!老前辈休听这恶贼信口开河,小人身上如何便有解药?便是有,又怎能到得这恶贼手中?”
驼背老人瞧了瞧昏迷不醒的白衣女子,又看了看顿足发狠的黄衣人,不由气冲顶梁,大喝道:“贼子,死到临头不仅不思改悔,反变本加厉诬陷好人!虽是如此,老夫偌大年纪,亦不想让你死得多么难看,便赏你个全尸,你便自裁了吧!”
“这……”
驼背老人截口道:“小贼,别磨磨蹭蹭的了,动手吧!”
黄衣人见得驼背老人如此固执,且是又如此不通情理,再也压心头的怒火不住,听得他冷笑一声,沉声道:“既然足下认定在下是个大恶大奸之人,要将在下打入十八层地狱而后快,便请足下成全吧!在下明知武功及不得足下之万一,但在下死于足下之手,总比自戕身亡要荣耀得多多吧?是以在下便要求足下赐教几招了。或许苍天可怜在下,让在下能由足下手下逃了性命去!”
驼背老人见黄衣人豪气冲天,大笑道:“好小子,倒也有种,说说你的万儿,老夫也好打发你上路!”
黄衣人面上顿时现出为难之色,口中苦笑道:“老前辈,在下有不得已的苦哀,请恕贱字不可奉告!”
驼背老人仰天大笑道:“小子,名儿不敢告人,想是坏事做得太多了吧!”
黄衣人怒火中烧,却也并不发作,只是冷笑道:“在下从未做过见不得人的勾当,只是在下再如何分辩,只怕足下亦是不会相信的了!”
“小贼是说老夫顽固、不可理喻么?”驼背老人面上一红,怒喝道:“小贼既然想讨死,便休怪老夫心狠手辣了!”
“在下不想做个糊涂鬼,请足下赐教万儿?”黄衣人冷哼一声,不亢不卑地道。
“小贼听说过‘雁门老怪’么?”
黄衣人与白衣汉子听得“雁门老怪”四字,均是心中一凛。黄衣人虽是有些吃惊,却也不惧,当下沉声道:“原来足下便是乾坤教的张教主,怪不得有如此大的派头、如此大的威风!在下倒是失敬得紧了!”拱了拱手,又冷笑道:“张教主既然想伸量在下,在下便无礼了!”他识得“雁门老怪”自重身份,自不会先行出手,却也不再客套,当下身子一转,踏离宫,走巽位,取了个“风助火威”之势,运足功力,“呼”的一掌,推了过来。
“雁门老怪”见得黄衣人掌风扑来,顿感热浪灼面,识得黄衣人施出的乃是纯阳正气,不禁点头赞道:“好小子,倒也有些道业!”亦不见他作势,身子轻闪,由兑宫转坎位,取了个“以水灭火”之势,避了开来。
黄衣人一击未中,掌式一变,身子转至坤位,借了个“水来土屯”之势,倏忽一掌,又迎面击了过来。“雁门老怪”一声大笑,身子平地拔起丈余,由坎位逸至乾宫,飘了出去。
黄衣人亦不收势,手腕一沉,立掌横劈过来。“雁门老怪”见黄衣人掌势大开大阖,极具阳刚之气,出招便是硬碰硬撞,口中道声“好”,弓似的身子却如水蛇一般,由掌风空隙中滑了出去。
“雁门老怪”让过三招,站稳身子,口中大笑道:“小贼,老夫的规矩已完,再出招,老夫便要还手了!”黄衣人见自己快逾闪电、重似泰岳的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