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实在没想到,楚东会有这么离奇的经历,我不想说他有多么的厉害,也不想说他有多么的幸运,我只觉得,一个人的求生欲望是多么的重要,我们比任何人都渴望见到明天的太阳。所幸的是,我活着,楚东活着,师兄也活着。
“原来是这样。”
“说了半天我了,说说你们的经历吧。”楚东说了半天,现在正口干舌燥,正抱着水壶牛饮。我也是从全裸之后就一直断水,只因为这里空气潮湿异常,一直不曾有渴的感觉,现在看到楚东喝水,忽然就有了口中干涸的感觉,于是就一把从楚东手中夺下水壶,畅饮了一番之后,才将我的经历一字不落的告诉了他。
“哦,看来还真是你们救了我和师兄,还记得我和你说的那个突然地板下沉的经历吗?我仔细看过那个机关,那个地板正好和你们那边的压触机关相连,正是那个地板将那些血红的液体压送了过去。”
“对了你看到的那些壁画有没有提到那些血红的液体是从哪里来的?”
“还记得我和你说的那个群尸阵吗?”
“哦,你是说,那些血红的液体正是他们的血液。”
“对,你猜的没错。其中有一组壁画正是展示那些人是怎么死的。那些人在还活着的时候就被人从脚下挖出一个大洞来,同时他们被下了咒语,在他们的血液慢慢流出的时候,它们的灵魂会随着血液流出体外。”
“只是不知道现在师父和陈队怎么样了,都怪我冒失,害得他们受连累。”
“别难过了,师父吉人有天相,不会有事的。哎,我还不是和你一样,师兄也是被我害惨了,可你看,师兄不还是活蹦乱跳的,能吃能喝能打架。放心师父一会平安的。”我心里一想,果然是这个道理,连我这种菜鸟都安然无恙,还用担心师父么?
“你说的也是,那你们看完壁画后是怎么出来的,又是怎么来到了这里?”
“等我们看完了壁画,才发现推出的路已经被封死,我们只能往前走了,正好在壁画之中提到,在洞的尽头有一个小门,门外就是这里,我和师兄商量了一下,决定还是往前走吧,说不定这里还能找到出路。谁知……”
楚东这么一顿,我的心也随着一沉,心想不会又有什么是发生了什么吧!
“壁画上显示,并按照壁画与现实的比例,我们只要再向前走大约五十米,就能看到那扇石门,我与师兄事不宜迟,就即刻出发。我们就沿着那条甬道一直向前走,可是走了很久都没有看到任何的石门,我记得清清楚楚,那幅画上明明显示,那扇石门就在这条用到的尽头,可如今走了都何止五十米了,一百米都有了可那扇石门依旧没有出现。我们忐忑的继续向前走了几十米,可是依旧看不到我们希望看到的石门。我和师兄的心里立马打了个突,师兄当即停下了脚步,准备在墙壁上做下记号,可是当他拿着蜡烛和从地上捡的碎石,来到墙壁前,我看到师兄手中的石子已经快碰到墙壁时,师兄竟愣在了那里,半天没有动静。”
“只听师兄大叫一声不好,我心里一惊,慌忙凑过去一看,我的心顿时凉了半截,只见墙壁之上赫然正是我们最早看到的那个女人,那个女人傲立在那里俯视着我我们,双眼冷的吓人,在这个角度仰望她,那粉红的薄唇微翘,仿佛挂着一丝冷笑。‘不会是鬼打墙吧!’我颤抖着将这个我认为最好的结果说了出来。”
其实造成这种现象的可能有很多,之所以说鬼打墙是最好的结果,是因为这鬼打墙只不过是一些冤魂通过自身的磁场来影响我们的脑电波,从而影响我们的感官,造成我们走直线的假象,事实上我们在某些地方已经转弯或根本就在原地踏步。只要它是鬼,我们就可以用天眼看到它,然后消灭它,这鬼打墙就不攻自破了。然而,造成我们产生幻觉的何止鬼打墙这一种,它可能是某种植物所散发出的味道,也可能是某些人耳所听不到的声音。若是后两者,我们根本一点解决的办法都没有。若是植物的气味,那我们现在已然中毒,一是不知这毒性如何,更不知这毒效期有多久。若是那种次声(人儿听不到的低频声音),我们更是无迹可寻。所以说,这鬼打墙就变成了最好应付的一种情形了。
“我和师兄准备先试试第一种情况。这鬼打墙充其量也就是影响我们的视觉,于是师兄想到了一个办法,就是让师兄紧闭双眼在前面走,我在后面跟着,我一听觉得这个方法可行。于是,师兄就紧闭双眼,缓缓向前走去,我紧跟在后面,不一会我就感觉到我和师兄的方向上有所偏离,他竟在不知不觉的向右边偏离,慢慢的他离右边的墻离他越来越近,我刚要出口提醒,却猛然想到了什么,就将刚要出口的话生生的咽了下去。我绷紧了神经,无法预料到师兄是奇迹般的穿墙而出,还是被撞的头破血流,我紧盯着师兄,就在他即将撞在墙上的那一刻,我紧张到了极点。我立在他的身后,不敢再向前移动半步,就在这时,我眼睁睁的看到师兄的鼻子已经和墙重合在一起,接着是前胸,紧跟着只有屁股留在了外面,再一眨眼,师兄已经消失在墙外。我左看看右瞧瞧,一时还不敢相信自