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听后心里一愣,怎么回事,我们看到的明明是一双眼睛,他们怎么会看到金子,这里难道会让我们产生幻觉,你想到什么,它就会使你的眼前出现什么。记得我们刚进来的时候,一心只顾着看那些壁画,而这些壁画给我们最深刻的印象就是他们的眼睛;而他们两个自打进来后就一心想着找金子,所以他们才会看到金子,我想也只有这样才能解释的通了
既然如此,我们也没必要躲下去了,他们已经相信了我们的话,虽然不知道是凶是吉,但和他们在一起,我们终究是比较安全的。
我们的露面让那个胆小鬼很惊讶,他本来是在盯着他们发现金子的地方的,听到了我很近的脚步声,这才转过头。他冷笑着说道:“还以为你们先去找金子了呢?怎么躲起来了,这可不像君子左派啊!”
“哪有?我们是怕当到了你们发现金子的视线啊!这才躲在了角落,看,你们现在视野四通八达,这些金子不就出现在你们的面前了吧。”
正说着,门口就有传来了人声,他们几乎是簇拥而至的。火光又照亮了四周的一切,那人也停住了和我们的嘴上游戏,村长那些人基本和先头军一样,根本没有理会左右石壁上的壁画,径直的朝门内走来,他们的步伐很急促,显然对先头部队的话语深信不疑,当他们走到那片空地上的时候,也同时看到了面前所谓的金子,他们一个个瞪大了眼睛,就像饿狼看到了肉一样,一个个跃跃欲试地都想迫切的扑上去。他们的眼睛里满是贪婪,那股欲火甚至都要喷出来,我们赶紧闪在一旁,生怕他们会因为我们遮挡到了他们的视线而将放火烧我们。
我顺着他们的目光接着向前看,没想到我竟然也看到了黄灿灿的金子,那些金子好像在很远的地方,就像隔了几米远,坐落在了一间门对着我们的小室里,根据距离影像学,在我们的位置虽然看上去只有一丁点,但实际上他肯定是一座金山。果然应了那句话,是金子迟早会发光的,它已经不甘寂寞的向我们做出了呼喊,它虽然在四周黑暗的映衬下显得很诡异,但它始终是非常的诱人,这一方面显然在我们的思想斗争中占了上风。我甚至张大了嘴,咿咿呀呀地说不出话来。甚至有股莫名的吸引力在驱动着我,让我不由自主的向前拉。我发现,我们都有一股冲动,在金钱和美色的面前谁又能做到像坐怀不乱的柳下惠和拾金不昧的活雷锋一样。他们显然也受到了一样的吸引,但他们受到的吸引力显然要比我们强烈的多,而且他们也并没有像我们那样努力掩饰,而是任由这种被动化为了主动,行尸走肉般的向前一步一颠地走去。
”咳咳!”那干巴老头一声干咳,将我们从幻觉中拉回到了现实,不知道为何,一听到这个老头的声音,我的心就莫名其妙的打了个突,我慌忙朝他们那边看去,发现他们一个个都匆忙将嘴角的口水擦净,村长一直保持着领导的姿态,他走在最前边,现在也正站立在最前端,他好像对刚才的失态很在意,一直在整自己的衣领和衣角。我想他这种行为已经成为了一种习惯了,不然在这种黑灯瞎火的地方,有谁会在意他的装扮呢?从他们的缝隙中向后看,发现那个干巴老头依旧在队伍的最后边,眼睛睁直勾勾地看向他的正前方,不知道他是否看到了面前的金子,但他的眸子依旧是最平静的,这一点连师兄好像都做不到。面对这么多的金子还能做到这么平静的,我觉得他要么是个瞎子,要么就是他已经将这金子看做是自己的了。
“大家小心点,这才到哪里啊!就让咱们看到陪葬品,这不合理啊,豆浆招子放亮了,慢慢向前摸。”
那老头又将村长叫到了跟前耳语,村长仔细地听,不时地点着头,嘴角偶尔荡漾出一丝奸笑。正在这时,村长忽然看向我们,当他看到我也正在看他,表情一下子变得很不自然,慌忙将头侧向一边,我也带着疑惑转过了身。低声让大家多加小心。
不一会,村长就搀着那个干巴老头走了过来,他讲那个老头交给了赵大柱,转身向我们这边走了过来,皮笑肉不笑的说道:“小楚啊,多亏你们帮我们将石门给炸开了,我们这才有机会见到这些金子,既然金子是你们最先看到的,当然是你们带领我们去拿了,你们先请吧!”
我咬了咬牙,将已经冲到头顶的怒火生生的压了下去,勉强挤出笑说:“这个话说的在理,不然这金子你我都拿的不安心,是吧!”
“是是是,那你们就请吧!”他稍稍弯下了腰,做出了请的姿势,干皱的的四根手指指尖朝外,看着让人心生厌恶之感。他们的人也迅速闪到一旁,分成了两列,让我们通过。我们本来隔了很远,他们在甬道的中央,而我们在甬道的一边,我们还是故意慢慢的绕到他们的背后,让后从她们的中间穿插而过。
“妈的!他们分明还是让我们趟雷嘛!真窝囊,我哪里受过这样的鸟气。”等和他们拉开了三米的距离,陈队就开始骂了起来。我们都是深有感触,我觉得我们活得就像一个气泡,在一切的压力和逼迫作用下不断地缩小,但庆幸的是,这种缩小是有好处的,那就是我们变得更加耐压,抗压了。
“大家见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