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津!”
“高老弟过谦了!老弟乃人中龙凤,岂能识不得此时的形势,还用杨某再献丑一叙么?”杨行密虽是如此说话,却又续道:“高老弟试想,咱们围城十日有余,此时的庐州城中,只怕已是饿殍遮地了吧?便是活着之人,只怕亦是只有出的气、未有进的气了!若老夫以火炮将城墙击毁,咱们五十万雄师发起猛攻,小小的庐州城,弹丸之地,岂不垂手可得了么?”
“杨兄雄才大略,高某佩服至极!”
钱鏐见高季兴抢着谄媚杨行密,自己反没有了阿谀奉承的机会,心中顿觉有些不大自在。他待高季兴话音一落,便身子向前挤进一步,龇牙一笑,低声下气的道:“钱某闻杨帅一席话,胜读十年书!不识杨帅何时攻城?”
“钱老弟,兵贵神速,以防夜长梦多,老夫眼下便想用兵!”
“杨兄远道奔驰而来,鞍马劳乏,便不歇上一歇了么?”钱鏐关切之情溢于言表。
“哈哈,多谢钱兄关照!钱兄,咱们刀头舔血之人,还承受不得奔波之苦么?”杨行密胸膊拍得山响,口中发出一阵声震屋宇的笑声,站起身子,大步向帐外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