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徐步向前走,不时的回头瞪他们几眼,村长他们一直和我们保持着四五米的距离,不远不近,各自火把照亮的区域就像燃起了两团火,中间隔着惨淡的黑暗。看来这也是那个干巴老头的主意,远远的看着那一团黄光,不知道他是会给我财富还是危机。
向前走了几米,发现那些原本看上去只是金子的黄点,现在也露出了金山的规模,它就静静的躺在一间墓室的角落,而在墓室里,好像燃起了一盏长明灯,因为这金子是不会自己发光的,它只能发射其他的光源。那间墓室已经离我们很近了,几乎就在我们的跟前,再向前走三四米,我们就得到我们一生梦寐以求的财富和美好生活。
身后的人显然也看到了金山的全貌,人群变得骚乱起来,他们正快步在向我们靠近,我们慌忙回过头,可映入眼帘的却是刷刷刷几把手枪,已经顶在了我们的脑门上,用力的将我们的脑袋顶的偏向一边,迫使我们向一边靠。我们不敢乱动,乖乖的顺从他们的意愿来到了角落。那些金子已经摆在了面前,他们再也忍不住了,一个个摩拳擦掌,急切的想在这座金山上大干一场。我心中大急,他们很可能会杀人灭口,我们对于他们的价值已经没有了。我们的存在,正是他们所最不希望的,我们可不像这些金子,他们是不可能让我们重见天日的。
我和其他几人对了个眼色,正准备奋起一搏的时候。金山的方向忽然传来了几声凄厉的惨叫,我慌忙向那边看去,只见到一条十几米长的巨大黑色蟒蛇已经将进去的四个人给揽入了怀中,用力的绞动着身躯,它的肌肉不断的收紧,将自己盘绕成一团,头仰的很高,弯曲着长长的脖子让自己的头颈呈现出了钩状,贪婪的俯视着四个受害者,它吐着舌头,剪刀状的舌尖不断地扑捉着四人的气息,来用以判断这四人是不是已经死亡。它好像有点不耐烦了,它张了张嘴,露出了两个五寸长的獠牙,如果这两只獠牙不是长在它的嘴里的话,你绝对不会将它与獠牙联系在一起,你肯定会误以为它是两把短刀或是两支注射器的。它好像变得更加急躁了,它在不断地用力,我甚至能听到那条蟒蛇鳞片之间哗哗的刮擦声,和四人骨骼断裂的咔咔声。四人的面容已经扭曲了,整张脸都变成了酱紫色,他们的眼睛几乎爆了出来,看到这样的惨状,我们的全身都僵硬了,呼吸都变得急促了,但他们的嘴角不断的溢出一些秽物,就连排泄物都被生生的从肛门中挤出来了,转瞬间整个空间里充满了腥臭的味道。我们这样急促的呼吸显然是不能坚持太久的,于是我们慌忙掩住口鼻,这才让一直张大的嘴吧合拢了起来。我们这才想到,自己在进门的时候看到的那双奇怪的眼睛原来就是这家伙的。
看到自己的人被这样残忍的杀害,村长他们已经是杀心四起了,不过他们显然已经不再针对我们了,我身边的这位已经调转了枪口,向后退了两步,将枪口瞄准到了蟒蛇的方向,而另一只手攥紧了拳头,我甚至能听到他的指节间的啪啪声,然而他将手挡在了自己的胸前,不知道是害怕还是愤怒。我不敢轻举妄动,他的所有情绪现在已经被愤怒所替代,我没动现在依旧暴露在他的枪口之下。
“别开枪!开枪也伤不了它,反而惊动了它,四个人应该能让他吃饱了,我们想别的办法来制服它。我们……”
那干巴老头的话还没说完,我面前的这个人就开了枪,子弹几乎是擦着我的头皮飞过去的,猛烈的枪响将我的耳朵里震的嗡嗡作响。子弹激起的热浪几乎将我额头上的头发吹起,我不得不闭上了眼睛,这枚子弹打在蟒蛇的鳞片上,就像是击中了钢铁,子弹几乎被反弹了一下,掉落在了地上,但子弹的冲击力是不容忽视的,那巨蟒的皮肤猛的一紧,勾着脑袋看向了我们。它吐着舌头,发出了恐怖的丝丝声。
我们的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里,所有握抢的手都在颤抖,所有的人都抱有一丝幻想,期望那个巨蟒对这一击不要在意。但令我们都没想到的是那个蟒蛇只是围着门转了个圈,它仿佛对石门或者石门外的世界很忌惮,它只是向我们吐了吐舌头,然后又回到了四个尸体的旁边。
我们都是一身的冷汗,村长更是长长的吐了口气,整张脸都没了血色,但随即又爬上了愠怒之色,他一把夺过了那人手中的枪,一巴掌扇在了那人的脸上,他被打懵了,但他自知有愧,没有还手。
那干巴老头脸色变了变,好像很窝火,但却转头看着我们,大骂道:“你们没看到这只巨蟒吗?你们不是说没有危险了吗?现在怎么会出现这种情况?”他的这句话一出,所有的枪口又都转向了我们,他们巧妙地将对蟒蛇的恨转移到了我们的身上,而且做的非常心安理得。
楚东一把推开了指在他脑门上的枪口那干巴老头的话还没说完,我面前的这个人就开了枪,子弹几乎是擦着我的头皮飞过去的,猛烈的枪响将我的耳朵里震的嗡嗡作响。子弹激起的热浪几乎将我额头上的头发吹起,我不得不闭上了眼睛,这枚子弹打在蟒蛇的鳞片上,就像是击中了钢铁,子弹几乎被反弹了一下,掉落在了地上,但子弹的冲击力是不容忽视的,那巨蟒的皮肤猛的一紧,勾着脑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