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兄他们在出洞之时遇到鬼打墙,但是有惊无险,最终还是被师兄用妙计走出了鬼打墙的干扰。
“刚穿出墙外,我就听到师兄痛呼了一声,我心里一沉,四下一片黑暗,我不敢想象还会遇到什么,辨别了师兄的方位,我就匆忙掌着蜡烛向前追去,向前跑了两三米,就看到师兄正揉着脑袋检查一个石门,眉眼之间却透着欣喜,见我回来,马上指着我大骂:‘你个死小子,不是让你看着我的么?怎么会让我撞在墙上,你跑哪里去了?’我忙把刚才我碰到的情况给他说了一遍,他马上双眼一瞪,大怒道:‘天日昭昭,地运长存,何方妖孽,还不速速离开,敕!’只见眼前一下子豁然开朗,身后的几堵墙全都消失了,露出了大片的空地。仔细一看,这门离那壁画如此之近,竟只有几十米远。开来还真是鬼打墙,心里一阵庆幸。但我却看到师兄的脸明显一冷,我忙问道:‘师兄怎么了?’‘不好,门被上了定魇桩!’听到师兄此言,我的心一下就揪在了一起。这道门并不寻常。”
所谓定魇桩,就是古代罪人行极刑所用的定桩,在那上面不知死去了多少含冤之人,定魇桩作为那些冤死之人的最后寄居之地,不知会有多少人,会将自己的怨气移植在上面,而这些怨气将一天天的累积,到现在都不知有多么厉害了。也许在深夜,在这定魇桩之上还会有冤魂游荡,也许在午时三刻,还能在这里听到砍断脖子的脆响,人头落地的滚动声。
“我和师兄立即在定魇桩上,放了一碗清水,燃了一张黄符,将那黄符的灰烬完全放入水中,再从包中取出一个杏黄小旗,举旗齐眉,默念一声‘无量天尊’,立时将那杏黄小旗插入水中,口中默念咒语,咒语一遍念过,只听咔嚓一声,那杏黄小旗应声断下,再看那清水,已然变成了青黑之色。我暗道一声不好,师兄也和我一样,我们相对无言,沉默了许久,我们实在没有想到,这个定魇桩上的元气如此之重。过了许久,师兄这才开口说:‘看来我们得摆个杀阵了。’我点了点头,便取下自己的包袱,从中取出需用之物。只见师兄已经摆开架势,在那定魇桩上每隔三寸就贴上一道灵符,然后在那定魇桩上自下而上缠绕三圈松三圈紧的红绳,那些红绳正好经过所有的灵符,还将两头的红绳头引出绑在两只红烛之上,还吩咐我站在高处拿着八卦镜照着整个定魇桩。只见师兄点亮红烛,然后朝我点了点头,于是我和师兄同时咬破食指,食指马上破了皮,渗出鲜红的血液,只见师兄用指尖在两个绳端一点,就看到两道红光沿着红绳如子弹一般向那定魇桩飞去,我也不再犹豫,用指尖的血在八卦镜的玄目上一点,那八卦镜就忽然大放异彩,将那定魇桩完全笼在光华之下。但这些光并不能掩盖住那红绳上的两道红光,反而在这些光华之下,那两道红光显得更加炫目。两道红光瞬间已将到达桩上,一上一下朝桩中间环绕逼近。只要是那两道红光所经过的灵符,瞬间就点燃起来。拿火当然不是平常的凡火,而是从地狱引来的业火,那火烧在桩上,只听上面发出一声声尖利的惨叫之声,直听得我内心酸楚。“
“然后,我看到从桩下忽然荡出数十道白影,渐渐向桩上游走,它们本想冲桩而出,可只要他们一露出脑袋,就会被八卦镜射出的光华所伤。再次尖叫一声缩回桩中,忽然,师兄将那松弛的红绳一拉,只听到一声更加凄厉的尖叫声从桩上响起,那数十道白影就被逼了出来,它们突然进到光中,一个个抱头鼠窜,痛呼不止。只听得我撕心裂肺,双手不由的颤抖起来。正在这时,师兄突然朝我大喝一声:‘楚东,此时不收,更待何时!’于是,我赶紧腾出只手从口袋中取出纳魂稠,轻轻一抖,那些鬼就全部被收在了袋中。刚收完群鬼,就听到那定魇桩咔嚓咔嚓脆响不断,不一会,那原本光滑如新的定魇桩就变得充满裂痕,斑驳不堪。”
“我正要松一口气,就听到轰隆隆一阵巨响,我慌忙低下身子,以为又有什么机关,可再一看才发现,原来是那定魇桩忽然缩进地下,那石门应声而起。我们这才从这虚惊一场中反应过来。我心里一阵兴奋,就直接朝门外跨去,谁知,双脚在门外踩了个空,就迅速向下坠去,不一会我就掉在一片水中,那水粘稠不堪,腥臭难闻,忽然这时,我的头顶出现了一片光亮,我抬头一看,是师兄举着蜡烛站在岸上,我问道:‘师兄,你怎么没掉下来。’‘因为同口里对岸并不远,只要跨一大步就好了。’师兄说着还朝我一笑就朝深处走去,我费力的用手盼着石沿,这次费力的从池中爬了出来。上了岸,浑身湿淋淋的,正想找块布擦擦身子,却正好看到师兄手中拿着一团布,还仔细的端详着,我二话没说就一把从他手中夺了过来,他看我正要擦身,大吼一声放下,把我吓得一哆嗦,我正要发作,却听他喃喃地说道:‘楚歌在这附近,楚歌他们还活着。哈哈…… ’我赶紧低下头一看,那正是你的衣服啊。我们抱着无比激动的心情,四处找你,最终在这群棺之间找到了你。”
听完这一番血与泪的回忆,我心里已经激动的无以复加,再次的重逢没想到机关是这样来之不易。我觉得命运已经把我们紧紧的缚在了一起,感情是一种很奇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